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算哪根蔥?

“奶奶聖明。”柳永安很是興奮,隨後和柳定軍一起退出了房間。

回去之後柳永安就迫不及待的給柳詩雅打了電話,接通之後,柳永安很是得意的說道:“柳詩雅,你現在一定很興奮吧?”

“和你有關係嗎?”柳詩雅皺起了眉頭,她對於柳永安很不喜歡。

“呵呵,我是爲了告訴你明天的審查你不必去了,免得你白跑一趟。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不過,我還是和你說一聲,你和你那個廢物老公一樣,這輩子都只配被我踩在腳底下,永遠不可能抬起頭。”說完之後,柳永安掛斷了電話,心情十分痛快。

“和我鬥,玩不死你。”柳永安朝着電話吐了一口唾沫,感覺出了一口氣。

柳詩雅則是在那頭愣住了,聽到忙音後,失落的掛斷了電話。

張英還沉浸在欣喜當中,等蘇哲把飯做好之後,在飯桌上眉飛色舞的,談論着日後如何瓜分柳家的財產,要給自己買多少多少首飾,要做多大的別墅,開甚麼樣的豪車。

半天之後,柳詩雅忍不住抽泣了起來,低聲說道:“媽,你別說了,項目奶奶交給柳永安了。”

“甚麼?怎麼會這樣?不是,憑甚麼呀,這事是你談下來的,憑甚麼就交給那個王八蛋了。”張英聽完之後就像是炸了毛的母貓一般,悚然而立。

柳詩雅咬緊了嘴脣,神色黯然:“肯定是他和奶奶說甚麼了。”

“該死的,王八蛋,這不是憑白出來搶功勞嗎?臭不要臉的東西,挨千刀的玩意。”張英各種髒話都噴了出來,恨不得把柳永安給千刀萬剮一般。

蘇哲倒是沒有任何異樣,之前他推過一卦,柳永安父子絕不會安生。但,這事可不是他們說了算。

張英罵了半天還不解氣,見到蘇哲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頓時怒火滔天,把所有的仇恨值都轉到他的身上,指着蘇哲的鼻子罵道。

“都是你這個混蛋玩意,要不是你和我家詩雅結婚了,我們絕對不是現在的樣子。她要是和喬家的公子結婚,怎麼可能輪得到柳永安那王八蛋騎在我們腦袋上作威作福。都是因爲你這個喪門星,你趕緊出門被車撞死吧,早點讓我們家詩雅解脫。”

“媽!”

“怎麼了?我罵兩句解解氣都不行了?要不是你那麼固執,能這樣嗎?”張英此刻有些撒潑無理取鬧,宛若潑婦。

柳詩雅見到講道理行不通,氣得放下了筷子回到了房間裏。

蘇哲默默地收拾了一下碗筷,跟着一同走了進去。

見到柳詩雅在牀上抽泣,蘇哲的心很是不忍,彷彿刀子紮了一般難受。

他走了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後背,低聲說道:“放心吧,沒人能搶得走你的合同。”

“可是,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了。”柳詩雅以爲蘇哲是安慰自己。

“你忘了,新任董事長是我同學。”蘇哲眨巴了眨巴眼睛,賣萌道。

柳詩雅顯得有些猶豫:“但這麼大的項目,可是能賺很多錢的。合同都簽了,誰去都一樣,你同學肯捨棄這麼大的利益,冒着賠錢的風險嗎?”

這在柳詩雅眼裏,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就安心的睡一覺,明天等好消息就行了。放心,我保證,以後絕不讓你受一點委屈。”蘇哲盯着柳詩雅很是認真的說道。

不知道爲甚麼,柳詩雅聽到這話,心裏一震,只覺得暖暖的,她點了點頭,疲憊的倒在了蘇哲的懷裏,安穩睡去。

看着柳詩雅安然入睡的模樣,蘇哲冷笑了一聲。

他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

次日,柳永安一大早就來到了雷星集團的門口,此刻的他十分得意。

按照他的計劃,順利的完成了這個項目後,參與到雷星集團的大項目裏。不求喫肉,只要喝口湯就好。

日後他必然會在董事會擁有話語權,那麼他成爲柳家接班人的事情,便是板上釘釘,誰也不能反駁了。

“您好,我今天和尚總約好了去考察樓盤,做裝修設計。”

柳永安努力的露出了一抹自認爲很是和詢的笑容,展現出陽光的一面。

“很抱歉,我們尚總今天只約了一個叫柳詩雅小姐的,並沒有您的預約記錄。”

前臺的小姐姐查看之後,衝着柳永安搖了搖頭。

“咳咳,那個我是柳詩雅的堂哥,柳詩雅她臨時有事來不了,我代替她。”

“很抱歉,尚總吩咐過了。今天除了柳詩雅小姐以外,其餘的人一概不見。”

“我們昨天可是簽過合同的,是談一個大項目。今天就要實施,耽誤了工期,你這輩子就等着白乾吧。”

見到軟的不行,柳永安直接來硬的了,開始威脅起前臺。

不過前臺的話讓他很是惱火,甚麼叫做除了柳詩雅以外的一概不見。他堂堂柳家的太子爺不比柳詩雅身份高貴?

在他看來,柳詩雅簽了合同純屬運氣罷了。換了他來,雷星集團應該更高規格迎接纔對。

“我倒是想知道,她怎麼白乾了?”

冷漠的聲音響起,周圍的員工自動往後退後一步,彎腰鞠躬。

“尚總。”

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冰山美人後,柳永安立馬諂媚的迎了過去。

“哎呦,尚總,這麼巧,您剛來?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尋思着咱們昨天的項目這小姑娘可能不知情,嚇唬嚇唬她,您別當真。”

“呵呵,正如同她所說的一樣,我只認柳詩雅小姐。其他的阿貓阿狗,還不配和我們合作,來人,送客。”

尚燕婉輕蔑的瞥了柳永安一眼,很是不屑。揮了揮手,保安就跑了過來,準備拽走他。

開甚麼玩笑,哪位少爺親自吩咐的,要給自己媳婦送福利,你算哪根蔥,也敢跑過來摘果子。

柳永安直接傻在了原地,他一臉懵逼,不明所以。

“不是,尚總,我們合同不是都簽了,你不能違約呀,你不能這樣啊。”柳永安嚷嚷了起來。

“想告我的話隨意,違約金我一分不少的會讓法務部給你們的。還是那句話,除了柳詩雅小姐,其餘的人哪來的滾哪去。”

尚燕婉說話極度霸氣,不容半點質疑,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

還沒等柳永安在此開口,他就被保安拽着扔了出去。

“哎呦,疼死我了。”

柳永安疼的眼淚都快掉了出來,他手裏攥着那份合同,費解異常。

但更多的是惶恐,若是讓奶奶知道這件事情在他手裏辦砸了,後果不堪設想。

要知道柳老太太可是十分看重這次合作的,不然也不會從柳詩雅手裏搶過來這個項目給自己。

不行,絕對不能讓老太太知道。

柳詩雅,對了,柳詩雅。尚燕婉說了只認柳詩雅,那就去找她,讓她來談。

等到最後的時候在摘果子,想到這裏,柳永安爬了起來,拍了拍土,灰溜溜的離開了。

至於尚燕婉那邊,則是恭敬的給蘇哲打了一個電話。

“是,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您放心,柳永安被是扔了出去的,您要是還不滿意,下次他再來,我打斷他的雙腿。”

“不必了,這狗得慢慢燉着,要是一次性做的太狠。壓了他的念頭,以後想動手怕也名不正言不順。”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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