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幫她吹頭髮

“喂,喂……老易能聽到嗎?”電話那頭正在通話的南宮竹生聽着易辰戍說話說了一半忽然沒了聲音,以爲是斷了信號。

“我一會兒打給你。”說完易辰戍快速說完掛了電話。

南宮竹生看着手機屏幕上已經掛斷了的號碼,有些疑惑,仔細回想了一遍剛纔的聽到的聲響。

剛纔他是不是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喫素多年的易辰戍終於要開葷了?不對,他那天的樣子分明是喫過了的模樣。

南宮竹生在這一塊兒的研究可比易辰戍多多了。

媽呀,這比南宮竹生第一次拿“最佳新人獎”還要興奮。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南宮竹生心中一陣雀躍,趕緊撥通了南宮竹靖的電話想要趕緊跟他分享這麼大祕密。

等一下,難道屋內的那個女人就是林祖維的小孫女,林淼?

老易果然是一個狠人啊!

“你忙,不用管我。”林淼趕緊擺擺手,示意易辰戍繼續忙他的事情。

話音剛落,才發現易辰戍已經掛斷了電話。

“哦,你要吹風是吧?”易辰戍放下電話,努力剋制住自己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悸動,轉身去衣帽間找吹風機,生怕下一秒沒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在林淼面前丟了人。

易辰戍心有旁騖,在衣帽間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吹風機,回來的時候林淼已經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擦頭髮,她胸前的浴巾因爲手上的動作又往下滑了一厘米。

林淼看似無心的動作,落在易辰戍眼中卻格外扎眼,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慾望又一次蠢蠢欲動。

易辰戍腳步滯在那裏,喉結也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轉身到衣帽間找了一件他自己的浴袍走到林淼身後將她肩膀及胸前露出的一片雪白遮住。

林淼將易辰戍臉上的情緒盡收眼底,表示這樣嬌羞的易辰戍讓她心底湧起來極強的調戲之心。

故意把身上的浴袍扯開了一半,露出胸前的大片雪白,軟着嗓音嬌滴滴的開口道:“小叔,你剛纔怎麼拿吹風拿了那麼久?咱們都已經是不純潔的肉體和金錢關係了,你如果想要,直接跟我說啊,我會滿足你的,可別憋壞了。”

易辰戍對林淼的惡作劇視若無睹,冷靜自持,“你是想毀約了嗎?”

“哈哈哈,我開個玩笑,以後都不提了,不提那件事兒了。”林淼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因爲爽約而被掃地出門,她也只是瞧着易辰戍的正經臉,沒忍住想逗一逗他罷了。

不過,相比這樣溫和細膩的易辰戍,她還是更喜歡那一晚瘋狂的易辰戍。

易辰戍又去把窗簾拉上,將吹風插上電源,纔開口,“我幫你吹吧!”

“可以嗎?”林淼昂起腦袋,狡黠而探究的目光落在易辰戍平靜的臉上。

“當然可以,”易辰戍先用毛巾將林淼的髮尾的水珠擦乾,右手將吹風機檔位調好,試了一下溫度,由上至下輕輕的吹着頭髮。

易辰戍面上自始至終都保持了他一貫的平靜,這讓林淼放下心中擔憂之餘,心中竟泛起些許失望和可惜。

她自認爲自己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算是易辰戍的社交環境裏上等水平的,可他平淡的表情無一不說明他對自己沒有絲毫興趣。

他對她所有的好都是因爲他們的協議,都是因爲他們之間的金錢交易。

果然小說裏寫的都是真的,好看的大叔都是屬於好看的小哥哥的。

林淼規規矩矩坐好,易辰戍也不主動搭話,兩人沉默好一會兒,林淼終於按奈不住,“小叔,你不想知道剛纔在泳池那裏發生的事情過程嗎?”

一般人都會好奇吧,比如易寧初,以他的性子肯定會第一時間就去找監控,瞭解事情的原委。

易辰戍輕柔的吹着林淼的頭髮,她髮質很好,柔軟水潤,香噴噴的髮香味和溫潤的觸感讓易辰戍再一次晃了神。

聽到林淼的提問,易辰戍輕聲回應,“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易辰戍的回答讓林淼很意外,有些東西是裝不出來的,比如剛纔在泳池,易辰戍的焦急,比如易辰戍看到她的時候眼中的心疼。

難道易辰戍是婦女之友?

林淼想了想,又開口,“假如我說是我把江若桐推到水池裏的呢?”

聽到林淼的問話,對上她抬起的眼眸,易辰戍平和的一笑,“就算是你推了她又怎麼樣?從後院到前廳,其實不必經過游泳池,她既然故意帶着你去了那裏,就算你不推她,她也會自己掉進去。”

林淼聽萬易辰戍的分析又是一愣,她原本以爲,易辰戍會像易寧初以及易家所有的人一樣,想要得出是她故意推了江若桐的結論。

畢竟,江若桐是未來易家掌權者易寧初的妻子。

林淼心中微微一暖,從小到大都是她護着別人,原來被人護着的感覺是這樣的,真好!

雖然易辰戍說的是事實,江若桐既然能故作無心的燙了她一次,也會故作無意的嫁禍她推她入水了。

“但是以你的性子,你是不屑於做這樣下作的事情的。”易辰戍話鋒一轉,輕飄飄的說着。

林淼又是一愣,抬起頭正好對上易辰戍的目光,琥珀色的眸子,眼中是她面容的倒影,眼神卻是十分堅定,彷彿他當時就是泳池邊,目睹了那一刻發生的所有事情。

“好啦,快低下頭,後腦勺的頭髮吹不到了。”易辰戍輕輕將林淼腦袋按下去,打斷了她的注視。

易辰戍太瞭解林淼,如果換做是他,他肯定會滿足江若桐的心願,喜聞樂見的親手將她推入水中,然後親眼看着她淹死。但是林淼不會,她是那樣的坦蕩蕩,對這種腌臢之事從來都不屑於做,就算要做就會當着衆人的面。

林淼垂下頭,看着自己的白皙的腳尖,眉頭微微擰着。

一個是她喜歡了好幾年的人,一個是她剛認識不過幾天的人,偏偏她愛的人選擇了質疑,她剛認識的人卻選擇了相信。

“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你也不必親自去救她,她自己要自作自受賣慘,你也就別跟着受罪了。”易辰戍最想說的一句話到嘴邊還是吞入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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