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疆轉身看向跪在墳墓前的一行人。
當看到秦牧疆走過來,陳開元等人的心瞬間揪了起來。
“我知道,在這裏的很多都是中海商界的翹楚。”
秦牧疆目光掃視了一圈,卻是無一人敢正對他的眼睛。
“你們平日裏風風光光,只是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跪在這裏懺悔!”
“自我介紹下,我名....秦牧疆,而沉睡在這裏的,是我的大哥秦宇!”
秦牧疆手指秦宇的墓碑,冷冷地說道:
“你們心裏很清楚,爲甚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要試圖狡辯,不要想在我面前裝可憐,一切,都不過是徒勞無功!”
秦牧疆的語速很慢,但是他的話,卻彷彿是催命的毒藥,讓在場的衆人呼吸困難。
強大的氣場,壓抑的氛圍,內心的恐懼,各種因素交織在一起。
秦牧疆?
那可是少帥的名字啊!
秦宇的廢物弟弟怎麼可能就是少帥!
“少帥,冤有頭,債有主。都怪秦美蓮,是她逼迫我對秦宇出手的,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秦牧疆帶來的壓力,立刻求饒道。
“呵呵,張柏青,你這個沒骨氣的玩意兒!”
“當初對付秦宇的公司,你可是比老孃都積極。”
“現在大難臨頭,說是老孃逼你的?真不要臉!”
秦美蓮看着張柏青,鄙視地說道。
“閉嘴吧你!都是你這個女人,要不是你用身體勾引我,我會被你抓住把柄?!”
張柏青這一刻腸子都要悔青了。
要女人,他有錢,甚麼樣的女人沒有!
可偏偏跟秦美蓮出去喫飯,大意之下,被她下藥。
兩人發生了關係,還留下了證據。
秦宇的公司與他一直有密切的合作,他的突然撤資,也是秦宇破產的重要因素。
“老孃勾引你?你要是不想,會上鉤!”
“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一個就幾分鐘完事的廢物,現在看見你真噁心!”
秦美蓮知道今日必死,也沒有甚麼顧忌了。
能多拉一個墊背的,她都算是值得了!
“你個婊子......”
張柏青感覺受到了深深的侮辱,氣的直接爆起了粗口。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響傳來。
秦牧疆不知甚麼時候出手,打在了張柏青的臉頰上。
巨大的力道,讓張柏青直接一命嗚呼,身體耷拉在地上。
“她是我大姐,只能我罵,我殺,你算甚麼東西!”
秦牧疆目光中充斥着刺骨的寒意,言語更是霸道!
剎那,寂靜無聲。
一巴掌把腦袋打成那樣,還是人嗎?
“哈哈哈哈!死的好!”
秦美蓮見張柏青死掉,肆無忌憚地大笑了起來。
“閉嘴!”
秦牧疆轉頭瞪了秦美蓮一眼,秦美蓮的笑聲戛然而止!
秦美蓮只感覺自己似乎被人掐住了咽喉,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秦牧疆將目光緩緩再看向跪着的人羣。
“現在,請你們,對着被你們逼迫而死的人,磕頭懺悔!”
秦牧疆手掌微微抬起,剎那,四周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
轟!
一行人只感覺身體突然一沉,背後如同橫空降臨了一座高山,壓的他們直接趴在了地上。
嘭!
嘭!
嘭!
寂靜的中海陵園,不斷傳來腦袋與大理石路碰撞發生的沉悶聲響。
懺悔聲也是不絕於耳。
秦牧疆站在一旁,看着眼前這羣爲了求生而不顧形象的商界翹楚,面無表情。
“大哥,你看到了嗎?這些就是害死你的人,今天,都在這裏給您賠罪!”
秦牧疆緩緩抬起頭。
天空中的陽光已經被烏雲遮蔽,光線暗淡了許多,顯得有些壓抑。
“徐虎,開始吧!”
秦牧疆看了還在磕頭的衆人,緩緩說道。
“是!”
徐虎應了一聲,從一旁拿出一份文件夾,展開文件,朗聲讀了出來:
“陳開元,2015年,爲了旗下地產開發,僱傭黑社會,暴力拆遷,致使三人死亡,事後以每人十萬賠償金威脅擺平。”
“曾廣源,18年以非法手段進行套現,謀取暴力......”
“張清學,12年爲拍得鄭發集團旗下一塊工業用地,賄賂鄭發集團高層,以低廉的價格拍得。隨後被人揭發,僱殺手將揭發者一家殘忍殺害.....”
.......
徐虎將跪在地上磕頭的這些人的罪行,一一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了出來。
他們做的惡事,可以說是罄竹難書!
“殺!”
等徐虎讀完,一道堅毅的聲音從秦牧疆的口中傳來。
“不要......”
“不要!少帥饒命啊!”
“少帥,我願意散盡家財,保留一命!”
聽到秦牧疆要殺他們,正在磕頭的人集體慌了。
他們不斷地求饒,大多數都想要用全部的身家來換取他們的性命。
只可惜,錢不是萬能的。
錢財,對於秦牧疆來說,只是糞土!
有些事情,不是靠錢就能夠搞定的!
他們罪行累累,即便沒有逼死秦宇,就憑那些事情,死一百次也不爲過!
他們活着就是對其他無辜之人的不負責任!
律法沒能收的了他們,今日,秦牧疆來收!
“殺!”
秦牧疆不含感情地說了一聲。
“鏗!”
“咔嚓!”
剎那,長刀出鞘,寒光一閃,只見顆顆人頭落地,滾落向遠方。
秦美蓮臉色慘白如紙,她沒有想到這麼多人,秦牧疆說殺就真的直接殺了!
“現在,到你們了!”
秦牧疆彷彿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轉過頭來,將目光看向秦美蓮和吳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