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詭上身了

  蕭家是北城首屈一指的豪門,家世顯赫,名門望族。

  當初陸家落難,在岌岌可危之際,陸心窈當機立斷,及時抓住蕭目嶼這根救命稻草。

  力挽狂瀾,救自己家公司於水火。

  蕭家家大業大,關係複雜,盤根錯節。

  大多時候,陸心窈都是躲得遠遠的。

  今日是躲不掉,不得已纔來。

  偌大的客廳裏面,坐滿了蕭家人。

  蕭爺爺和蕭奶奶坐在正中間的位置,兩邊是蕭家人。

  陸心窈大方得體的一一跟長輩打招呼行禮。

  見只有她一個人姍姍來遲,長輩們雖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有些則是看她的笑話,畢竟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隨便編了個理由,說蕭目嶼是有事耽擱了,一會就到。

  並且把準備好的禮物送給蕭奶奶。

  陸心窈千挑萬選出來的,蕭蕭奶奶十分喜歡,對她讚不絕口。

  未到喫飯時間,陸心窈偷偷溜出來外面的假山旁邊透氣。

  屋裏都是蕭家人,她一個外人顯得格格不入。

  蕭目嶼的初戀情人要回來了,這個消息是從蕭目嶼同父異母的弟弟口中得知的。

  能讓蕭目嶼連自己奶奶生日這麼重要的日子都不出席的,想必是跑去見她了。

  白依雪。

  這個名字她有些日子沒有聽到了,久到她差點忘記這個人的存在。

  如今的白依雪已經變成一個圈裏小有名氣的明星。

  時隔多年,再次聽到這個名字,陸心窈依舊還是那麼膈應,像刺一樣紮在她心裏。

  蕭目嶼一直到宴會結束都沒有出現,陸心窈淪爲笑柄。

  估摸着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她都會成爲蕭家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她本就不受蕭家待見,這些年過的如履薄冰。

  回到家裏,她洗完澡並睡下。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感覺到了有人在親吻自己。

  窒息感襲來,她被迫睜開眼睛。

  牀頭燈開着,映入眼簾的是蕭目嶼幽深的眸子,他正親吻她。

  陸心窈毫不留情的推開他。

  男人氣息粗重,半撐着身子,目光灼灼的凝着睡眼惺忪,嬌媚中帶着幾分驚訝的女人。

  “既然醒了,那就做點甚麼吧。”他面色沉靜,嗓音低沉磁性。

  意識回籠,陸心窈面色不悅:“我今晚不想做。”

  她可沒有閒情逸致陪他。

  男人並沒有因爲她的話有任何波瀾:“生氣了!”

  這是陳述句。

  陸心窈收回手,好看的臉上有幾分不耐煩的樣子。

  “沒有。”她哪裏敢。

  她只是很困,被打擾睡覺是件讓人鬼火的事情。

  “呵呵……”男人輕笑出聲,因爲她的敢怒不敢言。

  過了幾秒,他嗓音溫沉,解釋:“今晚的事情抱歉,臨時有點急事脫不開身,所以纔不能陪你去參加宴會。”

  讓她一個去面對水深火熱的蕭家,而自己去私會情人。

  不過她沒有直接揭穿他的謊言。

  陸心窈疑惑,這人心情很好吧,平日可不會這樣對她笑,而且還有一絲絲的溫柔。

  他不是瘋了吧!還是鬼身上了!

  話到嘴邊變成了一句:“你喝了多少酒?”

  剛剛親她的時候,有酒味,現在她的口裏都還有絲絲縷縷的酒精味殘留着。

  蕭目嶼將掛在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丟在一邊,淡淡開口:“不多,有個特別重要應酬實在推不了。”

  說着,他單手開始解黑色襯衫釦子:“家裏人沒有爲難你吧。”

  “如果有的話蕭先生預備怎麼辦?”陸心窈望着他一顆顆把襯衫釦子解開,露出性感的喉結,接着是堅實的胸膛,最後是緊實的腹肌。

  不得不說,她的老公有着無可挑剔的外貌完美絕倫的身材。

  家世的加持和他本身的優秀,足以令女人爲他傾倒。

  牀上的女人一語不發,漂亮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的腹部看。

  蕭目嶼嘴角含笑:“這不是來哄你了。”

  她烏黑亮麗的長卷發鋪撒在枕頭上,美豔的臉上有淡淡的紅暈,她穿着真絲吊帶睡衣,露出漂亮的鎖骨。

  隔着被子,他都能感覺得到被子下面她曼妙的身姿。

  他喉嚨發癢,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伴隨着吞嚥口水的動作,喉結滾動。

  原本壓下去的那股躁熱開始蠢蠢欲動,身體開始熱起來。

  他們在這件事情上心有靈犀,彼此相視一眼就知道。

  男人欺身而上,將她困在身下,用蠱惑人心的嗓音誘哄她去解皮帶。

  而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照做。

  對於她的聽話,男人滿意的勾脣,湊到她耳邊低語:“剛剛是誰還拒絕,現在卻這麼主動,蕭太太果然口是心非。”

  陸心窈很生氣,被這麼他拉着做也就算了,還要被他打趣。

  陸心窈想反駁,不過他根本不給機會,直接以吻封口。

  ……

  隔天,陸心窈被手機振動的聲吵醒。

  身邊的男人還在睡,估計是昨晚喝酒加上折騰晚的緣故。

  剛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她伸手摸過手機,按下接聽鍵。

  “目嶼,你終於接電話了。我想見你。”

  手機傳來甜美欣喜的溫柔女聲,陸心窈頓時清醒過來,知道對方是誰。

  “我老公在睡覺。”說完立即掛斷。

  盯着屏幕,她冷笑,心中百轉千回。

  “誰的電話?”

  就在她發呆之時,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她嚇了一跳,手機險些掉落。

  她側身望着牀上躺着的男人,他慵懶閒適,手臂枕着腦袋。

  “我以爲是我的手機就接了。”她並沒有被抓包的心虛,坦坦蕩蕩的把手機遞過去。

  男人接過,聽到她說:“白依雪說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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