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突然和我提離婚,就是爲了江少虞?

江少虞看了眼顧景淮的方向,似笑非笑地開口:“黎小姐,你男人在那邊,你不去找他,就不怕他喫醋?”

“他不會。”

顧景淮對我甚麼想法,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巴不得我離他遠點,我這麼做說不定反而更合他意。

江少虞挑了挑眉,“是嗎?”

我不打算繼續和他聊顧景淮,轉移話題:“聽說江氏和A大聯合舉辦了今年的創新創業大賽,不知江少可否行個方便,到時給我留個座?”

A大是國內排名第一的頂尖學府,每年舉辦的創新賽都備受關注。

上一世,有一款叫«忘川»的大世界修仙手遊就是在這次創業賽上拉的投資。

這款遊戲總投資不到兩千萬,上線後一年卻狂賺幾十億,成爲現象級手遊,投資方和製作方全都賺得盆滿鉢滿。

我平時不玩遊戲,之所以會知道這款遊戲,是因爲前世這款遊戲的投資方是顧景淮。

這款遊戲的主創團隊是一羣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一開始並不被大衆看好。

而顧景淮之所以會投資這款遊戲,也不過是因爲林晚是這款遊戲的主創之一。

當時顧景淮已經在酒店見過林晚,爲博美人一笑,他才砸錢投資了這款遊戲。

後來他不僅抱得美人歸,還意外做出了一款火爆全球的手遊,可以說是雙贏結局。

這一世顧景淮暫時還沒遇見林晚,大概率也不會出席這種在他看來不過是學生們小打小鬧的創新賽。

如果我能撿到這個漏,投了這款遊戲,等遊戲上線,我下半輩子就可以完全實現財富自由了。

雖然投資了«忘川»會不可避免地跟林晚有所接觸,但爲了錢,也沒別的辦法了。

聽了我的話,江少虞沒有立刻答應我的請求,而是問:“我幫你留位置,能有甚麼好處?”

“我可以支付給你相應的入場費。”

“我不缺錢。”

“那你缺甚麼?”

江少虞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下週白老爺子的壽宴,我缺個女伴。”

我一個已婚婦女,按理說這種重要的場合江少虞是不該邀請我。

他這麼做,顯然是爲了噁心顧景淮。

恰好我和他立場一致。

我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了江少虞的邀請,他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將情緒隱了下去。

江少虞笑了笑,倒了一杯酒遞給我,“希望黎小姐到時候不要失約。”

“沒問題。”

我和他碰杯,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聚會繼續,隨着話題打開,現場逐漸熱鬧起來。

以前我凡事以顧景淮爲先,他跟江少虞不對付,我就從來不跟江少虞說話。

現在接觸下來,我才發現江少虞的性格其實並不怎麼壞。

他雖然花名在外,但行事有分寸,處處透着紳士,也難怪他交往過那麼多女友,分手後沒有一個在外面罵他的。

相比之下,反而是顧景淮的脾氣要差很多,我行我素不管別人死活。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我和江少虞說話的時候顧景淮在看我。

然而我扭頭看過去時,卻發現他凌冽的眉眼微垂,一言不發地聽着身邊人對他的諂媚討好,根本一點注意力都沒分到我身上。

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我便沒再往顧景淮那邊看。

生日聚會到半夜才結束。

宋寧喝得有些多了,我送她到樓下,看着她被宋家的司機接走,這纔拿出手機叫代駕。

我本以爲今晚顧景淮不會回家,畢竟以前他一個月有二十多天都不在雅苑住。

然而我回到別墅時,卻見臥室的燈亮着。

顧景淮站在陽臺上,指尖夾着一根燃燒了一半的香菸。

我沒有去主臥,而是找了一間客臥獨自休息。

洗完澡出來,就見顧景淮不知何時進了門,此時站在房間中央眸光森冷的看着我。

我擦着頭髮問他:“有事?”

他嗓音發寒:“今晚的事,你沒甚麼要解釋的?”

我有些摸不着頭腦,“解釋甚麼?”

“跟我裝傻?”他臉色陰冷,“你和江少虞怎麼回事?”

我隨口道:“沒甚麼好解釋的,就你看到的那樣。”

顧景淮聲音沉得滴水,“你突然和我提離婚,就是爲了江少虞?”

“是或者不是,跟你有關係嗎?”

我從他身邊走過,去拿吹風機。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黎笙,你真就這麼耐不住寂寞,連江少虞這種沒用的廢物都下得去嘴?”

聽着他語氣惡劣的話,我忍不住笑了。

上輩子明明是他先出軌,現在卻說得像是我在給他戴綠帽一樣。

“江少紳士禮貌又會照顧人,工作努力人也上進,怎麼到你嘴裏就變得一無是處了?”

顧景淮拽着我手的力氣一點點增大,“這麼誇他?真看上他了?”

我手腕被他捏得發疼,用力推開他,“看上了又如何?”

“黎笙,別忘了你的身份!”顧景淮眼底升騰起怒意,“你是顧家的少夫人,別見個男人就巴巴地湊上去舔,給我顧家丟臉!”

我面色平靜地看着他,覺得有些好笑。

“我跟江少虞說幾句話就是敗壞風氣給你顧家丟臉,那你成天帶着你那個乾妹妹出雙入對怎麼說?”

顧景淮的乾妹妹叫沈念,是帝都沈家的千金,同時也是顧景淮初戀女友的妹妹。

三年前顧景淮的女友意外去世,顧景淮就把沈念當成了親妹妹照顧。

只不過這兄妹倆處着處着,就往牀上發展去了。

上個月他和沈念夜宿酒店,甚至還上了新聞。

顧景淮自己都跟別的女人開房了,我和別的男人說幾句話又怎麼了?

“顧景淮,我不管你外面的那些花邊新聞,你最好也別管我。

“要是實在受不了,你就直接跟我說,我隨時可以簽字離婚。”

顧景淮臉色鐵青,正要說甚麼,目光忽然落在我手上,瞳孔微微一縮,“我們的婚戒呢?”

我輕描淡寫地回他:“賣了。反正都要離婚了,那東西留着也沒用。”

顧景淮盯着我的眼神愈發陰鷙,“誰允許你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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