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開車走在路上,由於心情原因,所以柳定國十分的煩躁。
前面一個綠燈就剩下幾秒的時候,他踩下了油門想要直接衝過去。
只是,當他到馬路一半的時候綠燈就已經滅了,紅燈亮起。
“砰。”
一輛寶馬衝了過來,直接撞飛了他們的車。
他們的車被撞到了馬路邊上,撞碎了牆壁,安全氣囊彈了出來,兩個人都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好在寶馬的車速並不是特別快,所以倒也是沒有太大的問題,加上車子的防護系統不錯,也就是輕微傷害,住院幾天就可以出來了。
很快,警車和救護車就過來了。
柳定軍和柳永安都是被抬了出來,送到了醫院。
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警察正在做筆錄詢問。
事情清晰明瞭,柳定軍想要闖紅燈,結果出事了。所以他們全責,沒話說。
已經鬧開了,想要壓下去也不可能了。只能認了下來,賠了對方錢,私了完事。
但柳定軍和柳永安的心裏都是憋着氣,他們想起了蘇哲臨走說的話。
算命甚麼的,他們纔不相信。他們覺得就是因爲蘇哲這張烏鴉嘴惹得他們心中鬱悶,纔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所以,蘇哲要負主要責任。
兩父子相互看了一眼,立馬就明白了對方心中所想。
“這事暫時不能和你奶奶說,剛好出事了我們也有理由延遲籤.約了。到時候讓你奶奶施壓讓柳詩雅去辦事,等到下個項目開始的時候我們在出來吧。”柳定軍緩緩說道。
“真是便宜那個賤.人了。”柳永安不甘心的握緊了拳頭。
他們一開始就跟進第一步的合作,和後來參與是有很大區別的。
“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柳詩雅現在我們動不了,但是那個蘇哲我會讓他知道甚麼叫做後悔兩個字。”柳定軍想起蘇哲對自己的羞辱,胸口一團怒火燃燒了起來。
他一定要讓那個小子付出應有的代價,讓他明白在柳家自己這個大爺是不能隨便招惹的。
“爸,我要他廢掉兩條腿,不,三條腿。”柳永安陰毒的說道,臉上滿是仇恨和毒辣。
“恩,沒問題。我這就安排,保證他今天晚上就不能再做男人。”柳定軍點了點頭,蘇哲在柳家類似於保姆一樣他們是知道的。
所以到了晚上是一定會出來買菜的,到時候哼哼!
只可惜,他們不知道蘇哲早就有了預感。
這邊蘇哲剛回到房間裏,突然就生出了一絲淡淡的緊迫感。
蘇哲皺起了眉頭,每次生出這樣的感覺,就代表着有事要發生,有人要針對自己。
不過一想到柳定軍父子,他也就釋然了,恐怕是兩個人心有不甘,來找茬了。估計這個時候,他們也在醫院了。
相術師雖然能觀看吉凶,堪破風水,手握乾坤運算之力,可破天機,可謂無往而不利。
但,相術師此生都看不穿自身的命格,也難以趨吉避凶。
蘇哲若非是掌握了布衣相術的精髓,已經達到脫人的境界,斷然不可能有如此強悍的第六感。
雖然不能預知的十分精細,但也能有一個大概。
至少,是好是壞還是能分辨的。
對於此事,蘇哲並沒有在意,若是要來,那就來吧。正好,他也想試試解封之後,自己有多厲害。
知曉爺爺歸天的消息後,他就衝破了自己的封印,重新掌握了那股力量。
到了晚上,出去買菜。
剛出小區門口,蘇哲就感覺自己是被盯上了。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專門朝着小衚衕走去。
尾隨他的人也很是茫然費解,這小子不是要出去買菜嗎?怎麼往這死衚衕裏走?
不過這羣人倒也沒有多想,既然上天都給他們創造條件,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的,拿上了傢伙,七八個漢子跟着蘇哲一同走進了死衚衕裏。
等他們進來之後,就見到蘇哲正依靠在牆上,滿面笑容的看着他們。
“終於來了。”
“恩?你在等我們?”領頭的那個混混有些錯愕,愣了一下。
蘇哲扭動了一下脖子,笑嘻嘻的看着對方:“不然呢?你以爲我爲甚麼要來這裏?”
“好小子,夠膽量。不過,今天你算是倒黴了,遇到了爺爺我,僱主說了,廢你三條腿。看在你這麼敞亮,給我們省了不少麻煩的份上,我會吩咐兄弟們下手快點,不會讓你有太多痛苦的。”領頭的混混傲氣的說道。
“咦?我還以爲是不打算動手了呢,那樣的話,就可惜了呀。”
“想得倒是美,好好享受你還能站着的時間吧,給我上!”說完之後,領頭的那人一揮手,他身後的小弟們都是衝了過來。
蘇哲搖了搖頭,滿是惋惜的神色:“可惜了,第一次戰鬥竟然是用在你們這樣的廢物身上。我還以爲最少是派來點特種保鏢之類的,讓人失望呀。”
“艮字,搬山之力。”
嘴裏輕唸咒語,蘇哲一拳揮出,打在了第一個衝過來人的身上,直接將對方給打飛了,撞倒了一片。
“巽字,疾風之力,漫步。”
這句話說完,蘇哲宛若無根之風一般,身形閃現,讓人眼花繚亂。仔細看去,竟然只能看到一片殘影。
他一手一個,拽着那些人都是狠狠甩了出去。
等都解決完的時候,蘇哲拍了拍自己的手看向了那個領頭的。
“啊,忘記了,這裏還有一個。”
然而那個領頭的混混像是被嚇傻了一般,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此刻的他雙腿發軟,渾身無力,只覺得一股暖意從小腹湧出,隨後雙腿之間就溫和溼潤了起來。
蘇哲滿是嫌棄的看向了他,充滿了厭惡:“真是噁心,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尿褲子。”
說完之後,蘇哲快速的離開了死衚衕,彷彿多待一秒都會死的樣子。
領頭的混混見到蘇哲離開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嚇得坐在了地上。
丟了面子總比捱了打強,看着地上那羣被打昏過去的手下。領頭的混混抽搐了一下臉皮,他常年打架搗亂,做一些髒事。
自然明白這羣手下的情況,各個都是斷了肋骨,出了內傷。沒幾個月的修養,是好不了了。
該死的王八蛋,不是說好了就是一個廢物贅婿,連一隻雞子都殺不了的垃圾嗎?
騙他?王八蛋,等他回去之後一定要報仇。
至於向蘇哲報仇那是不想了,對方武力值爆表。他手裏就十幾個小弟,這次傷了七八個修養,其餘的人來了也是白搭,白送戰績罷了。
但是僱主可是貨真價實的廢物,他是清楚的。
雙方合作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心裏有數。
蘇哲放了對方的目的當然不僅僅是因爲對方尿了褲子,而是他看的出來,此人面門窄短,眉目不正,一看就是心胸狹窄,欺軟怕硬之徒。
這次損失這麼大,光是醫藥費就不便宜,接下來那對父子怕是要頭疼了。
蘇哲哼着小曲,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