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瘋狂

我錯愕一瞬過後,又立馬反應過來。

對了,這衛晏就是天生的狗鼻子,還有瘋症在身上!

而我如今的身體,只要一靠近至陽日出生的男人,就會變得瘋狂。

這也是爲甚麼我能分辨出誰是至陽日出生的男人的原因。

尤其是沒喫過的,體感反應更加強烈。

誰惦記他……

我簡直噁心的要喫蒼蠅,笑吟吟道,“殿下放心,我一定收起我那些骯髒的心思。”

衛晏聽着女人陰陽怪氣的話,眼眸浮着一片陰鷙冷寒。

看着那張礙眼的臉,這女人與曦兒差遠了。

要不是爲了曦兒,他早就要了她的命。

只要等曦兒好了,他就會毫不猶豫的S了這個女人。

車馬滾滾而去,去往東宮祕密的地牢當中,我被祕密帶入了水牢中。

因爲這件事見不得光,所以衛晏只帶了兩名最得力的親信宮婢。

畢竟誰家高門大戶爲了救女兒,把另一個女兒折磨投入水牢裏面折磨。

說出去可是要被唾沫星子給淹死的。

“謝二小姐,請換衣物。”旁邊的兩名宮婢捧上那蠶絲一樣薄的衣物奉了上來。

這寒冬臘月穿這麼一身薄衣進入這骯髒的水牢,受的苦只會加倍,但治癒謝玉曦的效果也就更好。

在這裏泡上一晚,恐怕以後連子嗣都不會有了。

我笑了,這衛晏爲了讓謝玉曦,真是甚麼缺德的點子都想得出來。

好在,我不在意子嗣,生不了那便不生,只要能活着就夠了。

以後立了女戶,自力更生,收養一些遺孤也不錯。

後來的我,回想如今發生的一切,誰也不曾想到,後來的衛晏爲了求我留下來,尋遍名醫也要讓我懷上他的子嗣,只爲了與我建立一絲的共聯。

我接過了那薄紗,準備換衣服,卻發現衛晏還沒走。

我眼睛微抬,“殿下,你不走嗎?”

衛晏看着女人那副模樣,覺得他會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在他眼裏,除了曦兒,旁的女人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坨肉罷了。

衛晏冷厭道,“我得親眼看着你下水,免得你耍花招。”

我嘖了一聲,我對這個男人是真嫌棄和畏懼,但沒辦法,高高在上的太子大人都不介意欣賞春光,那我有甚麼好介意的?

旁邊的宮婢爲我脫下身上的厚重的冬衣,寒風肅冷,直到裏衣被脫去的那一刻起。

兩個宮婢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作爲女人的她們,都不得不承認,這二小姐的玉體生得太美了,飽滿豐盈,骨肉均勻。

只是……她們有些羞紅的垂下了眼眸,往那大片的紅痕看去,也明白那是甚麼。

衛晏本沒多給注意,只是瞥見那形似水滴般的綿軟處,先是心神一緊。

他曾見過酒肉臨池的畫面,男男女女媾和,在他眼裏就是畜生的亂交,骯髒又污穢。

以至於他對春宮圖都提不起興趣。

而曦兒就像是一束光,她乾淨又善良,純潔無瑕,但儘管如此,他也無法對她產生慾念。

可看着眼前的女人大片的紅星點點,雙腿疊交,粉的,白的,像是一幅完美的化作上被撕碎的凌亂美。

血液滾燙起來,他隱祕的陰暗被漸漸勾了出來,他沒有避開,反而目光肆無忌憚的掠過她的身體。

沒有厭惡,沒有噁心,甚至體內浮現了只有他在S人時候獲得那種躁動感,連帶着心跳都震耳欲聾。

我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想起前世他是如何折磨我的,立馬穿上薄紗,將身上的痕跡掩了去。

衛晏見女人把衣物穿好,心裏浮現一絲不爽感。

但他沒有追究着不爽感從何而來。

他嗓音喑啞冷道,“滾下去。”

我立馬聽話的滾入水牢當中,瞬間冰冷刺骨的感覺將我包圍,好在有死氣,讓我的身體對於外界的感知力少了許多。

泡個水牢而已,只要衛晏別像上輩子褻玩我,折磨我,我泡三天三夜都願意。

衛晏見她利索的滾了下去,眸光望向她脖頸處的紅點,“你自甘墮落我不管,但你要是連累了曦兒的名聲,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故作害怕的點頭,內心只求着這變態趕緊滾。

衛晏給兩名婢女扔下“守着她”後,步伐便往外走去。

水牢的潮溼陰冷向我襲來。

有點難受,但好在沒上輩子那樣生不如死了,這一刻我有點慶幸,我是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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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晏步伐朝東宮主殿走去。

呼吸莫名急迫了兩分。

他進入宮殿內,從匣子內取出一物,是曦兒的手絹,俯身低嗅。

那帶着清香的手絹卻已經沒辦法平復他心中的暴戾了。

想S人!

衛晏腦海浮現那雪白玉體,喉頭一滾。

“福祿喜!”他聲音冷道。

片刻,一個太監進入殿內,恭恭敬敬的上前,“去提幾個死囚過來。”衛晏瞬間起身,拔下牆上掛着的刀劍。

福祿喜自然知道殿下這又是老毛病犯了,立馬道,“是!”

沒過一會兒,幾名死囚提進了金碧輝煌的殿內,他們還不急欣賞這裏的奢豪精美,片刻就是慘叫聲不絕於耳,血腥味漫延整個東宮。

衛晏手中的劍滴着血,邪魅峻白的臉上沾滿鮮紅。

而橫陳的五六具屍首躺在了地上,了無生息。

衛晏心口卻依然有甚麼在叫囂一般。

遠遠不夠!

自從曦兒生病後,他就不能經常見到了,體內壓制不住的S生氣,已經快要遏制不住了。

衛晏又不合時宜的想起了謝玉陰。

其實在見到謝玉陰的第一眼,衛晏就想S她了。

這樣的女子怎麼配跟他的曦兒擁有一張這麼相似的臉?

可衛晏現在不能S她,畢竟謝玉陰對曦兒有用。

衛晏腦海浮現那水滴形的雪白,滿身的紅痕,他呼吸沉沉片刻過後,是滿眼的猩紅。又來了,那種感覺。

他對福祿喜道,“明日把謝玉陰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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