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場好戲

只要她身邊有足夠的資金,能夠消耗得起母親如流水一般的醫藥費,再從寧宅搬出來,一切就更美好了。

只是突然想到一年後她要和莫天澤分道揚鑣,寧夏頓時感覺有些不是滋味。

她突然有些捨不得莫天澤?

寧夏連忙搖了搖頭,這可不是一個好的跡象,趕緊終止這樣的想法!

對於自己平白無故產生這樣的想法,寧夏表示很抑鬱,喫完晚飯回到臥室中,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還沉浸在這不可思議的情緒中。

突然,一雙沉而有力的肩膀就環住了她,將她整個人都摟到了他的懷裏。

帶有侵略意味的男性氣味撲面而來,寧夏頓時就驚醒了,然而眼前一片黑暗,她突然甚麼也看不見。

黑暗中,眼睛看不見,其他的感官反而越發清晰。

她聞到了男人身上刺鼻的酒精味,能夠在這個別墅,進出自由的,只有莫天澤!

“莫天澤,你喝醉酒大半夜跑到我房間發甚麼酒瘋,你趕緊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唔!”

這話還沒有說話,男人的薄脣就覆了上來,寧夏瞳孔微縮。

男人對她的行爲很是溫柔,哪怕心中一直想着拒絕,可是很快,寧夏也沉浸其中。

突然,莫天澤的手不安分起來,一路往下,似乎要帶出無數的火苗。

寧夏驚慌的睜大了眸子,立刻驚醒過來,抓住了莫天澤胡作非爲得手。

“莫天澤,你越界了!你不記得我們的合約嗎?”寧夏開口說道。

奈何男人並沒有理會她,繼續動作,寧夏掙扎,可是女人的動作怎麼能和一個男人相抗衡,尤其是喝醉酒已經失去意識的男人?

這歡愛中,寧夏分明感受到了屈辱的意味。

她突然想到那一晚,那個恐怖的男人也是這樣,不顧她的意願這樣強暴了她,幾乎是毀了她後半生。

一想到這些,寧夏的身體有些顫抖。

早晨,莫天澤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身邊的寧夏頓時驚住了,他昨晚居然和她在一起?

他還以爲自己做了一個春夢,夢中和耳環女孩在一起,一想到和自己在一起的居然是寧夏,男人的眸中閃過一絲不起眼的厭惡。

他之所以會對她有所維護,不過是因爲兩人是合作關係罷了。

若不是喝醉了酒,莫天澤纔不會和這樣身份不檢點的女人在一起。

寧夏的臉上還掛着一絲淚痕,彷彿受了甚麼極大的委屈一般。

感覺到身旁傳來的動靜,寧夏頓時驚醒,毫不猶豫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體,一臉警惕的看着莫天澤。

察覺到她的動作,莫天澤眼底閃過一絲嘲諷,“你竟然還知道害羞?”

幾乎不用看莫天澤的神情,寧夏就能猜到這混蛋心裏想的是甚麼。

一定是又要說她私生活不檢點,和那麼多男人在一起過,居然還敢在他的面前裝純?

寧夏深吸一口氣,面帶嘲諷的說道,“不管我是不是裝的都和你沒關係,莫天澤,你太過分了吧,你這種行爲和強暴別人之後,還嫌棄別人身材不好有甚麼區別?”

“男歡女愛本來就再正常不過,誰還沒有一個過去了?這一次,可是你自己毀約的。”

寧夏的性格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喫虧,本來這件事情就是她有理。

男人看着她的表情有些玩味,寧夏一臉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剛剛說話的時候太過於激動,居然把被子扔了下去。

此刻,她的整個身體在他的面前幾乎一覽無餘。

寧夏的臉色爆紅,連忙撿起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捂了起來。

“你!莫天澤,我要和你約法三章,如果你以後再敢闖入我的房間,我就……不客氣!”寧夏恨恨的說到。

耳邊突然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似乎是他在穿衣服,隨後就開門離開,寧夏這才從被子裏鑽了出來,一張精緻的小臉紅的彷彿能滴血一般。

直到樓下傳來車輛離去的聲音,寧夏這纔敢從被褥中鑽出來,紅着一張臉,一臉憤恨。

“莫天澤,混蛋!”

