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困長壽宮

等等……

這幾天都要和太后一起被困在長壽宮了嗎?

想到這裏,秦昊流下了一行淚水,既幸福又難過。

畢竟,他才完成征服第一步,後續還需要和太后建立感情,這才能完全讓她對自己真心真意。

不過也不是非要完全把自己困在這裏了。

早知道會留在長壽宮,當時在李玉環那裏就應該再多來幾次的。

咬緊牙關,秦昊心裏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就在秦昊離開之後,門就被合上了,太后知道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

自己一手扶持上來的皇帝竟然到最後要把自己幽靜起來,她眼神中壓制住一股怒火。

“混蛋……”

就在她準備發火的時候,秦贏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半躺了起來。

“你這狗奴才怎麼敢如此放肆?”

聽到這話,秦贏抬起頭看了眼對方笑道:“更放肆的,你不是也體驗過了嗎?”

“你……找死!”

太后眼神中怒火噴發。

可就在下一秒,她的怒火就淹沒在了秦贏的話語中。

“你要是還想解除幽禁……哦不對,應該是重掌大權,那就需要留着我,更何況,太后也不希望穢亂後宮的事情傳出去吧?”

卑鄙!

太后此刻也有些咬牙切齒,一張俏臉上盡然都是怒意。

沒想到自己坐上女人最崇高的位置之後,竟然還會遇到這樣卑劣的手段。

“你……到底想要甚麼?”太后不敢相信,對方只是爲了和自己風流一度。

畢竟他的膽識和機智,恐怕也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

秦贏聽到這個問題,隨後直接抓住了太后的手,稍稍用力,她就跌入了自己懷中。

“很明顯,一個貌美如花的太后,勢必很誘人吧?”秦贏的手指抵住對方的下顎,眼底藏着一股笑意。

“就,這麼簡單?”

太后有些難以置信。

秦贏嘿嘿一笑,手指竟然又不老實了,直接開始遊走起來。

現在總歸沒人打擾自己了。

太后一時間也有些心神失守了,這……這人是牛嗎?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竟然還有精力!

若她知道,在來這裏之前,秦贏還在李玉環身上消耗不少精力的話,恐怕會更加喫驚。

拉開衣衫,秦贏欣賞了一番,深呼吸了一口氣:“這麼熱的天,我幫太后更衣,如何?”

第一次,有人讓自己感覺到羞恥,太后此刻撇過臉去不敢看眼前這人。

若是今日自己沒去李玉環那裏興師問罪,是不是就不會招惹到他了?

其實也不一定,遲早秦贏會遇上她的。

最終的結局,都是被秦贏征服,只是遲早而已。

在渾身上下褪得只剩最裏面的那件衣衫時,太后抓住了秦贏的手。

“你能怎麼幫哀家?皇帝只可能幽靜哀家幾日……”

她這句話就顯得有些天真了。

秦贏看着那讓人熱血沸騰的模樣:“咳咳,你認爲身爲皇帝,繞這麼大圈子,就是爲了幽靜你幾日?”

這一點太后也清楚,可是朝堂之上,自己的權勢幾乎和皇帝齊平。

朝廷的輿論壓下來,秦昊恐怕也會喫力,最後應該也會放了自己。

其實太后也有些不太能篤定,畢竟現在的秦昊自己好像也不太能掌控住了。

他究竟幹了甚麼?或者說要幹甚麼,太后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她竟一概不知!

“朝堂上的事情本就是風吹而傾斜的,現在你被幽靜於此,帝黨翻身,你說安插的人能幫得了你甚麼?”

秦贏再仔細思索片刻,又繼續開口:“這時候,你安插的那羣人裏,沒有反踩你一腳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明哲保身,無論是在何地都是適用的。

既然秦昊敢這樣做,那就說明,他現在已經控制住朝堂中幾近乎重要的人了。

看太后的神色,還絲毫不知。

嘆息一口,秦贏這時候抓住她最後一件衣服的帶子,隨後勾着往自己這邊而帶。

“太后與其相信外面的人,何不如相信我能幫你呢?”秦贏眯了眯眼,最後一絲防備被剝落。

“你只是區區一個太監,有何能耐?”太后有些不相信,她鳳眸微抬。

秦贏也是笑了起來:“太后,我們都這麼親密了,我還不知道你叫甚麼名字,這怎麼……”

“柳止嫣,笑語嫣然的嫣。”柳止嫣說着臉色更是羞澀。

沒想到名字還挺好聽,秦贏也不想繼續逗她了,鬆開手就靠在了榻椅上。

可柳止嫣此刻已經被他扒了個乾淨,一絲涼風吹過,她也不經意間打了個寒顫。

“所以,你的計劃呢?”柳止嫣心中還是有警惕性的。

“我說我能調動李氏一黨,你覺得足夠讓我們出去嗎?”

甚麼?

聽到這句話的柳止嫣眼神有些難以置信。

要知道,李氏一直都是盡忠於秦昊的,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反水?

可是看着秦贏信誓旦旦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誆騙自己。

柳止嫣有些狐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猶豫:“你到底是誰?你恐怕不僅僅是個太監吧?”

這女人還真是聰明。

也對,能在這後宮裏面混得風生水起的這些妃嬪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啊!

不過有時候太聰明瞭可不是甚麼好事情啊!

秦贏臉色只是平靜了片刻又恢復了笑容:“太后,你試都試過了,我是不是太監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看來自己詢問也沒有任何的答案了,這件事情還是等到自己恢復實權了再談吧!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給秦贏半分信任。

“好,你若能讓哀家……”

“啪——”響亮的聲音就在空氣中迴盪開來,他竟然敢打自己的屁股?

柳止嫣一時間臉色更加羞紅了起來,這可是有史以來無人敢做之事,他竟然有如此膽量。

咬着牙,柳止嫣的臉色更加幽怨。

“你說錯了,該打!”

“哀家……”

剛出聲,一巴掌又穩穩落在了那光潔的肌膚上面,襯托出一些紅意。

“在無人時,你對我應該自稱爲我!”

“你別太過分!”柳止嫣自從當了皇后之後,何曾受到過這樣的恥辱?

這死太監怎麼敢的?

他當真是不怕自己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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