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告訴你個祕密

何葉笑得毛骨悚然,我從她的笑聲中看到九陰白骨爪梅超風的身影。

何葉嬉笑着走到我的身邊趁我未防備,突然在我下身抓了一把。

我呲牙咧嘴地向後退了一步,怒懟她道:“葉子你幹甚?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性侵!”

“哈哈哈哈……”何葉揚聲大笑:“稱甚麼大尾巴狼稱?骨子哥哥道貌岸然得就像柳下惠;可是背地裏卻齷齪得是頭牲口!骨子哥哥,”何葉壓低聲音把嘴巴貼到我的耳朵上道:“小妹的飽滿是不是很誘人,想不想捏一捏!”

何葉說着,竟然用她的飽滿在我臉上掃了一圈;一股麻酥酥的感覺頓時傳遍我的全身。

我驚慌失措地向後倒退着,何葉鄙夷地瞥了我一眼冷哼道:“有賊心沒賊膽,只配做暗夜中的變色龍!”

我的假面具一下子被何葉扒下來,有點猥瑣地凝視着何葉一聲不吭。

何葉見我不說話,伸出手揚了揚振振有詞道:“把手機拿出來!”

眼睛滴溜溜轉着加重語氣道:“要不把錄的視頻給我刪掉?”

我愕然震驚,何葉知道我用手機錄了她和馬健做ai的視頻?小浪蹄也太奇葩,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我喫喫吶吶看着何葉道:“哪裏……話……葉子……我豈能如此齷齪……”

“不給是不是?”何葉把手背在脊背後狠狠瞪我:“不給小妹就讓人把你劁了!”

劁了這句話我明白,屬劁豬剡羊術語。

舊時鄉村有專門改變豬羊性別的騸匠,手拎一把小尖刀按住角豬、公羊在睾丸上嫠一刀;角豬、公羊失去xing功能成爲二臆子。

何葉在學校和社會上有不少哥們,真要對我下手還不易如反掌?

我凝視着何葉不說話,何葉近到跟前吻了我的臉頰一下道:“骨子哥哥是我的朋友,葉子不想把事鬧大的;只要把手機上的視頻刪掉我就告訴你個祕密!”

“告訴我個祕密?”我重複着何葉的話,見她目光裏滿含着善意;無可奈何地噓嘆一聲,從衣兜掏出三星手機遞給她道:“你自己刪吧!”

何葉接過手機打開視頻看了一陣不禁笑道:“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即便傳到網上也沒甚麼了不起!”

一頓,回看我一眼說:“不過小妹面容閃動的那個鏡頭還是蠻清晰的,得刪得刪……骨子哥哥你說是不是……”

何葉一邊說,一邊刪掉手機上的視頻,惑魅地看了我一眼道:“骨子哥哥看了小妹的身體,小妹就是你的人;想不想做?”

何葉說這話好像在喝一杯白開水十分的不在意;我卻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凝視着她。

何葉見我不說話,揚揚眉頭一笑,呵呵道:“小妹知道骨子哥哥不寬裕,給200元讓你玩一次如何!”

我眼睛瞪得像蛤蟆,痛心荷葉竟然變成這樣子;可她是大學生啊!

我心中一陣痠疼,憤怒不已地啐了一口:“何葉你無恥!”

何葉一怔,笑得山響;無可顧忌地瞥了我一眼道:“骨子你有恥?能值多少錢拔下來葉子看看!”

我無言以對,死死定看着她的眼睛。

何葉眼睛裏迸射着玩世不恭的神色——大學生又怎樣?大學生一毛錢買一麻袋……揚揚手臂心灰意懶道:“好心做了驢肝肺,不玩算啦!”

眼睛看向我眨了眨道:“小妹不食言,告訴你個祕密吧!”

我不屑一顧道:“甚麼話快講,我還有事吶!”

何葉嘴角一扯,亮出潔白的牙齒和紅潤的嘴脣嘻嘻笑道:“骨子哥哥剛纔不是尋找琳琳姐嗎?告訴你,她做了生物系主任杜撰書的情人!”

