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第五章

一隻大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遊走着。

“放開我!”

沐晚眼裏流出慌亂地淚水,攥着辣椒水的手被人一隻手死死捏住,不能動彈半分。

傅則行看着她線條優美的脖頸,眼神簡直要冒火。

他嚥了咽口水,見沐晚掙扎的激烈,惡狠狠地威脅道:“寶貝,別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不聽話,我能取消的,不僅僅是你研學的名額了......”

“聽說你那病撈子弟弟還在醫院躺着,連幾萬都拿不出來,小可憐,你跟了我,這些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他的靠近和氣味讓沐晚感到噁心,她死死咬着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身後的男人越貼越近

傅少則急切地想將她的衣服脫下來,但沐晚掙動的十分厲害,他便暴躁的抽出皮帶將她的雙手綁住,這時才發現她手裏的辣椒水

嗤笑出聲,笑她愚蠢。

沐晚紅脣微抖,她強忍着害怕:“你說的這些我都不要,你放過我好嗎?我以後都避着你走,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傅則行笑她天真,不想跟她廢話,直接伸手從她衣襬進去。

“不要!”

沐晚身子掙扎的兩邊扭,想避開他的手,兩條修長勻稱的腿在沙發上劇烈掙動。

傅則行被攪的心頭火起起,眼裏戾氣橫生,,一把將她衣服撕碎,緊接着,抬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忽然,包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兩人都一驚,傅則行罵罵咧咧的起身,他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打擾他!

當看到門外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時,傅則行臉上的兇戾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來。

“九......九叔,你怎麼來了?”

看見他,傅則行登時悚地低下頭,不光是他,傅家的人沒有一個不怕他的。

像他這種人,就是天生的決策者,眉眼間盡是狠辣冷情,只一眼,就讓人不自覺地心底生出想要臣服的念頭,但平時他的這些花花新聞多了去了,也沒見他管,怎麼專逮着這次過來。

傅修宴沒回他,徑自進去。

傅則行還想攔,傅修宴掃了他一眼,他頓時覺得雙腿發軟,沒敢再攔。

沐晚見有人進來,驚慌失措地把衣服蓋好,抱着雙臂,蜷縮在沙發一角,低垂着眸,頰邊淚痕明顯,小臉瑩白,五官精緻瑰麗

傅修宴眸色深深,脫下外套遞給她:“披上。”

聽着熟悉的聲音,沐晚微怔,猛然抬頭,男人身量很高,肩寬腿長,往上,筆直的下頜線,高 挺的鼻樑,和略微抿緊的薄脣都無一錯漏映入她眼簾。

沐晚不知怎的,忽然有些想哭。

“還能走嗎?”

沐晚想說可以,腳剛碰到地面,忽然一軟,往旁邊跌去,一隻有力的臂膀攔住了她的腰,後背像撞上一堵溫熱堅實的牆,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將她打橫抱起,抬不就要往外面走。

“九叔,她是我的人!”

見沐晚要被帶走,傅則行心裏又是震驚又是不甘,看着沐晚那張瑩麗的臉,終是色心佔了上風,壯着膽跟傅修宴叫板,實則雙腿抖的不成樣子。

傅修宴腳步微頓:“燕徹!”

燕徹一直在外面,聽見傅修宴叫他,趕忙進去。

一眼就看到他懷裏的沐晚,忙低下眼。

“帶他去拳擊館練練。”

傅則行聽到拳擊館三個字,臉上慌張的神色再也掩不住,他嘴裏的拳擊館哪是普通的拳擊館,那是要人命的!

“九叔,我不敢了,人你帶走,這回你就放過我吧。”

傅則行怕的都語無倫次了。

傅修宴不做聲,燕徹還是把他帶走了。

沐晚窩在他懷裏,聞着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麝香,莫名覺得幾分心安,不禁往他懷裏縮了縮。

傅修宴也察覺到了,垂眸看了他一眼,黑眸有異樣情緒劃過。

東府莊園

沐晚被傅修宴帶來這裏,讓她自己收拾好了來書房找他,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沐晚想說甚麼,但他已經出去了。

沒一會兒,有人送來衣服,是一件鵝黃色的半身裙,面料柔 軟,她沒看見吊牌,不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只能先換上。

收拾了一下,沐晚在二樓穿梭,找到他說的書房,一層樓有好幾個房間,她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

敲門

“請進。”

沐晚有些緊張,推門進去。

傅修宴坐在辦公桌後,男人大半張臉映着光,輪廓凌厲冷峻,他臉上沒甚麼表情,鼻樑上一副銀邊鏡着冷色調的光,平添了幾分儒雅斯文。

“過來,談談。”

傅修宴不着痕跡的打量她,視線在瑩白勻稱的小腿一滑而過。

沐晚坐在他對面,瑩瑩杏眼對上他的目光。

“先生,謝謝您。”

傅修宴若有若無地嗯了聲:“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我可以幫你解決,但相應的,我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傅修宴拿出幾份文件,放在她面前:“考慮好了再籤。”

沐晚看到文件上的幾個大字,視線像是被燙了一下:“結婚?”

“嗯。”傅修宴神色顯得淡的多:“我需要妻子,而你需要錢,各得其所,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

沐晚捏着文件的手有些用力,她怔怔問出聲:“爲甚麼是我?”

以他的條件,不可能找不到人結婚。

傅修宴斂目,將所有情緒都壓在眼下:“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我要對你負責。”

沐晚反應了會兒才知道他說了甚麼,柔白的小臉頓時漫上兩抹嫣 紅,一時竟不知怎麼回。

許久,她纔出聲:“那你會保護我嗎?”

傅修宴看向她,披肩黑髮滑如絲綢,標誌性的鵝蛋臉,柳葉彎眉,杏兒眼明淨澄澈。

“沒人能欺負你。”

“好。”

沐晚的笑帶了些倦然,這些天傅則行薛青青的事,讓她知道光靠她自己,是不可能逃脫這些人的魔掌的。

剛剛傅則行明顯很怕他,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起碼,他確實有能力桎梏傅則行。

在他目光注視下,在幾份文件的後面,她簽了名,最後一筆落下,沐晚心底像是被騰空了般,有種不真實感。

見他收起文件,沐晚抿了抿脣,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道:“我需要履行妻子的義務嗎?”

她聲音軟軟的,輕輕的,帶着幾分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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