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獅子大開口

婚姻不是兒戲,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家庭婚姻,但是卻怎麼都沒想到,堂堂的一個蘇家大小姐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白皙的手指不知在手機屏幕上轉動了多少圈,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鼓足勇氣,按下了撥通鍵。

“甚麼事?”聲音冷的徹骨,沒有一絲感情,盡是嫌棄。

“今天。。。。”蘇念安躊躇不定,畢竟是她求他。

“我很忙,我每一分鐘都價值幾萬華夏幣,你確定支付得起?”陸梓琛打斷蘇念安的思考,略顯不耐煩,陰沉的嗓音很是決絕。

“我想你今晚陪我回家。”蘇念安那麼聰睿,怎麼會聽不出對方的態度有些異樣,高傲的她本想就這樣掛斷電話,但是想起母親滿是期冀的樣子,不得不放低身段說明自己的來意。

心中不禁疑惑,剛剛將自己喫幹抹淨,就這樣裝起高冷?欲擒故縱嗎?

“我沒空。。。。”陸梓琛想也沒想的直接拒絕。

“哎呀,陸總,輕點啦,好疼的。”夾雜着陸梓琛的低沉嗓音還有女人發嗲的嫵媚情話。

蘇念安不知不覺的胸口悶得慌,急忙的掛斷了電話。

有時間陪其他的女人,卻沒時間理會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好,陸梓琛,很好。

。。。。。。。。

電話的另一端,陸梓琛幽黑的眸子微眯,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捏着對面女人的下巴,不說話,就用冷峻的目光看着她。

“陸,陸總,您這是”女人被他看的害怕,身子微縮,不斷的打、着冷戰。

“下次,不要用這麼惡劣低級的伎倆,欲擒故縱嗎?我最噁心這一套。”陸梓琛看着女人,很是輕蔑,欲擒故縱四個字更是說的咬牙切齒,別有深意。

“是,是。”女人忙不迭的點頭,生怕被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剝。

“還不快滾。”陸梓琛鬆開捏着女子下吧的手,冷聲呵斥。

這個女人,他就說她是裝的,看,剛和自己發生關係,就急不可耐的往家領,是要向他父親宣告自己的成功嗎?

還是,她那個好父親又要有求於他,真是一對喂不飽的狼。

。。。

當蘇念安拖着疲憊的身子趕到蘇家大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剛踏進屋子,就看見了父親站在門口殷勤的笑,見自己進來,看都未看一眼,便向身後看去。

滿是諂媚的臉在沒有看到任何身影后瞬間陰暗“我不是說,他不來,你也不要回來了嗎?”沙啞的嗓音頗爲不悅,蒼老的臉上更是冰冷,憤怒之極。

“我回來看我媽,難道還需要經過你的允許嗎?”蘇念安當看到父親那一臉的埋怨的時候,心瞬間低落到極點,電話中那樣說也就算了,可是自己已經回來了,還說這樣過分的話,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你這是甚麼意思?是在忤逆我嗎?”蘇錦年沙啞的嗓音瞬間提高。

“你們在幹甚麼?”低沉冷峻的嗓音突兀的迴響在大院內,打斷了父女倆的爭吵。

蘇念安和蘇錦年同時向來人看去,當朦朧夜色下,高挺的身姿清晰的出現在眼前時,倆人表情各異。

“你怎麼來了?”蘇念安滿是費解,不是說沒空嗎?不是還要陪小老婆嗎?竟然會深更半夜出現在這裏,真讓人捉摸不透。

“呦,陸總來了,快進快進。”蘇錦年纔不會問這麼無聊的問題,直接走上前,換上諂媚的笑,迎接着自己的好女婿,不過卻儼然沒有老丈人的姿態。

蘇念安輕哼,轉身向屋內走去,一桌子的豐盛佳餚早已經準備妥當,但是卻不見母親。

見蘇錦年拉着陸梓琛不放,也不願去打斷他的滔滔不絕,獨自上樓去尋母親。

輕輕推開主臥的門,嚶嚶哭泣的聲音依稀傳來:“媽,你怎麼了?”蘇念安見母親坐在牀上抹着眼淚,頓時擔心起來,急忙走上前詢問原由。

“沒事,沙子不小心進了眼。”蘇母輕輕擦拭眼淚,眼神躲閃,頗有搪塞的意思。

大晴天還是室內,哪來的沙子,蘇念安當然知道母親是怕自己擔心,用這話搪塞自己的,但也不捅破:“媽,不管發生甚麼,還有我。”清脆的嗓音盡是誠懇,細膩白皙的手輕輕的拍着母親的大腿,以示安慰。

“好孩子,是我們倆對不起你,本來是可以繼續深造的,你爸硬生生爲了這個家耽誤了你的前程,還親手葬送了你一生的幸福,如果媽當初能說了算,怎麼也不會讓你受這份罪是媽對不起你啊,。”母親越說越是哽咽,眼淚也簌簌的流了下來,滄桑的眸子盡是愧疚。

