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脛而走,幾乎會所的小姐都知道了那件事,嚼我舌根的那個小丫頭死了。
死狀慘烈,被拔了舌頭,割了嘴,身上沒有一塊像樣的肉。
我也成了會所響噹噹的人物,不僅在我們場子喫的開,別的場子的人看到我也是客客氣氣的。
“阿鳶,這是阿念,還是個雛兒,你帶帶唄。”
紅姐畫着誇張的煙燻妝,妝容也掩蓋不住她昔日的絕色風姿。
“愣着幹啥,叫人。”
她用力捏了一把阿念,往前一推,疼的阿念精緻的小臉五官都擰到了一塊兒,連忙低着頭跟我鞠躬。
“鳶姐好。“
”鳶姐多多指教。”
我知道紅姐的手段,這小丫頭八成是從甚麼山溝溝里人販子手上收來了。這樣的事情我見多了。
進了這裏,保管給人治的服服帖帖的,紅姐的本事我也是領教過的。
聽說之前有個小姐不肯乖乖聽話,直接被五個彪形大漢輪番搞了一晚上,活生生給人搞進了重症監護室。
從那之後,小姐們都乖的很,伺候起客人也是更放得開。
只見她輕輕拍了拍阿唸的肩膀,小聲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阿唸的頭就像撥浪鼓一樣點個沒完。
“好了,紅姐人都走了。”我實在擔心她這樣蠢笨以後怎麼在這行混飯喫。
但就是我的好心讓我差點兒給自己的招惹了禍端。
我帶她去了休息室,讓她先熟悉下工作環境。
“先把衣服脫了。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在這上班,只能穿短裙,上身嘛不漏點就行。”
我拿手點了點她的胸,她害羞的掙扎起來,眼角還掛了幾滴淚。
“還真是楚楚可憐。在這裏,客人想摸就給摸,客人想幹就給幹,只要錢到位,我們就沒有底線,沒有原則,想活下去就照做。”
我扔給她一張手帕,讓她給眼淚憋回去。
收拾好一切,我帶着她去包廂熟悉業務。會所不養閒人,來一天就得幹一天,沒有歇得時候。
她跟在我身後,步子跨的很小,看起來生澀單純。
“鳶姐,我害怕……”她得聲音小的蚊子都聽不見。
“男女之間不就那點事兒,你守着那張膜能當飯喫?”
我將她拉過來,“等你熟悉了,鳶姐給你找個好金主開苞,咱下面這張嘴值錢着呢。”
推開紅鸞廳的包廂門,裏面的叫聲此起彼伏,阿念站在門口有些瑟縮,不肯進去。
萱萱此刻正脫個精光撅着個大屁股對着我們,她身後一個大肚子的老闆正拽着她的頭髮使勁。
我見怪不怪趁機讓阿念進去放幾瓶好久給幾位老闆助助興。
“愣着幹嘛?”
阿念被我一下子推進了包廂,有點手足無措的給沙發上的老闆倒酒。
她真的是笨,手一直哆嗦,酒撒的金老闆的褲襠都溼了一大片。
眼見着金老闆要發飆,我咬牙,立馬上去就是一嘴巴。
我的力道不輕,她白淨的小臉蛋兒立馬印出了深深淺淺的手指印兒。
“蠢貨,看你給金老闆弄的,回頭我再收拾你。”
金老闆臉色轉晴,那兒也有了反應,終於展出了一抹Y蕩的笑。
“阿鳶,咱們的交情誰跟誰阿,怎麼着我也得賣你的面子。”說罷他色迷迷地盯着我胸部,一隻手下意識要探進我的裙底。
可手剛剛放到我的腿邊就停住了,就還挺尷尬的。
大概是想起前幾天想搞我的那個死胖子被人敲斷了腿,扔在亂墳崗的事了吧。
“嗚嗚嗚嗚……”
阿念眼框裏噙滿了委屈的淚水,可她的嘴被堵得滿滿當當地聽也聽不清楚。
充滿着污穢,腥臭的氣味彌散開來,宣告着這一場的結束。
“阿念,過來給老闆點根菸兒。”
她虛弱的縮在角落裏,像是被欺負慘了,眼神有些呆滯。
顧不得我的話,她轉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