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懂的

第三章 你懂的

我眼神飄忽不敢直視傅景行手裏的紙條,結結巴巴地說,“還行、行。”

早知道今日是這種局面,我當初就不應該留下那張紙條,我心裏默默反思着。

“你認爲我是**服務人員?”傅景行絲毫沒有放過眼前的我繼續道。

我聽着傅景行的話,心裏隱約察覺有些不對勁。

我還是小心翼翼帶着試探的口吻道,“傅總個人特殊愛好,我是能理解的。”

堂堂身價百億總裁去做那種**服務人員,除了特殊愛好,我真的想不出是甚麼原因了。

我心虛地抬眼對上男人暗藏冷意的眼眸。

特殊愛好?傅景行心裏冷意漸生。

他堂堂傅東集團總裁,手裏掌握的資產何止百億,想和他有關係的女人多如牛毛,他看都不看一眼。

傅景行看着眼前招惹他的蕭白薇,臉上的冷意更濃了。

傅景行冷聲問道,“那晚你是第一次,爲甚麼要找陌生男人?”

最後‘陌生男人’四個字。

傅景行咬牙加重了語氣,眼眸晦暗不明地看蕭白薇,提醒着她進錯房間認錯了人。

我看着壓迫氣息逼人的傅景行,沒聽出他暗含的意思,我明亮的眼珠子飛快轉動。

我心虛地隨便找了個藉口道,“我老公不行,所以...你懂的。”

“你有老公?”傅景行聽後站直身形,頓時彷彿嫌髒地後退了一步,面若寒霜地看着我。

但我心裏,對着自己聯姻的掛名死鬼老公毫無歉意。

我不僅要給他帶綠帽,我還要造謠他不行。

看着已經對我嫌棄的傅景行,我底氣更足看着傅景行大聲道,“沒錯,結婚兩年了,就因爲他不行!所以我找別人了!”

不行的尾音響徹整個空曠辦公室。

空氣凝固一瞬,彷彿時間都靜止了。

傅景行徹底沉默地看着我。

這時,傅景行的手機響起,傅景行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放在耳邊接聽。

“總裁,我們查到了,那晚進你房間的是你領證的妻子,蕭家,蕭白薇。”

傅景行聽後,臉色古怪地看着眼前大放厥詞的我,掛斷了手裏的電話。

所以眼前的女人是他用來堵住傅家安排的妻子?所以綠帽是他給他自己帶的?

他不行?當天她約的是別人?

想到這裏,看着眼前叫囂着他不行的我,傅景行的臉頓時黑如烏雲。

傅景行看着眼前沒有認出他是她名義上老公身份的我。

傅景行腹黑地開始計劃着,冷笑地開口,“很好,記住你今天的話。”

我心裏疑惑,不理解傅景行這句話的意思。

面對傅景行冰冷的審視,我掩飾尷尬地站直身姿,強壯鎮定地看着傅景行,臉上掛着得體的微笑,雙手緊緊地交握在身前。

誰能想到,上班第一天,就發現自己睡了自己頂頭上司。

如果不是爲了完成實習,順利畢業,我纔不會待在這裏,能尷尬地摳出一套房。

鎮定的面具下,我的心默默地流着冷汗。

傅景行恢復平日的優雅,冷淡地吩咐道,“有些文件,我希望你今天內整理出來,作爲我的貼身祕書,我希望看到你的實力。”

說着,傅景行走到辦公室旁,按通了內線電話,簡單地吩咐了幾句下去,很快,就有人捧着一堆資料上來。

我辦公位置被安排在傅景行的玻璃門處,就是方便傅景行的隨時調遣。

當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瞪着眼睛,看着滿桌文件的桌子。

我抬頭看向打開百葉窗玻璃牆內已經恢復認真工作英俊養眼的傅景行。

真是狗男人,睡了我就算了,還要折騰我......

我老實的拿起雜亂的文件,開始任怨任勞地整理起來。

傅景行看着開始沉浸工作中的我,拿起手機,對着手機那頭下達命令,“聯姻繼續,不要打草驚蛇,繼續向蕭家隱藏一切關於我的身份信息。”

電話那頭領命,傅景行掛斷電話,狹長的雙眸微眯,透着凌冽的霸氣。

當初傅景行他是隱藏背景身份,給了蕭家五個億,促成了這場聯姻,就是爲了不必要的麻煩和糾纏。

傅景行心想,看來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晚上11點。

我終於理清了文件,彙總了一份分析文件,我抬頭用手揉了揉痠疼的脖頸,看向裏面燈火通明的辦公室。

只見傅景行神色認真的看着屏幕前的信息,似乎沒有任何疲態。

我拿起整理好的文件,起身敲響了玻璃門。

“進來。”傅景行頭也沒抬,繼續手中工作。

“這裏是整理好的資料,請您過目。”

我恭敬把文件遞給傅景行,

“放在桌面上吧。”傅景行目光從屏幕前移開,看着我吩咐道,眼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我把文件放在冰冷的辦公桌面上。

傅景行拿過我放在桌上的文件,背靠寬厚的椅背上,雙腿疊交着,快速瀏覽。

我看着手指快速翻閱的傅景行,心裏感嘆,氣質不凡,長相貴氣,這種極品都被我睡到。

片刻後,傅景行放下文件,看了看手裏腕錶的時間,帶欣賞的目光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別人3天才能整理完的文件,她只用一天就整理完,雖然有些地方處理地還有些稚嫩,不過也已經十分漂亮了。

傅景行不吝嗇地讚賞道,“還不錯。”

落地窗外寧城的夜色,霓虹燈閃爍,高聳建築的輪廓在夜色中顯得更加神祕,各色燈光相互交錯,繁華似幻影。

已是深夜了。

我聽着傅景行還算滿意的回答,鬆了一口氣,“那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整頓大樓,傅東的大部分辦公室已經熄燈了,只有小部分忙碌的部門還在加班,我是這批實習生裏面,最晚下班的。

“恩。”

我隨着傅景行的回答,快速地走出了充滿壓迫的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坐公交回去我的出租小屋裏。

傅景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起醫生話,叮囑他不能過於精神勞累,否則頭疼欲裂,暗傷復發。

傅景行合上疲憊的雙眸緩和了一下,關上電腦,乘着專用電梯,往地下停車場去。

我站在公交站旁邊,腳上的高跟鞋磨得我的腳踝生疼,朦朧的夜色晚風襲來,吹得我輕薄的襯衫緊貼曼妙身軀。

一陣陣涼意讓我抱住自己的手臂摩擦,企圖驅趕這份寒意。

我低頭查看着手機裏的信息,一道修長黑影擋在了我路燈的光源。

我抬頭看去,原來是寧大的校草許知言,和我是同一批進傅東集團的實習生。

許知言是跟隨着我來的,他用關係打聽到我在頂層辦公,一直留意着我下班,就是爲了等我一起。

許知言臉上揚着燦爛地笑容邀請我道,“白薇,那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我有車。”

許知言晃了晃手裏的車鑰匙,眼眸裏充滿着認真的神色。

還沒等我回應,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地停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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