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我回房迅速換回了嫁衣，坐等着夜晚的來臨。
宇文琛說他要送我最好的生辰禮物。
房中寂靜非常，只響起蠟燭燃燒的“啪啪”聲。
突然我嗅到一絲不尋常的氣味，感覺不對我屏住呼吸順勢倒了下去。
我不曾有多麼厲害的功夫，雖屏住呼吸但還是吸進去不少。
涼風吹在我身上，我一睜眼上空是個六邊形的亭子。
周圍浮起香氣，隨着風不時傳來銅鈴的聲響，似乎是要做法。
四肢被捆在石板上，鼻間嗅到濃烈的脂粉香。
一陣笑聲響起，昭月遮住了我眼前的光亮。
她拿着刀尖劃過我的臉，“嘖嘖，好美的一張臉。”
我定睛看向她，她的臉爛了半邊甚是滲人，不時有膿瘡流出。
她身上沒了脂粉氣，倒是傳來讓人噁心的氣味。
“姜昭月，這難道就是你的目的嗎？“
昭月笑得癲狂，“你這張臉是本宮最好的工具，純陰之身是你的服氣。”
“你以爲若不是本宮需要你，宇文琛能那般好好將你養着，用幾十金一罐的靈藥幫你恢復容貌，你不會真以爲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很深吧。”
“只是他竟想與你成親，企圖破了你的純陰之身。”
說到這裏，昭月的眼神冷厲起來。
她低着頭笑得陰森，“能爲本宮獻出容顏，是你的福氣。若非如此，你以爲……”
“哦，你不需要知道，你一個亡國賤人何須知道那樣多。”
我緊緊捏着拳頭氣得發抖，“哼，姜昭月，你以爲我會任你處置？”
我冷笑一聲，口中吹出哨音，立刻出現了人手。
這裏不是皇宮，更好行動，況且我早知有事又怎會任自己陷入危險中。
昭月大笑着拍手，“你還有這般能力，是我低估你了。”
“來人，S無赦。”
兩方人馬廝S在一起，血腥氣充滿了亭子。
昭月看向我，“你的運氣不錯，有這麼多人陪你去死。”
“住手……”
一聲怒喊，軍靴的聲音響起。
宇文琛衝到我身邊砍斷了麻繩將我護在懷中。
“宇文琛，你敢？”
姜昭月眼中全是震驚，她抽出長劍指在宇文琛喉間。
“你忘了是誰你才能到今天的地步，你竟敢違背本宮的旨意。”
宇文琛伸手捏住刀尖，一用力刀尖斷在地上。
“臣不曾忘記，她是臣的妻子，不曾是甚麼亡國之人，公主怕是找錯人了。”
“宇文琛……”
宇文琛一抬手，士兵圍成一團。
“啊……給本宮滾……”
“本宮要你不得好死。”
宇文琛收整了軍隊，抱着我走過了昭月眼前。
我推開他跳到了地上。
“今日你不救我，我也不會有事。”
宇文琛雙手死死扣住我的肩頭，像是要捏斷我。
“我若不來你是不是要走，你是不是要離開我，你是我的妻，是我的妻子啊。”
我溼了眼眶別過臉不再看他。
“宇文琛，你待我想清楚。”
我轉身離開，手腕被人死死扣着。
“別走，我不許你走。”
我低頭撥開他的手，跟着長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