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誰?

  被祝秋楓這麼一說,陳懷中的怒火燒更旺,他更關心的是陳家的名聲,他心急地問陳曼曼說:“曼曼,你快急死我了,你跟爸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我去廢了她,這事兒還有別人知道嗎。”

  陳曼曼停止了抽泣,祝秋楓怕她,她偏偏還往祝秋楓的身邊湊,用擦鼻涕的手,碰了碰祝秋楓,“媽,還有紙嗎?我擦擦眼淚,手帕都溼透了。”

  祝秋楓打了個激靈,她身子趕忙往後躲,就跟嗓子眼裏,吃了個死蒼蠅一樣噁心:“你別碰我,傳染上甚麼不乾淨的病,老公,你趕緊帶她去醫院,我可不想得梅毒艾滋。”

  陳曼曼心想,這要是陸亦琛聽到,他會是甚麼表情,別看祝秋楓在家裏橫行霸道,在陸亦琛面前,就跟個點頭哈腰的哈巴狗,沒甚麼區別。

  陳懷中憤怒又失望的連連嘆氣,祝秋楓的話,他也聽到了耳朵裏,還覺得不是祝秋楓亂搞,她說的話也有道理。

  “趕緊讓你媽,帶你去醫院瞧瞧,可別得甚麼晦氣的病,曼曼啊,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真的是要氣死我了。”

  祝秋楓拿手帕捂着鼻子,口輕舌薄道:“陳曼曼,你別藏着掖着的,你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你的樣子,倒不像是被強迫的,是不是你主動勾引男人上牀,不好意思說,和你的賤媽一樣,見到男人就邁不開腿,你這是隨根了。”

  前世陳曼曼面對祝秋楓的冷嘲熱諷,很少有情緒,她總是告訴自己,再忍忍,再忍忍……

  忍來忍去換來了甚麼,只換來了變本加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這些年叫祝秋楓媽,每叫一次,都噁心一次。

  她眼神憤怒,攥緊着手指,下顎線緊緊地繃着,“我媽怎麼了?她人都去世了那麼久,你怎麼還不放過她。”

  陳懷中怒不可遏,大概也是掀開了他的傷疤,他吼道:“夠了!祝秋楓你能不能不要添亂,我說了多少次了,你就是曼曼的母親,你也答應過我,不會埋怨,去接受和曼曼的關係,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像是個當媽的樣?”

  祝秋楓還是很怕一家之主的陳懷中,被陳懷中吼了這麼一嗓子,她悻悻的聳了聳肩。

  心事重重的陳婉婷,見縫插針也不會放過,她在陳懷中面前的表現,她附和着說:“媽,爸說的對,曼曼和我們是一家人,您別再這麼爲難她了。”

  陳懷中聽終於有點欣慰,直誇陳婉婷說:“還是我女兒懂事,”緊接着他又扭過頭去告訴祝秋楓,“學學你女兒,心胸寬闊一點,曼曼還是個孩子,你不要總拿她置氣。”

  孤立無援,就她沒腦子做惡人的祝秋楓,還是忍不住開腔道:“孩子?她怎麼可能還是孩子,都被人搞了,現在應該是女孩變成女人了吧。”

  正在氣頭上的陳懷中,怒不可遏的罵祝秋楓說:“你別廢話了,快點去收拾東西,帶曼曼去醫院。”

  陳曼曼也不掙扎,巴不得他們家折騰出定甚麼動靜來。

  臨走前,在門口陳懷中叫住了她們,提醒祝秋楓說“早點從醫院回來,別耽誤了晚上的事,晚宴也會陸亦琛過來。”

  陳婉婷等陳曼曼從醫院回來,沒敲門就進了她的房間。

  在牀上躺着的陳曼曼,眯着眼睛,看陳婉婷那那副假惺惺僞善一臉關心的嘴臉,從牀上爬了起來,很虛弱的樣子,喘氣都要比平時費力的多,她這不是裝的。

  她現在渾身就沒有舒服的地方,被陸亦琛這個混蛋折磨的,現在腿都打着哆嗦,下牀也費勁。

  陸亦琛給人的感覺正經而且禁慾,要不是陳曼曼前世和現在的親身經歷。

  怎麼會想到,陸亦琛儼然是穿着西裝的惡魔。

  她在19歲的年紀,被他三十幾歲老男人給上了,陸亦琛也是不害臊!還總是妄想,讓她的人和她的心,全都是他的,分明是在做夢。

  “你身體好些了嗎?”陳婉婷把端來的燕窩桃膠放到了陳曼曼的牀頭櫃上。

  “還是好痛,我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欺負我。”陳曼曼哀傷蔓在臉上,她看着陳婉婷脣線緊抿,緊繃着的樣子,想着她到底還能忍到甚麼時候。

  陳婉婷給了她一個安慰的擁抱,嗓音輕和又溫柔,她囑咐道:“曼曼,這件事誰都不要說,你和陸叔發生關係,大概是陸叔喝醉了,這肯定是個意外,你也不要怪他,以後躲他遠一點,你知道的我們家有今天,全都是靠着陸亦琛,陳家的興盛存亡,就是陸亦琛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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