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舒悅到宴會廳門口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打扮精緻,穿着粉色禮服的秦嫋嫋。

秦嫋嫋朝她笑着打招呼。

“大哥說我也可以跟着一起來,但我不會化妝,所以二哥就專門叫公司的明星化妝師給我做妝造,禮服也是四哥送我的,還有這個項鍊,是三哥送我的。”

她得意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珠寶項鍊,視線從舒悅臉上挪到她的脖子上,也明晃晃掛着一條一模一樣只是寶石顏色不同的項鍊,瞬間變了臉。

一個粉色一個藍色,映襯着她們兩個的禮服,這乍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一對很要好的姐妹。

舒悅嘴角微微一抽,看向旁邊幾位哥哥,內心瘋狂吐槽。

【好歹出身名門貴族,有沒有一點審美啊。】

【不過也是,從小到大,他們幾個人送給我的禮物不是甚麼限量公主娃娃就是粉色蓬蓬裙再就是水晶球這種,的確沒甚麼審美。】

沒有審美的四個哥哥感覺被重創了。

陳家在海城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包下的宴會廳足足有三百平,宴請了海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過來,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秦嫋嫋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無所適從,只好跟在幾個哥哥身後,直到看見了陳雪兒,這才離開走了過去。

“嫋嫋看起來和陳雪兒很熟啊?”

舒辰看着那二人有說有笑的,有些疑惑。

舒悅抿了一口手裏的香檳,心裏淡淡道,【當然熟了,秦嫋嫋爲了賺錢,除了在舒家做臨時家政外,還給陳雪兒的十歲的妹妹當家教老師,兩個人關係還算不錯,下藥這個主意還是秦嫋嫋給陳雪兒出的。】

舒悅想着,同情的目光落在舒辰的臉上,【本來那下了藥的酒是給舒辰喝的,陳雪兒追求舒辰,他拒絕多次,秦嫋嫋就出了個餿主意,生米煮成熟飯,誰知道誤打誤撞讓秦嫋嫋自己喝了,不得不說,這劇情,夠歹毒的。】

舒辰聽到這話,背脊發涼,其他幾個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舒子銘的手落在舒辰的肩膀上,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原來那藥是給你用的啊哈哈哈。”

這話一出,大家笑的更大聲了,舒悅一臉奇怪的看向他們。

“你們笑啥呢?”

舒權搖了搖頭,壓下笑意,“沒甚麼。”

遠處,陳雪兒端着一杯酒款款而來,她穿着白色鑲鑽的魚尾裙,面帶微笑,朝着舒辰遞去一杯酒。

“舒辰,好久不見。”

舒辰看着她手裏那杯酒,嚇的連連後退,“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舒悅在一旁忍俊不禁,【陳雪兒攻勢太猛,還偷看過舒辰洗澡,因此舒辰對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害怕的不行,要不是不好拂了陳叔叔的面子,這生日宴他恐怕都不會來。】

哥幾個又莫名其妙笑了起來,只有舒辰臉都黑了。

陳雪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看向舒悅。

“你就是舒悅?”

“是我。”

【別的不說,陳雪兒的故事也挺慘的,勇敢追愛得不到回應,還被秦嫋嫋這個所謂的好姐妹害的差點死在猛獸口中,要不是舒辰及時趕到,她怕是就沒命了,但也因此失去了雙腿,後面面對舒辰的示愛,她都自卑不敢接受,從樓頂一躍而下。】

舒辰和陳雪兒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向她。

舒悅一臉茫然,“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

服務生從旁邊經過,陳雪兒下意識的把手裏的酒放了上去。

“聽說舒小姐小提琴拉的很好,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聽到?”陳雪兒的笑明媚,舒悅見了心臟跳得可快。

【老天爺,她笑起來好漂亮啊!我好心動,姐姐,我可以!】

“好啊好啊。”

舒悅從小提琴手的手裏接過小提琴,站定後,緩緩拉動琴絃,一首愛的禮讚,讓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靜靜聆聽。

燈光打在舒悅的身上,美的不可方物,令人挪不開眼。

秦嫋嫋見狀,有些氣急,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便離開了這裏,舒權見狀,拉了拉旁邊的舒子銘,同他一起跟了上去。

宴會廳二樓,男人穿着高定條紋黑西裝,翹着二郎腿坐在暗處,骨節分明的手向上推了推鼻樑上的銀框眼鏡,視線淡淡掃過樓下的舒悅,眼睛微眯,招手示意旁邊的服務生過來,從他的托盤中端起一杯酒,緩緩起了身。

他一邊品酒一邊進了二樓休息室。

一曲終畢,不少人都鼓掌,也有人認出了舒悅。

“這不是舒家的假千金嘛,她怎麼也來了?”

“何止,我剛纔還看見了他們家的親生女兒呢,今晚這生日宴註定不太平啊,上次她們兩個還在遊輪上演跳海戲碼呢。”

看着臺下的人鼓掌,舒悅很爽。

【當千金小姐苦練這麼多年,要是回到現實世界,我會不會也成爲甚麼小提琴手,不用上那個苦逼班了?】

她一邊幻想着以後成爲甚麼首席小提琴手全世界開演奏會一邊下臺階,一時不查,直接踩空,鞋跟一扭直接斷開了,眼看就要摔下去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舒淮速度極快的將她扶住。

“姐姐,你沒事吧?”

“看起來腫的很嚴重,快去休息室吧,我去叫醫生過來。”陳雪兒一邊說着,一邊打電話,舒淮直接打橫把舒悅抱了起來,帶着她去二樓休息室。

【有個死忠粉弟弟就是好,懷抱都這麼結實有安全感。】

舒淮忽然面色一紅,腳下的步子都不禁加快了幾分,抱着她去了休息室。

“六弟,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舒悅見他紅着的臉,好奇問了一嘴。

【紅臉弟弟也太可愛了吧啊啊啊。】

舒淮臉更紅了,“可能是太熱了,我去看看醫生來了沒有。”

他轉身就跑,腳下一個踉蹌還差點摔倒。

休息室的門被他關上,只留下舒悅一人。

【這個時間點,秦嫋嫋應該和傅景深在一起吧?】

男人聽到聲音,皺眉睜眼,視線落在舒悅的背影上。

屋內沒開燈,只能憑藉窗外的月光看清一些東西。

【傅景深雖然是傅鶴鳴的小叔,但死的卻是最慘的那個,秦嫋嫋爲了測試傅鶴鳴還愛不愛他,答應和傅景深結婚,結果導致傅鶴鳴恨死了傅景深,傅鶴鳴掌握傅家大權後,就把傅景深關在了地下室,日夜折磨,讓他求死不能,可不要太慘的喲。】

忽然身後一隻手摁住了舒悅的肩膀,直接將她往下一拉,她猛地倒在牀上,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眸。

“你說我會被折磨致死?”

“草!”

舒悅被嚇一跳,抓着男人的肩膀就往前一摔一扔,把他狠狠的砸向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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