看着鏡子中臉色紅潤的自己,還帶着五分的羞澀之色。

頓時,寧夏心中越加窘迫,猛的倒了一罐水澆到了鏡子上。

寧夏,你到底有沒有認清楚你自己現在的身份?你居然還敢害羞?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嗎?

那男人新婚之夜到底是怎麼羞辱你,難道你都忘了嗎?

一想到這裏,寧夏的心情瞬間低落下去,臉上也逐漸由紅轉白。

在舞會上的那一晚,那個陌生男人粗暴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自己曾經萬般期待的新婚之夜,也被所謂的新婚丈夫羞辱。

寧夏突然發現自己把生活過的一團糟,這輩子幾乎就沒有過甚麼順心順意的事情。

將自己整張臉臉都埋在冰冷的冰水中,刺骨的寒水不斷地刺激着她,彷彿只有這樣,寧夏的心纔會真正靜下來。

安家妄想掌控她,莫天澤輕視她,半山別墅雖然安逸,可到底不是她的容身之所。

喫完早飯後,寧夏越發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一定要出去找一份工作,能夠撐起自己和母親的費用,不用再受制於任何人。

卻不想,她剛打算出去,就被折返而來的莫天澤拉住,直接扔到了車裏。

寧夏掙扎着爬起來,想要出去,“莫天澤,你發甚麼瘋?你要帶我去哪裏?”

莫天澤淡淡說到,帶着一抹笑意,“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看到這樣詭異的笑容,寧夏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越發不肯跟他出去,“我不去,我不看好戲,你讓我下來。”

就在她這麼掙扎的時候,車內的氣溫陡然下降,她身邊的男人彷彿一個隨行的冰箱一般,散發着寒冷。

寧夏默默地嚥了一口口水,她總感覺自己若是再說出一個不字,莫天澤那雙大手就會握成一個巨大的拳頭,打到她這張巴掌大的小臉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所爲有所不爲!

於是乎,寧夏毫無心理負擔的把即將到嗓子眼的話嚥了下去。

看到她這麼識時務的樣子,莫天澤冷哼一聲。

兩人到了整個S市最大的地下拍賣場,寧夏左看看右看看,像極了沒有見過世面的老大媽。

“哇,S市突然還有這樣的地方,我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寧夏一臉驚奇的說道。

莫天域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嫂子平時在家不外出,當然不知道會有這種地方,以後讓我哥多陪陪你。”

說着,莫天域衝寧夏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兄弟兩雖然不說一模一樣,可是五官還有臉部輪廓還是非常相似的,只是他們的氣質不同,第一眼粗略看去才覺得兄弟兩不像。

頂着這麼一張臉對寧夏拋媚眼,寧夏幾乎看到了莫天澤對自己拋媚眼的場景,頓時覺得一陣惡寒。

地下會所有一個巨大的拍賣池,寧夏等人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這裏能夠完美的看到整個會所的場景。

寧夏看着手上的拍子,戳了戳莫天澤的肩膀,“這是做甚麼用的?”

莫天澤皺眉看了一眼,眸中毫不掩飾地輕蔑,彷彿在問她爲甚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寧夏皺眉,卻根本無法反駁。

莫天域輕笑,“嫂子,這可是舉牌報價,價高者得。”

寧夏瞭然一笑,隨後點了點頭,哥倆好的拍了拍莫天域的肩膀,“我明白了,天域啊,你性格可真好,一點都不像你哥。”

最後一句話,寧夏故意加重了語氣,其實在映射莫天澤的狠心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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