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霍靳舟微眯了下眼,眸底閃過一絲興味。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盛意這麼大膽直接,以往她在自己面前,都是隱忍剋制的模樣,今天倒是……

霍靳舟似乎想到甚麼,眼神寸寸冷了下來。

那兩個老東西現在是覺得他不好拿捏控制了,想卸磨S驢要一個新的繼承人來替代他,想的倒美。

不過盛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摩挲着盛意的臉道:“爲了坐穩霍太太的位置,你倒是挺賣力,也不知道方秀錦到底許了你甚麼好處,讓你能這麼不要臉的勾引我。”

縱然這種話三年間聽了不下百次,盛意心裏還是忍不住難堪。

但是她如今別無選擇,養父對她有救命之恩,她不能看着他死。

這個孩子,她必須懷上!

“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我就不能是真的想睡你?”

盛意嬌笑着,蔥白的手指撫上男人的喉結,帶着撩撥的意味。

明明車內溫度不高,男人的體溫卻極度攀升,霍靳舟眼神暗了暗,記憶一下回到三年前的那晚。

那是他是第一次碰女人,盛意更是青澀毫不懂房事,卻依舊勾動了他,讓他那晚徹底失去了剋制。

結婚後,盛意鮮少主動,卻也能每次勾的他失控……

觸及到男人的眼神,盛意臉頰微熱,大着膽子繼續……

霍靳舟呼吸瞬間急促幾分,手按在她白 皙的後頸上,眼神中夾雜着欲色和危險氣息。

這種感覺很新鮮。

他想,看來下次得在車上備些套了。

盛意感受到男人的興奮,靜謐的車廂內他呼吸急促喘 息,卻沒有進一步的意思。

她退開起身,對上男人戲謔洶湧的目光,顫着手伸向襯衫紐扣,剛解開兩顆就被霍靳舟按住手腕。

“這麼迫不及待?”

盛意身子抖了下,擠出一抹笑,譏誚道:“你不想?”

大多數時間,盛意都是裝的溫順的,霍靳舟難得見她牙尖嘴利,多少有幾分新鮮。

“笑的真假。”

他輕嗤了聲,放開盛意,抽了支菸出來點燃,隔着薄薄的煙霧他凝着盛意:“那女人許了你甚麼好處,說說看,說不定不用求她我也能給你。”

到了這一步,霍靳舟還能如此冷靜,盛意多少有些尷尬。

她慢慢扣上紐扣,沉默地抿了抿脣。

霍靳舟幫不了她。

自從三年前她嫁給霍靳舟時,她養父就一直是方秀錦的人在照看,就連她一週也只能見到兩次。

更何況方秀錦從一開始就防着她,逼她簽了一份保密協議。

她不能告訴任何人她和方秀錦之間的交易,尤其是霍靳舟,絕不能讓他知道她養父的存在,否則方秀錦絕不會放過他們。

霍靳舟看她緘默不語,眼神中多了幾分寒意。

他懶懶地靠在車上,隔着朦朧煙霧看着盛意。

車子駛進別墅,在院中停下。

他掐滅煙,整理了下西裝,下了車。

盛意心底閃過一抹失落,跟着一起往別墅裏走。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經過剛纔的事,盛意也不好意思再去勾引他,手剛摸到燈的開關,忽然被人從後面拉住手腕。

下一秒,她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嗅到了一絲淡淡的菸草氣息。

霍靳舟將她摁在牆上,低頭去尋她的脣,吻的急促而霸道,帶着攻城掠地的強勢。

臥室裏只剩下他們交纏喑啞的喘 息聲。

他將人抱到牀上,隨手從牀頭櫃裏拿了個套,塞進盛意手中。

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嗓音喑啞:“幫我。”

即便沒開燈盛意也能感覺得到掌心裏是甚麼東西,她遲疑了下,有些不太情願。

霍靳舟眼中情 欲冷了些,掐着她的下巴嗤笑:“怎麼,戴了就不願意做?”

他知道盛意今天之所以主動,是想要懷上他的孩子。

可盛意要是聰明些,剛剛在車上就該向他投誠,從他這拿了好處離開霍家。

可惜,這個女人遠比她表現的要更貪心。

盛意死死的抓緊掌心的東西,咬着脣沒吭聲。

霍靳舟看穿了她的意圖,所以剛纔做的這一切,都是在刻意羞辱她。

“我不管霍家承諾了你甚麼,在我這一切都不作數。”

霍靳舟聲音冷的刺骨,那雙眼更是透着一絲譏諷:“想給我生孩子,你還不配。”

盛意心冷的厲害,看向霍靳舟的眼神帶着一抹倔強:“霍靳舟,就算你再怎麼不願意承認,我都是你的妻子。我不配,那昨晚給你打電話的女人配嗎?”

這句話觸碰到了霍靳舟的逆鱗,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冷甩開盛意。

“你還不配提她,滾出去。”

盛意本就刺痛的心,瞬間鮮血淋漓。

同時心裏也更加確信,昨晚給霍靳舟打電話的那個女人不簡單,她隱約嗅到了祕密的味道……

霍靳舟見她不走,說出的話更加難聽刺耳:“還不走,你就這麼想被男人睡?”

盛意瞳孔輕顫,她咬了咬脣,眼中含淚地瞪了霍靳舟一眼:“霍靳舟你混蛋!”

“知道我是混蛋還不快滾?”霍靳舟冷笑。

盛意這下再也忍不住,從牀上起來離開了房間。

等她站到門外才想起來,這是她的臥室。

她和霍靳舟一直是分房睡的,只有霍靳舟有需求的時候纔會來她房間。

這麼晚了,她也不想驚動傭人,只好去客房將就一晚。

……

一醒過來,盛意就覺察出她可能生病了。

抬手一摸,掌心一片滾燙。

頭也暈乎乎的,嗓子更是嘶啞疼的厲害,看來是折騰那一下,風寒又加重了。

想到今天還有工作,盛意強撐着不適從牀上爬起來,扶着牆走回到臥室門口,這才發現門開着。

她往裏掃了一圈,沒看見霍靳舟的身影。

他應該已經去公司了,盛意鬆了口氣。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牀邊,好不容易從抽屜裏翻出退燒藥,一陣疼痛和眩暈感同時襲來,她兩眼一黑,眼疾手快扶住牀頭櫃纔沒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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