我腦門一響,眼前金花四濺;彷彿被人從後面擂了一悶棍就要栽倒。

何葉一把扶住我咧嘴笑道:“小樣兒,她能給男人做情人,你就不能給女人做情夫?”

何葉清淡似水地說着,我心中卻像刀劈斧剁——天吶,和我相戀七載的範琳琳竟然做了杜撰書的情人?怪不得她給我下了最後通牒。

何葉見我痛不欲生,臉色蒼白;把細嫩的小手按在我的肩頭拍了拍深表同情地說:“骨子哥哥活得太累,你四處借錢給爸爸做手術是不是?”

何葉說着,從衣兜掏出一沓現金遞到我面前道:“骨子哥哥,這是2000元你拿上!”

我的眼睛溼潤了,可我怎麼能要葉子的錢?她的錢來得也不容易啊!

我拒絕何葉擰身就走,何葉在後面喊了一聲:“骨子哥哥需要錢爲甚麼不去夜總會,裝逼做大尾巴狼只能作死!”

何葉的話語像一隻小錘子敲擊着我沉悶的頭腦,我在心中說着:“浪蹄子的話興許是對的……”

我悶頭悶腦地離開2號公寓樓,依舊回到花園坐在石頭椅子上;從衣兜掏出招聘廣告再次觀看,日薪3000、外水當日結算的醒目字樣又一次展現眼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尋思着:在2號公寓樓遇見何葉,說不準是我生活的新起點。

何葉的熱情、奔放、仗義、敢作敢當,似乎打開了我心中的另一扇門。

柳下惠的思想像解凍的冰塊那樣一點點消融,肚子餓了水果糖能充飢的理念又一次成爲主導。

窮得叮噹響還要立牌坊,只能是愚蠢之極的作死;荷葉的話很有道理。

我做男公關也沒甚麼了不起,賣藝不賣身……

我在黑暗中看到一絲光亮,看到滾滾財富向我湧來,精神飽滿地向招聘單位——天倫娛樂中心駐地梧桐大街趕去。

遠遠地,我看見天倫娛樂中心的粉紅色大樓;剛纔還躍躍欲試的激情彷彿澆了一盆冷水又一次降溫。

我不敢直入進去,而是在門前來去走動躊躇不定;我猶豫了。

畢竟是大學生,再有3個多月就畢業;涎着臉子做公關還不是鮮花丟進茅坑裏任其污臭?

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自視清高的裝逼只能死路一條;更何況爸爸急需手術費,我不努力爸爸恐怕就要離我和櫻子而去。

我眉頭綰成一個疙瘩,把手在腦袋上無厘頭地又搔又撓;螞蟻搬家似地惶惶不可終日,倏爾又站住腳步左顧右盼;狠狠地拿起左手摳右手。

一雙雙勾肩搭背的靚男俊女從身邊走過,各種氣味不同的香水燻得我昏頭暈腦。

我心中泛起難能抑壓的憤怒:“特麼的,別人都過得如此滋潤,我卻像流浪狗爲生計惶惶不可終日!”

我的眼睛裏迸射出不屈不撓的恨光,眼睛瞪得像牛鈴;自我打氣地揮揮手臂道:“尼瑪的,出水纔看兩腿泥!”

我鼓起勇氣,走到街巷的旮旯處撥通天倫娛樂中心的電話;一個嬌唧唧的聲音立即在那頭響起來:“喲!是帥哥!是不是應聘公關先生啊?”

嬌唧唧的聲音很悅耳,有種鶯歌燕舞的骨感;我心中癢酥酥的。

1米85的我陽光帥氣,倘若做演員一定是史泰龍那樣的剛性男人;做公關準是頂呱呱。

我自己給自己脹着精神,把手機換個姿勢貼在耳朵上向行人稀少的地方走了幾步說:“美女——我用市面上最流行的女性稱謂稱呼嬌唧唧——我看到你們的招聘廣告吶,待遇真像上面說的那樣日薪3000,還有外水當日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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