“媽,我不怪你和爸,這都是我的宿命,掙不了的。”蘇念安見母親如此,頓時心揪了起來,很不是滋味,既然現在的事情都已成事實,再去爭辯掙脫還有甚麼意義呢?唯一最快最有效的法子就是和陸梓琛離婚,那樣,她纔有重獲新生,自由的機會。

所以,她要加快步伐。

門外的耳朵將裏面的對話清晰的聽進耳畔,涔薄的脣彎起優美的弧度,既是對某女任命一說的嘲笑,又對某女這麼好騙感到悲哀,蘇母話裏行間都是在引導蘇念安不要再記恨父親,如若一開始就有愧疚的心思,那麼也不會利用女兒對自己的關懷來博得原諒了。

顯然,這都是早就設好的局,從一開始進院,父親的呵斥開始,戲就已經上演了,不,或許更早。

這個女人,這幾天的表現,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到底是欲擒故縱的勢力女人還是一個任人擺佈的可憐蟲?

陸梓琛幽深的眸子陷入深思,如元寶般的耳朵微微豎起,繼續聽着房間內的談話。

“孩子,苦了你了,今後你打算怎麼辦呢?還有一輩子那麼長呢!”蘇母牽着蘇念安的手,不免爲蘇念安的未來擔心,若是之前的話是如陸梓琛所想的做戲,那麼這句或許纔是作爲母親的她出自真心詢問吧。

“離婚,只有離婚,我纔可以重獲自由。”蘇念安如一汪春水的眸子越發的明亮,格外的堅決。

“可是,他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嗎?畢竟他在你的身上投了好幾個億。”蘇母被女兒的話給震驚到,畢竟離婚的主動權可不是在她蘇念安的手裏啊。

“我自有辦法,你放心吧,媽。”蘇念安莞爾一笑,堅定的眸子讓蘇母的心稍稍得到了一點安慰。

“離婚?女人,誰給你的勇氣?”陸梓琛犀利的眸子瞬間陰暗,利用完他,就想一腳踢開嗎?

她倒是敢想,不過這個荒謬的想法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趁着母女倆還未走出,高大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二樓,不過心情一直不是很美妙。

是不是平時他表現的太和藹,所以這個女人的想法越來越大膽?

不行,他一定要讓那個不安分的丫頭乖順一點,怎麼辦呢?

“陸總,您去完洗手間了?”蘇錦年見陸梓琛走到飯桌前,急忙找着話題。

原來,剛剛陸梓琛見蘇念安上了二樓,好奇她會去幹甚麼,於是便已上衛生間爲由,離開了。

不過,收穫真的不小。

“是啊,最近喫的太飽,所以經常要光顧廁所,我勸岳父大人也要少喫些,太多了,會撐的。”陸梓琛揉了揉肚子,一臉溫和,人畜無害的笑容,但是深邃幽暗的眸子卻透着意味不明的笑,讓坐在對面,心裏滿是小算盤的蘇錦年很是不安。

很明顯,這句話似乎是在警告,警告蘇錦年停一停手裏的動作,但是,之前一向很是照顧他們公司的陸梓琛,怎麼突然間說出這樣一番話,是自己惹到了他嗎?

不會,一定是自己的那個好女兒,沒有乖乖聽陸梓琛的話,所以惹的他不高興,纔會找自己的麻煩。

真是個沒用的丫頭。

“呵呵,是啊,最近確實胃口大了點,是應該節節食了,回頭讓念安給陸總做些清淡的,有助於消化,念安的廚藝還是很不錯的呢。”蘇錦年和陸梓琛都是官場的滑油子,話不用說的太明顯,意思就已經表達的差不多了。

陸梓琛微微一笑,不愧是老狐狸,爲了自己的利益,隨時可以將自己的女兒推出。

那麼如果自己將他所有的利益剝奪,會發生甚麼樣有趣的事情呢?

一定很精彩,陸梓琛涔薄的脣泛起危險的笑,心中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打算。

“你們在聊甚麼這麼投機?”蘇母挽着女兒的手從樓上緩緩走下,從表面已經看不出任何哭過的痕跡,還是以往那副慈祥面容。

“和岳父請教請教生意經,着實受益匪淺。”陸梓琛微微眯起的眸子意味深長的看着蘇錦年,轉而又將目光投擲在剛剛走過來的蘇念安身上。

“他有甚麼生意經,還沒有你這個年輕人會經營,倒是抬舉他了。”蘇母微微一笑,牽過女兒的手,示意其坐在陸梓琛的旁邊。

“餓了嗎?一直還沒喫東西吧?”陸梓琛結實的臂膀突然摟過蘇念安的柔軟腰肢,讓她和自己靠的更近,炙熱的氣息打在臉頰,微微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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