第7章 你還真是個兩面派

“是啊是啊,這兩天我已經差人去辦這件事了,婚禮佈置啊,婚紗啊,都得要最好的。”單霜提到婚禮的時候滿眼的興奮。

司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他們年輕人的喜好我不懂,所以你就多操點心。”

“哪裏話,嫿嫿也是我女兒。”

???

秦嫿聽她們三言兩語就把婚事訂了,一下就懵了。

滿臉問號的她看向司承琛,不停的衝他瞪眼,“大哥,你說話啊。”

司承琛感覺到了有人在看他,立馬看了過去,在看到秦嫿一個勁兒擠眉弄眼後,他眉心皺了起來,好像在說:“要說你說。”

秦嫿,“大哥,咋這麼沒骨氣呢?”

司承琛,“你行,你上!”

兩個人眉來眼去,站在一旁的秦韻看的清清楚楚,她面無聲色,但內心卻像擰麻花一樣擰巴在了一起。

瞪到最後,秦嫿感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可司承琛卻看都不看她。

眼看着司老太太跟單霜朝會客廳走去。

秦嫿突然指向司承琛,“奶奶,他有話要說。”

司承琛扯了下嘴角,瞪着秦嫿,眼睛裏的戾氣彷彿要把人戳穿了一樣!

司老太太回過頭,一臉嚴肅,“阿琛,你要說甚麼?”

司承琛目光下斂,淡聲道:“奶奶,我要退婚。”

“胡鬧!”司老太太說話的聲音擲地有聲,直接拒絕了他,“這事,我不會同意!”

眼看着氣氛陷入了僵局,秦嫿開了口,“司奶奶,我知道這婚事是兩家一早就訂下的,但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我跟司先生連感情基礎都沒有,就算結了婚又怎麼會幸福,所以我也贊同退婚這事。”

秦嫿原以爲自己說的這麼中肯了,他們一定會再考慮考慮。

可司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後,說道:“是不是這臭小子逼迫你這麼說的?”

???

秦嫿還沒反應過來,司老太太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嫿嫿,你是我認準的司家孫媳婦,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人進這個門!”

最後一句話,司老太太咬的很重。

她在射影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秦韻緊咬嘴脣,臉色十分難看。

司承琛眉心緊蹙,想要伸手去安慰她,可秦韻卻下意識往後一退,躲開了他。

兩人含情脈脈,難捨難分的樣子被秦嫿看在眼裏。

她還想繼續做司老太太的工作,可還沒張口,就被打斷。

“嫿嫿,你誰都不用怕,如果誰敢從中作梗或者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第一個不饒她!”司老太太的態度擺的很明確。

這讓秦韻不知道該說甚麼了,她只能看向司承琛,那男人挺拔地站在那裏,眼神涼涔涔的,讓人頭皮發麻。

一場鬧劇過後,司老太太叫着司承琛就走。

秦嫿跟在身後去送,眼看着司老太太上了車,司承琛說了一句,“奶奶,等我一會兒,我有幾句話跟她說。”

司老太太不放心,“臭小子,你要是敢欺負嫿嫿,你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不會。”司承琛聲音十分冷漠。

抬手幫奶奶關上門,隨後他拉住秦嫿的手走向一邊。

“放手!”秦嫿的手腕被他抓的很痛,她用力甩着他。

司承琛立馬放開手,沉冷的目光盯着她,彷彿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絕對幽深之下,絕對的駭浪驚濤。

“剛剛你爲甚麼不說話了?”秦嫿質問道。

男人冷哼一聲,低沉的尾音蘊含着危險的氣息,“我沒看出來你竟是這種卑劣小人。”

秦嫿眉頭皺了皺,“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你罵我幹甚麼?”

“說退婚的也是你,結果你轉頭就把我奶奶叫來了,秦嫿,你本事挺大啊。”

秦嫿被說得有些發懵。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你甚麼意思,你覺得是我阻止了退婚?”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司承琛冷笑,一雙深邃的眸子變得十分冰冷。

那眼神讓秦嫿十分不舒服,她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冷靜道:“第一,奶奶不是我叫來的,第二,從我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非常討厭你,所以我絕不會跟你結婚。”

“是嗎?我看你不是這麼認爲的吧,表面同意,背地裏又搞這一手,你打的這一幅好牌,就連我都忍不住給你拍手稱絕!”

秦嫿張了張嘴,卻發現被他氣的無話可說。

“怎麼?被我說中不敢說話了?”

秦嫿握着拳頭,咬了咬牙,“懶得跟你解釋。”

丟下這句話,秦嫿就要走。

司承琛猛地將她拽回來,抬手狠捏住了她的下巴,“秦嫿,我警告你,不要再背後搞小動作。”

啪!

秦嫿一巴掌打開了男人的手,目不斜視地盯着他,“我也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自以爲是,噁心不噁心。”

她扔給他一個白眼兒,頭也不回的進了屋。

單霜看到她心情不好,也沒有問甚麼。

“爸爸,媽媽,我上樓休息了。”秦嫿打了聲招呼便上了樓。

單霜看看秦海波,“我覺得這婚事得提上進程了。”

秦嫿經過秦韻的房間時,見門沒有關嚴實,微弱的哭聲在裏面傳來,同時還有秦棋的聲音。

“韻韻,你別傷心,你跟司承琛這麼多年了,當初你還救過他,他一定不會忘記這份情的。”

“二哥,跟承琛訂下婚事的是姐姐不是我,所以我們之間也不是你們想象的男女之情。”

“韻韻,你甚麼心思,二哥還能不知道嗎?你放心,要是司承琛敢娶那個女人,我第一個不同意。”

秦嫿在外面聽着兩人的談話,冷笑一聲就要走。

然而這時,秦棋打開了門,看到秦嫿的時候,他狠狠皺起了眉頭,“沒人告訴你偷聽別人講話是一件還沒教養的事情嗎?”

秦嫿覺得好笑,這已經是今天第二個人給她說教養的問題。

她扯了扯脣角,漠然道:“我對你們的談話不感興趣,麻煩你下次把門關好,省的玷污了我的耳朵。”

她抬腿就走,走了沒幾步又停下,這次她連頭都沒有回,“與其在背後議論別人,倒不如想想怎麼把我跟司承琛的婚退了,到時候我登門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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