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是這個混蛋打了我,你快替我弄死他!”
陳少先腦子裏全是大仇要得報的激動,指着秦牧疆,憤怒地說道。
“啪!”
話音落下,一聲脆響接踵而至。
陳少先懵了。
他沒有想到,陳天河竟然打他!
“爸,你....你瘋了?打我幹嘛?”
“我打死你個畜生!還不給我跪下!”
陳天河氣的恨不得宰了他。
這尼瑪這不是坑爹嘛!
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他!
這是你能惹的起的嗎?
“少帥饒命,犬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請您饒他一命!”
陳天河直接跑到秦牧疆的面前求饒。
呃!
聽到陳天河的話,陳少先愣了。
少.....少帥?
難道他就是那個不敗少帥?鎮守北疆的?
“你認識我?”
秦牧疆倒是有些意外。
“認識,當日我就在接機隊伍之中.....”
陳天河急忙解釋。
“哦!”
“少帥,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陳天河腆着臉,尷尬地說道。
秦牧疆笑了笑:“誤會?不覺得。”
“我倒是覺得,你們陳家,還真是威風啊!”
“是不是覺得,在中海你們可以一手遮天,爲所欲爲了?”
秦牧疆氣場外放,一字一句,如千斤重錘,讓陳天河心臟狂跳。
陳天河只感覺自己的背後突然出現一座大山。
壓的他喘不過氣來,雙腿更是不聽使喚,哆嗦的厲害。
噗通!
陳天河承受不住秦牧疆的氣場,直接跪下了!
“少帥饒命!少帥饒命!”
此時他已經不知道該說甚麼了,只能夠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眼前的男子,身份有多麼高貴,勢力有多麼龐大,是他這輩子都不敢想象的。
跟他狡辯,就是自尋死路!
秦牧疆冷笑一聲:“他下藥想要強上我嫂子,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甚麼?!”
陳天河雙眼瞪得如銅鈴,額頭上的鮮血流下,也全然無感。
只是大腦一片空白,腦袋嗡嗡地響。
這個逆子,竟然將手伸到了少帥的嫂子身上,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嘛!
“畜生!你竟然做出這種事!還不給老子跪下!”
陳天河真的要哭了。
陳少先原本還有恃無恐,可是當看到他引以爲豪的父親,卑微地跪在了秦牧疆的面前,不斷磕頭求饒,這才意識到,自己惹大事了!
噗通!
當下,他也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眼中滿是絕望。
“少帥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對蘇小姐有任何的想法了!我保證!”
陳少先驚恐地求饒道。
只是,在秦牧疆的眼中,陳少先已經是個死人。
現在,無論說甚麼,都是無用!
“陳天河。”
秦牧疆將目光看向滿臉鮮血的陳天河,手卻是指着陳少先。
“他活,陳家死!”
“他死,陳家活!”
“具體怎麼做,你自己看着辦!”
簡單幾句話,如同魔音,在陳天河的腦海裏不斷迴響。
陳天河的後背已經沁溼。
陳家生死存亡,都在一念之間。
秦牧疆的這句話,看似是在給陳天河做決定,實際上,一切都已經註定了。
陳天河額頭上的冷汗止不住地流出,壓力山大。
“爸....不要!不要啊!”
陳少先滿臉流露出恐懼,瘋狂地搖着頭。
這一刻,他後悔極了。
……
離開陳家後,秦牧疆抱着蘇沫顏直接返回了家中。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休息,回到家中,蘇沫顏藥效散去,醒了過來。
“秦昊,謝謝你。”
蘇沫顏想到自己是被秦牧疆一路抱回來的,臉頰緋紅,有些害羞。
再想到之前在洗手間裏,自己的那些行爲,她更是羞愧難當。
她竟然對自己的小叔子說出那些話,做出那些事。
“沒事,嫂子。保護你,是我該做的。”
“我說過,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秦牧疆善意一笑,遞了杯水給蘇沫顏。
蘇沫顏喝了口,又清醒了幾分。
“秦昊,當年那些事,是不是另有隱情?”
突然,蘇沫顏放下杯子看着秦牧疆問道。
“嗯。”
秦牧疆沒有想到蘇沫顏會突然提這個,點點頭。
“是我錯怪你了,當初我不知情,說的話有些重了,還請你不要介意。”
蘇沫顏滿是抱歉地看着秦牧疆。
自己被下了催情藥,都已經那樣了,秦牧疆依舊很是冷靜地幫自己清醒,沒有半點逾越之舉。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秦牧疆不是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更不可能會對自己的表妹,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沒事!人之常情,當年的事情,我會證明我的清白。”
能夠讓蘇沫顏對自己消除成見,總得來說是一件好事。
明日,就是他大哥的頭七。
一切,都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