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後腦勺重重的撞到牆壁上，撞得我頭暈眼花，但我不敢叫，怕驚動母親和許長河。
許承洲冷笑，渾身都是酒精味，眯縫着眼睛醉醺醺的開口，“怎麼？不喜歡這個姿勢嗎？”
下一瞬，我就被男人拽到旁邊的沙發上，臉撞入柔軟的真皮沙發裏。
這個姿勢的我宛若一條可悲的母狗。
許承洲俯身在我耳邊森然，“那這個姿勢呢？”
這比母親打我的時候更加屈辱，我最後還是哭了，“許承洲！”
“許歡，我一直以爲你是真心實意的對我好。”手指扯開我的衣服，“沒想到，你居然藉着我上位，爬入許家。真是我的好妹妹！”
我疼的說不出話來。
以往，不管母親怎麼打我，我都不會這樣疼。
這種疼彷彿是來自血液的源頭，讓我連呼吸都困難。
“我們……我們不可以！”我不敢忘記母親說的話，我不能失去他，我開始往前爬，“你喝醉了。我們……”
“閉嘴！”許承洲暴躁的捏住我的脖頸，猛地將我拉回來，“你媽殺了我媽，那我就殺了你，一命抵一命。許歡你說這樣可以嗎？”
許承洲的聲音顫抖，我分不清楚是因爲憤怒還是因爲悲傷。
我茫然的盯着前方，溫潤的液體順着臉頰滑落。
心太疼了，就像是被人生生的掏走了一般。
左邊心房空落落的。裏面的那個少年，漸漸斑駁到看不清。
“可以。”很久很久之後，我聽到自己這樣開口。
如果這樣他可以開心，如果這樣他心裏的恨會少一點，生活會幸福一點。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知道母親勾引的對象是許承洲的爸爸，我也預想過這一天的到來。
可心裏我更希望有一天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許承洲的身邊，哪怕是妹妹的身份。
我和他不會有結果，這點我比誰都清楚。
母親不會放過我的。她需要我賺錢，我和誰在一起不是我能夠決定的。
可我還是愛了。我愛許承洲，深徹入骨。
“我可以一命抵一命。”我忽然笑了，“也許這樣就可以輕鬆一點了。”
許承洲猛地抓着我的頭髮，強迫我抬頭，低頭狠狠的咬住我的脖子。
我沒有動，任由他在我的脖子上啃咬。
“許歡，你做夢”許承洲鬆口，聽不出喜怒哀樂，“我要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着開始拉扯自己身上的皮帶。
我真的慌亂起來，掙扎，“許承洲！你瘋了嗎！”
黑夜之中，那雙眸子冰冷刺骨，又似乎縈繞着悲傷，可更多的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手上的動作只是停頓了一秒，就……
我心裏慌亂不已，“許承洲！你瘋了嗎！我們是兄妹！”
他咧嘴一笑，“**才刺激。”
我絕望的閉上眼。
“你們在幹甚麼！”憤怒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