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溫軟,你老公的白月光回國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溫軟正在鏡子前試某品牌剛剛的這季新款,手機響個不停。

她隨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某個小羣裏的消息,動動手指漫不經心回了一句,“我怎麼不知道我老公有白月光,你們比我還了解的老公?”

然而,下一刻羣裏接連甩出的十幾張照片卻成功的讓她白了臉。

十幾張照片主角都是相同的兩人。

俊男靚女,登對的很。

前面幾張是學生時期的祁宴,身形挺拔,五官俊美,旁邊的女孩年齡略小個一兩歲,一襲白裙,長髮隨風飄揚,笑的很開心。

中間的大合照也是學生時期的照片,不同的是站在中間的祁宴並沒看鏡頭,而是偏頭看向了旁邊的女孩。

後面三張標註了時間,2月18晚11點50,機場大廳。

身材姣好,面容明豔的女人正被一羣粉絲圍着,而在她側邊男人戴了墨鏡,隱匿在人羣裏看向他。

即便男人戴了墨鏡,溫軟也能一眼看出,男人正是她結婚三年的老公祁宴。

而女人......當今最年輕的雙金影后秦洛瑤。

溫軟沒回消息,握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小羣裏就十幾個人,消息卻很快刷到了999。

“溫軟,你不會不知道吧,秦家和祁家是世交,秦洛瑤和祁少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同班同學,高中時候他們就談戀愛了。”

“只不過後來秦洛瑤進了娛樂圈,專心事業,跟祁少提了分手。”

“秦洛瑤之前一直走國際路線,在國外拍節目,這次是打算回國發展了。”

“秦洛瑤昨晚11點回國,祁少那麼忙還能去接人,他們不會要舊情復燃了吧。”

羣裏的塑料小姐妹瘋狂@溫軟,言語裏帶着刺,全是幸災樂禍。

溫軟死死咬着脣,擦了把眼淚,不服輸的回了句,“那又怎樣,只要老孃不死,爾等終究是妾。”

撂完狠話,她慌亂的打開通訊錄給祁宴打電話,內心拼命安慰自己,“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足足打了十幾遍,電話才接通。

“喂,溫小姐,您有事嗎?“

然而,接電話的並不是祁宴,而是他的特助吳助理。

“祁宴呢,他......”

“祁宴,你覺得這個好不好?”

那邊傳來一道撒嬌的女聲,“哦對了,我們昨晚在機場買的那點心不錯,中午要不要再喫一點?”

是秦洛瑤......

溫軟頓時渾身血液冰涼,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溫小姐,您在聽嗎?”

吳助理疑惑的開口。

“沒事了,我打錯了。”

溫軟快速掛了電話。

她不是怕祁宴接電話,她是怕再聽到秦洛瑤撒嬌的聲音。

結婚三年,祁宴對她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但也沒別的緋聞傳出。

他整日忙着家族企業的事,一年有大半年的時間都在飛。

她以爲他是天生的涼薄,對情愛這事沒甚麼興趣,也只有有那方面需求時纔會想起她這個正牌妻子。

如今看來不是他沒心,而是他的心早給了別人。

前女友爲了追求事業把他甩了,他和溫家聯姻娶了自己。

如今前女友剛回國,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接人了。

更可笑的是自己這個妻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人在國內。

“......”

晚上祁宴回來時,別墅靜悄悄的,沒有嘰嘰喳喳跑下樓迎接他的小嬌妻。

祁宴一時有些不習慣。

結婚三年,他很少回這。

地小又偏遠,他從公司過來很不方便,要開車兩小時。

非必要的情況下,他都住在東湖那邊,不會特意繞個彎。

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總有生理需求的時候。

有需要會到這,畢竟他們是合法夫妻,他沒碰外面女人的習慣。

聯姻三年,夫妻感情沒有,唯一合拍的就是牀上那點事。

小女人性子軟,正如她的名字,任他予取予求,甚麼樣的方式都能接受。

乖巧懂事,從不惹麻煩,除了每次他過來,過於熱情幼稚的像個小孩子。

這次沒出來他倒是有些不習慣。

“太太呢?”

別墅的傭人也沒幾個。

溫軟一個人也用不了那麼多。

祁宴隨口問了一句。

“先生,太太一天沒下樓了。”

負責照顧溫軟的小女傭急忙從房間裏跑出來。

祁宴皺眉,“飯也沒喫?”

女傭搖頭。

“甚麼原因?”

女傭還是搖頭。

祁宴臉色有點難看,沒再理會那女傭轉身上了樓,推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內一片狼藉,衣服丟的到處都是,都是些漂亮的小裙子,標籤還沒拆。

是溫軟一向的風格,甜美且幼稚。

溫軟蜷縮在牀上,睡的並不安穩,眉頭緊緊皺着,眼角還有殘留的淚水。

祁宴有潔癖,不太喜歡有人把房間弄的這麼亂。

他伸手毫不留情的推醒了溫軟,“起來收拾。”

溫軟乍一聽到祁宴的聲音還以爲在做夢。

“溫軟!”

直到祁宴再次喊她,壓抑着幾分怒意。

溫軟猛地睜開眼睛。

當她看到近乎大半年沒見到的男人時本能的撲了上去,興奮又激動,“老公,你回來啦。”

祁宴推開她,煩躁的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我今晚留在這,在我洗完澡之前收拾好。”

他起身去了浴室,一如既往的冰冷無情。

溫軟瞬間愣住,慢慢從歡喜中回過神來。

她怔怔的聽着浴室內的水流聲,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三年的婚姻生活,已經讓她習慣做一個舔狗了。

祁宴今晚怎麼回來了?

他的白月光不是回國了嗎,有生理需求怎麼不去找白月光解決。

這三年他回來的次數寥寥可數,每一次都是爲了睡她,從無例外。

時間最久的時候,會一連回來七天,連續睡她七晚。

不過那也是新婚那段時間,之後時間不一,最長大概就是這次接近半年沒見面。

溫軟抓起旁邊的手機看了眼,本想再看看那幾張照片清醒清醒,卻不小心點進了朋友圈,看到了婆婆十分鐘發的朋友圈:生不了孩子的女人還沒一隻下蛋的母雞爭氣。

配圖還真就是一隻下蛋的母雞,圖片的角落裏隱約站了一個小人。

不用問,那個小人就是她。

祁宴的母親從兩家聯姻的時候就不同意,一直嫌棄她。

兩人結婚後,更是三天兩頭催她生孩子。

每次家宴都因爲孩子的事當衆數落她,把她趕出去站着,彷彿在昭告全世界:她溫軟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想到這溫軟收起手機下了牀,拉開牀頭櫃最下面那層抽屜,把常年放在那備用的套套連同地上的衣服卷在一起,胡亂塞進了衣帽間。

“收拾好了?”

“去洗洗。”

祁宴隨手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示意溫軟去洗澡,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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