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
趙雪懾於這一聲之威,將手停下。
定睛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居然是那個廢物回來了!
“玄策哥哥,你怎麼來了?”趙靈兒滿目柔情。
葉玄策難掩心中激動。
六年軍旅!
葉玄策心中所想,除卻家族大仇。便是這個不離不棄六年,甘願受人白眼的傻女人。
“我回來了!”
“有我在,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
葉玄策說給趙靈兒,也說給在場趙家所有人。
此言一出,有人想要譏笑。
碰到葉玄策不怒自威的眼神,又把嘴巴閉了起來。
“我當是誰?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氣!”趙雪的男朋友周衝冷哼道。
此言一出,剛剛被葉玄策震懾住的衆人露出嘲弄的表情。
“這人誰啊?騎着個電動車就來了!”
“你還不知道呢?趙家那個上門女婿,廢物一個!”
“這就是葉家那個窩囊廢?我以爲是你忍不住寂寞找的野男人呢。”
“可惜了趙靈兒這麼好的臉蛋身段兒,嫁給這麼個廢物!”
在場衆人,有人小聲譏笑起來。
“丟人現眼的狗東西,你還有臉回來?你看看大姐夫和衝哥,我趙家的女婿哪個不是青年才俊?”
趙雪看着趙靈兒冷笑。
眼神中滿是蔑視!
“不長眼的賤胚子,找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人家當兵他也當兵,人家能封侯拜相,他這六年連根毛都沒帶回來,日子都過到狗身上去了!”
趙靈兒被堂姐趙雪大庭廣衆之下如此侮辱,眼淚順着臉頰流下。
“你真想知道我的事情?”
葉玄策擦拭着趙靈兒的眼淚,心中怒意滔天。
若趙雪不是趙靈兒堂姐,同是Z家人。敢如此折辱自己的女人,下場只有一個——生不如死。
周衝望着梨花帶雨的趙靈兒,更覺葉玄策面目可憎。
如此美人嫁給這個廢物,當真是暴殄天物。
“你倒是說說。”周衝冷笑道。
“我執掌北部軍十萬之衆,受封王朝唯一異姓爵,無敵侯,代王監天!”
“……”
寂靜!
沉默!
錯愕!
北部軍主,無敵侯葉玄策!
是眼前這個廢物?
衆人面面相覷。
難以置信!
“哈哈哈哈……我看你腦子裏是進了大便!”
周衝一陣狂笑回應。
“看了新聞就覺得自己就是個那個葉玄策,還北部軍主,無敵侯?我看你是吹b無敵!”
王朝唯一異姓侯爵,傭兵十萬的北部軍神,會騎着小電驢出場?
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衆人聽罷,一片嘲弄之聲。
“找零,你看你找的是甚麼東西?滿嘴噴糞,給我趙家招災惹禍,你還嫌這六年把我趙家害的不夠慘嗎?”
趙雪怒視葉玄策,恨不得他死在邊關纔好,免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玄策哥哥,你……冷靜點,我們回家。”趙靈兒滿心焦急。
她擔心葉玄策不堪受辱,精神纔會如此異常。
“我本來還想讓你去給我公司看大門,我看還是算了吧,這個樣子再嚇到客人就不好嘍。”
周衝一陣嘲弄,引得衆人譏笑。
葉玄策恍若未聞,朗聲笑道。
“門我倒是看過,不過鎮守的是北境國門!有我北部軍在,敵國後退三百里,六年來不曾越國門一步!”
衆人指着葉玄策捧腹大笑。
覺得這個傢伙腦子肯定是受了刺激。
這時,帝豪大酒店前方,突然來了一列車隊。
四輛路虎兩前兩後,護衛着中間一輛勞斯萊斯。
“我趙家辦事,這是甚麼人來湊熱鬧?”趙雪嘀咕道。
“滄州一號官車,城主的座駕!城主到了!”
人羣中有人驚訝道。
車隊停在帝豪酒店正前方。
四輛路虎上下來十幾個黑衣城主府護衛,分列兩隊站在勞斯勞斯車門前。
這時,勞斯萊斯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魁梧的,身着黑色唐裝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
“城主?!城主是來給趙家道喜嗎?”
衆人將信將疑,趙家只列滄州二流世家,何德何能讓城主親自道賀?
“城主張大年早年從軍,在北部,南部軍中都曾經待過,後來從政,作風依然如軍人般硬朗!”
“我隨家父參加宴會曾與城主見過一面,氣場強大,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葉玄策見衆人見一小小城主便如此驚訝,不禁啞然失笑。
“廢物,你笑甚麼?”
周衝大怒。
“無敵侯爺,可敢跟城主打個招呼?”
周衝詭異的笑。
“如此我們便相信你。”
寂靜。
壓抑。
城主面前,戒備森嚴。
豈是平頭百姓隨意打招呼的?
若被當做行刺城主,輕則捱打,重則坐牢。
衆人都看向葉玄策,等着他主動認輸出糗。
“他不配!”
葉玄策極度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