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莫舒望那乾淨清朗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我們醫院這幾天去京北開個研討會,我到時候也會跟着他們一塊去,等到了京北我有幸能請你喫個飯嗎?”

宋晚剛要開口手機就被戰野奪了過去,按下免提鍵,語氣森然,“她沒空。”

說完便掛了電話。

宋晚火了,一把搶過手機對着戰野不客氣道:“你發甚麼神經。”

戰野仿若氣笑了一般,低呵一聲。

突然欺身上前,狠狠攝住了宋晚的雙脣。

想起白天蘇伊柔在戰野辦公室的那副模樣,宋晚突然覺得噁心。

她推開戰野乾嘔了兩聲,戰野臉色陰沉得可怕。

下一秒,宋晚便被許林請下了車。

宋晚給莫望舒回了個電話,“莫醫生,剛纔......抱歉。”

莫望舒頓了幾秒,“沒事。”

兩人各自沉默。

過了一會兒莫望舒又道:“那我還能有幸邀請你和我一起共度晚餐嗎?”

宋晚笑着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她打開導航看了眼現在的位置,好在離徐童家不遠,宋晚慢慢走了過去。

路過便利店進去買了些洗漱用品,沒多久就到了門口。

擔心吵到徐童,宋晚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宋晚就被徐童的一聲大叫驚醒了。

她光着腳跑了出去,一臉急色,“徐童,你沒事吧?”

“天吶,公司居然給滿一年工齡的員工提供宿舍。”徐童看着手機驚呼道。

宋晚一臉茫然。

“晚晚姐你快看工作羣。”徐童提醒道。

宋晚打開手機就看到行政部頒發的通知。

徐童不免調侃道:“嘖嘖嘖,沒想到戰總這麼體貼。昨天蘇伊柔隨口跟戰總說了一句不要給她搞特殊,今天戰總就給公司員工提供了宿舍。”

“還是戰氏旗下的單身公寓,那裏可是市中心的黃金地段啊。”

不過兩人都沒想着搬過去。

這時徐童才發現宋晚嘴角破了一塊,她指了指嘴角問宋晚怎麼傷的。

宋晚只說是昨天夜裏不小心磕到了桌角。

徐童哦了一聲,不疑有他。

因爲要去參加金氏的簽約會,兩人也沒多聊就各自回房洗漱。

徐童知道宋晚今天要去參加酒會,便自己一個人去了公司。

宋晚打開衣櫃纔想起來,自己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戰野準備的,她現在只有昨天穿在身上那件皺皺巴巴的工裝,只能先向徐童借了一身衣服先來先應急。

兩人隨後打車來到了約定好的飯店。

沒多久金氏那邊的人也到齊了。

只不過蘇伊柔卻遲遲未到,而今天要簽約的合同正好在她那裏。

徐童皺眉小聲嘟囔道:“真是一點時間觀念也沒有,昨天都跟她說了十點之前到,這都十點半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宋晚心裏也着急,給蘇伊柔打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她害怕金氏那邊的人等急了,便出聲說道:“真是抱歉,我們還有一位同事路上堵車,要晚點兒才能到。我已經安排了包廂,不如我們先進去?”

他們這邊來了三個人,爲首的男人名叫祁司言,是金氏集團的二把手。

宋晚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

祁司言在業內是出了名的嚴苛,不近人情,甚至有人笑他是男版滅絕師太。

此刻他一臉嚴肅,目光中略有不滿,不過倒也沒有爲難宋晚,只是淡聲道:“沒事,是我們來早了。”

宋晚知道他是在自己臺階下,她臉上帶着得體的微笑一邊帶着祁司言他們進入包廂,一邊讓徐童繼續聯繫蘇伊柔。

直到十一點半,蘇伊柔才姍姍來遲。

徐童看到她,臉色立馬黑了下來。

還沒等她發作,蘇伊柔便着急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回國不熟悉國內的路況,戰野不放心便開車送我過來,誰知道路上堵車了,真是抱歉啊各位。”

她一臉的歉意對着金氏一行人鞠躬道歉。

祁司言知道她是戰野的未婚妻,只笑着說了句沒事。

“戰總人呢?”祁司言問道。

“戰野把我送到就走了。”蘇伊柔笑着說道:“您是有事要找他嗎?需要我幫您聯繫嗎?”

祁司言卻道:“隨口一問。”

徐童看着蘇伊柔,心底的火氣壓都壓不住。

宋晚拍拍她的胳膊讓她不要衝動,反正蘇伊柔把合同帶來了,只要今天簽了,那今年戰氏集團的業績王就非她兩人莫屬了。

畢竟誰會合錢過去不去。

“糟了!”蘇伊柔一聲驚呼,神色頗爲懊惱,“合同我忘了帶了。”

聽到這兒,祁司言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徐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對着她低聲喝道:“蘇祕書,昨天我可是再三提醒你了,爲甚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會忘?”

蘇伊柔的臉色漲得通紅,隱隱有要哭的跡象,“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徐童應聲打斷,“對不起有用嗎?”

祁司言卻在這時起身,對着宋晚說道:“宋祕書,這合同還是等貴公司準備好了再籤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廂,宋晚連一句抱歉都沒能說出口。

徐童一臉頹廢地坐在位置上,看着哭哭啼啼的蘇伊柔,出聲諷刺道:“蘇祕書您就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把你怎麼着了呢。”

蘇伊柔紅着眼,走到徐童身邊,“徐祕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行了我的大小姐,您能不能閉嘴?”徐童沒好氣地說道。

宋晚知道她在氣頭上,但卻不想讓她因此得罪蘇伊柔。

畢竟她現在是戰野的未婚妻,以後也可能是戰氏集團的女主人。

得罪了她,以後在京北估計都混不下去了。

宋晚出聲說道:“童童,我們在想想其他辦法,看看能不能重新跟金氏簽約。”

徐童無力嘆氣,“也只能這樣了。”

蘇伊柔還在一旁小聲地哭着,像一朵受不起一點風霜的小白花。

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打開,戰野寒着一張臉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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