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給你錢,你離開

  南桑想要甚麼呢?

  她想要權、要錢、要勢。

  把這些得到後,將南家狠狠踩在腳下。

  讓他們爲當年對景家落井下石磕頭認罪。

  讓他們爲欺她辱她,從她手裏騙走外公留給她的產業,磕頭認罪。

  能說嗎?

  說不了。

  就像是江州說的。

  沒人比南桑再清楚景深對南初在意了多少年。

  他不會給的。

  “我想要你。”

  南桑坐在漆黑的牀邊,細白的手指輕覆肩頭的吊帶。

  吊帶滑落至胳膊。

  南桑舍在脣間落下一片水光,風光半遮半漏,“哥哥,我現在……只想要你。”

  景深單膝蹲在南桑身邊,盯着她沒說話。

  南桑從牀邊下去,跪在他身前,手去輕觸他的喉結。

  觸上的前一秒,手被握住。

  景深垂了頭,單手扒了扒發。

  在南桑撲上來前,把人掀翻在牀上。

  南桑腿微動,勾住他的腿,手想使壞時,整個人被倒着拎起來,反按住。

  景深的腿抵在了南桑身側,在南桑開始掙扎後,把她雙手交疊,直接按在了腦袋上方。

  混亂中。

  南桑膝蓋上三寸的睡裙蜷縮到了腰間。

  南桑側目看了眼。

  眉眼含笑的輕抬。

  雖然只是一觸便分開。

  南桑卻興奮了。

  媽的。

  撩了這麼久,終於比之前又長進了點。

  南桑懵懂的回頭,眼尾拉長,媚眼如絲,“哥哥,你剛纔在對我幹嘛啊。”

  景深真的是南桑見過的最難纏的男人。

  心像是石頭做的。

  身子也是。

  她自認長的已經足夠漂亮了,最起碼就她見過的圈裏的千金也好,小姐也罷,沒比她更漂亮的。

  而且她身材很有料。

  江淮有時候只是看着她的臉就會呼吸急促。

  可景深不動如山。

  每晚讓她摟着,卻只是從沒反應,到微微有了點。

  南桑有點得意,小腿晃了兩下,“哥……”

  話音落地。

  南桑視線變黑。

  整個人被裹在了漆黑的真絲被子裏。

  南桑的腦袋被撈了出來。

  低頭看自己,皺眉動動手動動腳,看向轉身的景深,“你把我鬆開。”

  “哥哥。”

  “哥哥。”

  “景深!”

  南桑被景深用被子直接裹成了一個球。

  不知道怎麼打的結,卻就是掙不開。

  南桑看着景深把洗手間的門關上,想出來出不來,想下牀跟上去也做不到。

  生氣了,小聲罵罵咧咧兩句,老實的等他出來。

  景深進去的時間卻比南桑想象中要長。

  淅淅瀝瀝的水聲一直沒斷。

  南桑昨晚沒睡,不知道等了多久,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的時候想翻身,卻做不到,哼唧出聲,“難受。”

  始終禁錮她四肢的被子被解開了。

  南桑朝前爬了爬,無意識的擠到景深身邊,腦袋埋在他肩膀處,睡沉了。

  隔天南桑醒來的時候在自己房間。

  睡裙整齊,身上毫無痕跡。

  南桑換身衣服下樓。

  在樓梯口頓足。

  樓下在喫飯。

  南鎮坐在主位。

  趙欣和南煜在旁,另外一邊坐着南初和景深。

  景深不知道說了甚麼。

  南初嬌羞的打了他一下。

  大廳裏笑聲起伏。

  南桑多看了兩眼,抬腳下去。

  她的高跟鞋聲響像是音響的暫停鍵。

  餐桌那的歡聲笑語和樂融融消失的一乾二淨。

  換了從前的南桑。

  她心情不好,誰都別想好。

  這會她甚麼都沒說。

  下樓坐在景深旁邊,揮手叫保姆,“給我飯。”

  餐桌寂靜無聲。

  桌下波濤洶湧。

  南桑一邊喫飯,一邊褪去高跟鞋,白嫩的腳丫在下面輕蹭景深的小腿。

  景深沒動,斂眉喫飯。

  南桑腳朝上點了又點,景深卻就是沒反應。

  南桑瞥了他幾眼,沒動了,收腳喫飯。

  喫着抬眼和小點點的南煜對視了。

  驀地南煜探身朝前,小手把放在琉璃臺架上的魚湯碗朝南桑掀翻了。

  嘩啦一聲。

  湯汁橫灑,順着桌面往下流,不少濺到了南桑臉上。

  南桑抽紙擦了擦,看見趙欣把南煜抱起來朝後退了好幾步,瞪她的眼神裏全是戒備。

  南桑舔了舔後槽牙,想說話的時候,南初打斷:“南桑,你又幹了甚麼!”

  南桑不明白,“我做甚麼了?”

  “一個小孩子你都不放過,南桑,你過分了吧。”

  南桑把刀叉丟在了餐盤上,想蹬椅子起身的剎那停住了,“對不起。”

  大廳裏瞬間一靜。

  南桑站起身,“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說完沒再說,轉身走了。

  南初看着南桑的背影皺眉,“哥。”

  南鎮回神,“怎麼了?”

  “她不對勁。”

  這種事本來不該在這種時候說,景深還在旁邊。

  但南桑真的很不對勁。

  趙欣抱着孩子走近:“昨兒還囂張跋扈的和從前一模一樣,今兒就像是變了個人,竟然還說對不起了,我以爲她要跳起來打人掀桌子。”

  南桑小時候一直住在景家,回來的少。

  但卻一眼能看透本質。

  天真軟糯又活潑。

  後來景家出事,和家裏斷了聯繫,三年後再回來,性情大變。

  囂張跋扈,脾氣暴躁。

  在南家是半點氣都不受,千金大小姐的派頭擺了個十成十。

  現在……

  南初補充,“不止是剛纔,之前在醫院,上次在度假山莊,她和現在一樣,都有點不對勁,會不會是……被婚禮上的事刺激了。”

  南初說完覺出不妥當,朝景深看了眼。

  景深很平靜的在切烤麪包,像是察覺到了南初的目光,對她笑笑,把盤子裏切好的夾給南初。

  南初試探道:“南桑現在住在家裏,你會不會有點不自在。”

  景深頓了幾秒,“還好。”

  被無數人知道倆人發生了關係。

  卻在同一屋檐下。南初後知後覺出不妥當。

  吃了飯去找南桑,“你缺錢嗎?”

  南桑趴在房間窗臺看外面,懶懶的,“幹嘛?”

  南桑穿的是條裙子,趴在窗臺上,細白嫩生生的腿輕晃,從後面看,說不出的撩人。

  莫名的。

  南初又想起了休息室的那一幕。

  南初是第一批進去的人。

  景深把南桑裹的很嚴實。

  但卻還是漏出點東西。

  南桑的腿散在景深的腰間,細細的白白的,腿側尤帶一塊塊的青紅痕跡。

  像是景深用了很大的力氣捏住。

  可也像是景深狠狠的舐咬了。

  南初莫名有點燥熱,對和景深發生過關係的南桑,越看越厭惡,聲音跟着冷淡了,“我給你錢,你從南家離開。”

你剛剛閱讀到這裏

返回

返回首頁

書籍詳情

字號變小 字號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