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一看愣了一下,不得不說,如今的蘇月比過去更有魅力。
她臉上雖然粉黛未施,但卻是個十足的美人,讓李江看得一陣心神盪漾。
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就在這時,蘇月眼中劃過一抹狡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裏的針刺進了李江的腦戶穴。
李江感覺刺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倒在了地上。
她覺得不解氣,在李江身上踩了兩腳。
隨後喊來了大山。
敢打她的主意,不還回去,可不是她蘇月的作風。
她附在大山的耳朵上說了幾句,大山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李江。
“月娘,我把他扔了行不行?”
想到蘇月要讓他把這個男人背過去,他就一陣不樂意。
“不行!”蘇月故意冷着臉說道。
大山一臉委屈的看着她。
“算了,你拖過去也可以!”
不就讓背一下嗎?她不知道大山到底在彆扭甚麼。
等做完所有的事情,蘇月才安心的回去睡覺。
第二天她是被蘇玉汝的大嗓門喊醒的。
“大姐,出事了?”
蘇月睡眼朦朧,沒好氣的道:“着火了還是發大雨了?”
這時其他孩子也一窩蜂的衝了進來。
“大姐是李江和蘇小雨出事了。”
蘇月這才睜開了眼睛。
她纔看清楚所有孩子的臉上都掛着幸災樂禍的笑容。
就連一向淡定的春花都滿臉喜色。
“甚麼事情,說來也讓我樂樂?”
其實她大概已經猜到是甚麼事了,只不過她好奇蘇家人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讓我說…”
“不行,我說…”
小七和小丫爲此事吵了起來。
蘇月翻了翻白眼,道:“春花,你來說。”
“是這樣,大姐今天蘇小雨不是成親嗎?可是聽說新浪卻失蹤了。”
“哦,找到了沒?”蘇月對這件事情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她當然知道李江會失蹤,畢竟那迷藥可是自己特製的。
他至少也得睡十個時辰。
“找是找到了,可是大家找到的時候,他竟然在那許寡婦的炕上。”
許寡婦早年死了丈夫,也是個不安分的主,經常勾引男人,所以以至於正經人家的男的都躲着她走。
“哈哈…那後來怎麼樣了?”
蘇月都可以想象到李江醒來之後的表情。
“後來這件事情傳到了奶奶和大伯那裏,他們正在爲這件事情鬧呢!”
李家本來是想將李江悄悄帶回去的,卻沒想到那個許寡婦是個大嘴巴。
一醒來就鬧騰個不停。
說李江毀了自己清白,非得讓他娶自己。
蘇月笑得前仰後翻,這個許寡婦也夠厲害,不是早就嫁了人了,還提清白。
別人不清楚,她可是清清楚楚,李江昨晚睡得和死豬一樣,還怎麼毀她的清白。
不過事情能發展到這一步,她倒喜聞樂見。
“李家人怎麼說?”
“因爲許寡婦吵嚷着在李家自殺,就連她的母親和孃家哥哥也去了,所以李家打算抬許寡婦做李江的姨娘。”
春花到現在還是忍俊不禁,這件事情絕對夠他們笑半年的。
一想起李家人當時的表情,她們就覺得解恨。
“噗…姨娘,那不就是小妾,看來李江還挺有福氣的,一娶就是兩個。”
她倒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甚麼福氣,那個許寡婦都能做李江的娘了。”
可是今天是李江和蘇小雨成親的時間,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就不知道這個蘇小雨還會不會嫁過去。
要是嫁過去的話,有一個和自己母親年齡相同的姐妹,她以後的生活也算是豐富多彩了。
“大伯說了沒?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這樣嫁過去,蘇小雨的生活擺明了不會幸福,如果蘇家人夠聰明的話,就應該退婚。
“你還不知道大伯的性格,家裏肯定是奶奶和嬸嬸做主!”春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逗樂了蘇月。
“那他們打算怎麼做?”
其實這個大伯就是牆頭草,平日裏老太太和夏巧翠說甚麼就是甚麼,從來不反駁。
“奶奶和嬸嬸剛開始要退婚,後來李家又拿過來很多東西,奶奶就讓這門婚事繼續。”
蘇月就知道會是這樣,蘇老太太壓根不會退了這門親事,剛開始說退親,也不過就是爲了嚇唬嚇唬李家,多敲詐一些東西而已。
這個蘇小雨也夠了可憐的,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說這以後蘇小雨的生活得多隔應。”
蘇月點了點頭,是夠隔應的。
但是和她沒關係,要是他們不惹自己,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喫完早飯,蘇月坐在門口悶悶不樂。
這時小七又跑了進來。
“姐姐,來客人了?”
蘇月疑惑,這個時間會來誰?
就在蘇月出去的時候,看見了一輛馬車。
一個婦人抱着孩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張夫人?”
看見來人,蘇月十分驚訝。
因爲來的正是前段日子她接生過的石穎,懷裏抱着的應該是她的孩子。
“你就是蘇大夫。”
石穎那天其實並沒有看清楚蘇月的樣子,只是有個大概印象。
她一直想見蘇月,可是身體恢復的很慢,也就耽擱了下來。
但是再見到蘇月的那一刻,她立馬就認了出來。
“你們怎麼來了?”
蘇月將衆人帶到了家裏,不由得看向石穎懷裏的孩子。
這還是她來這兒接生的第二個孩子。
孩子很瘦弱,眼睛卻很有光彩。
“蘇大夫,我…”石穎欲言又止,看起來肯定有事。
“可是出了甚麼事?”
蘇月不由有些擔憂,石穎還沒坐夠月子,就冒着生病的危險跑了出來,一定遇到了很嚴重的事情。
“確實有一些事情,我們孩子自從生下來就有些瘦弱,可是身體一直正常,這兩天突然開始不喫不喝,我非常擔心,所以才冒昧打擾您。”
石穎一看就是名門閨秀,說話很有禮貌。
蘇月趕緊將孩子放在裏面牀上,將他的尿布拿過來一看,便眉頭緊皺,“他平時喫的可是你的奶?”
石穎點了點頭,她不放心別人,所以照顧孩子的事情一直都是親歷親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