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聽到我這話,寧嫣然瞬間慌了,慘白着小臉說道:“我還未嫁人,妹妹何必這麼爲難我?況且公爺早就準備娶我做續絃,若是我當衆被人檢驗清白,這國公府的臉面又往哪裏放?”

“妹妹就算不顧着我的名聲,也要顧忌着你姐夫的名聲啊。”

“國公府的臉面?怎麼丞相府就不是臉面了?我祖父是先皇帝師配享太廟,爹爹是一品大官,你們仗着老鎮國公的功勳作威作福慣了,以爲所有人都得對你們畢恭畢敬言聽計從是吧!”花朝雪冷聲的訓斥道。

“寧嫣然,你若是不當衆驗身,就給我讓開!我要帶我姐回家了!”

她來此地的目的就是讓姐姐與國公府斷絕關係,讓S人者償命。

孟遠之一聽就來勁了,他以強硬的姿態攔住了對方的去路嘲諷般的說道:“你不用這般威脅嫣然,她甚麼都不知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姐現在是我國公府的人,於情於理你都帶不走的。”

兩人在花朝雪面前夫唱婦隨一般,將她說成了蠻不講理的潑婦。

可花朝雪自然不會將親姐姐的屍骨留在這個令人窩火的國公府,於是她直接大聲宣佈:“那就和離啊,和離不就跟你們國公府沒有半點關係了!”

說着她空出一隻手從腰間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和離書遞給了孟遠之說道:“國公既然迫不及待的要娶續絃,不如就把和離書籤了吧,省的還要等上七天的喪期。”

她是一定要將人帶走的!

孟遠之眼中有些猶豫,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娶嫣然進門,可是真將人帶走了,這豈不是再打他的臉?

寧嫣然見遠之爲難,這時候又出聲了:“你不要逼迫遠之,遠之對夫人是有情誼在的,他怎麼忍心籤這個和離書,就連娶我都是夫人的遺願,妹妹也不小了,怎麼能這麼不懂事呢?”

她滿臉不贊同的出來護着孟遠之。

感受着兩人之間默契又護着對方的行爲,花朝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啊,那我逼迫你,要麼他簽了和離書不再攔我,要麼你當衆驗身啊,你是活人,我會讓嬤嬤給你擋簾子的。”

“我到要看看,你倆是真清清白白,還是跟他無媒苟合!”

從兩人那密不可分的氛圍花朝雪就知道自己姐姐在這宅子中過得是甚麼日子,每日都要面對着兩人恩愛的生活逐漸抑鬱。

想到這裏花朝雪眼神更加冰冷的說道:“你若是真敢當衆驗身,我就不去大理寺去告了,你敢嗎?”

她一步一步緊閉,讓寧嫣然頓時落了淚,哭泣的說道:“我敢,我敢還不成嗎?只要不要讓公爺爲難,我做甚麼都是願意的。”

她在賭,賭孟遠之心疼她。

說着就伸出手輕輕觸碰着自己的衣領要解開上面的扣子,可是那顫抖的手弄了好久都沒能扯開,只是一個勁的在那裏哭。

最終孟遠之終究是看不下去了怒斥道:“夠了!我籤!”

孟遠之按了手印畫了押之後,看向我的眸子中晦暗不明的說道:“別以爲這樣就能定我的罪,我們走着瞧就是。”

今日屈辱,他來日定當奉還!

花朝雪無視對方陰鷙的眸子,將簽字好的和離書放到懷中,見目的達到,就抱着人回了丞相府。

如果說國公府是在歡天喜地的喫着宴席,那麼丞相府就是衣着素縞的守在靈堂之下一片死寂,哽咽。

當花朝雪抱着姐姐的屍身走入靈堂時,丞相花正陽這才抬起了泛紅的眸子,老淚縱橫般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這話不知是對大女兒說的,還是對小女兒說的。

花長空在一旁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他鎮國公府欺人太甚!竟然將我姐說成是人盡可夫的蕩 婦!”

他在家中排行老 二,只比最小的花朝雪大了一週歲。

花朝雪將姐姐的屍身放在上頭空蕩蕩的棺材中這才說道:“姐姐仍是清白之身,且是被孟遠之和寧嫣然下毒害死的。”

“我也是從日誌中得到的消息,本應該直接燒掉的,是小環拼死護着出府,恰巧被我碰到。”

爹爹和兄長呼吸一窒,定定的看着我,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直到,大理寺的人來之後,請專業的人驗屍之後,他們纔不得不信。

因爲得出的結論就是,花朝月的確是清白之身,且身懷有慢性毒素,長期服用會讓人心悸而死。

“告!一定要告!”花長空氣憤的說道。

我們連夜將案子呈給了遞給了順天府。

可等來的結果並不盡如人意。

花正陽坐在那裏像老了十多歲一般的連連嘆氣道:“其實正了清白的名聲已經是極好的了,本不該奢求甚麼。”

“他可是開國元勳鎮國公唯一留存於世的血脈,聖上剛登基三年根基尚且不穩,不會輕易得罪那些武將的。”

身爲人父,卻不能爲子女報仇,一邊是國一邊是家,世上本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花朝雪將順天府的人趕了出去,回來之後直接火冒三丈的說道:“爹!他S了我姐不需要償命的嗎?憑甚麼只是個管教不嚴的罪?”

“竟然說兇手是一個嫉妒我姐的丫鬟?開甚麼玩笑!傻子纔信!”

“我姐死的不明不白,就那樣被他們蹉跎了歲月死在了荒廢的宅院之中,就這麼算了?僅僅只是拉出來一個替罪羊!”

她拉着自己爹爹的手就要入宮。

“爹你已官至一品,我們去進宮面見皇上,皇上英明一定會爲我們做主的!”

這時候花朝雪還只是天真的以爲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可是花正陽卻拉着她說了一通的道理,解釋聖上爲何不能處死孟遠之的道理。

聽得花朝雪雲裏霧裏的的,但心中氣頭始終難消,只知道皇上也左右爲難,暫時爲他們主持不了公道。

這時,門外的小廝慌張的傳來消息說道:“老爺,老爺,不好了,大少爺在外面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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