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滿城桃花,盡凋零!

寧雨臣三個字,便是華夏的禁忌!

縱觀天下,何人敢直呼其名!

五年前,他未曾鑄就大錯前,世人都稱呼他爲天子。

天子二字,便是寧雨臣的封號。

敢問人間可有天子?

倘若有,便是他。

天之子,寧雨臣!

華夏七大鎮守軍之首,長寧軍的執掌者。

他曾率長寧軍,鎮守北部萬里長城,巔峯期可謂是恐怖無比。

一人獨鎮長城萬里,麾下長寧軍十大軍團百萬精銳,皆對他一人誓死效忠。

天子令若是下達,百萬精銳甘願爲他一人赴死!

寧雨臣三個字,便是長寧軍的信仰!

長寧二字。

第一字取自長城。

第二字便取自寧雨臣的名字。

當年的他,堪爲人間神話。

一手締造萬里長城防線,虎踞北境,坐擁百萬雄師,手握滔天權柄,京都賜予他封號天子!

直到他五年前犯下大錯,京都削去兵權,摘去長寧軍主之名,囚於黃河源頭,已有五年!

唯獨天子封號,京都不敢動!

敢動,長寧便敢反!

至今,長寧軍百萬精銳,依舊雄踞北境,無人敢動。

長寧軍是北部邊防軍,職責是鎮守華夏北部萬里邊境。

鎮守邊境的長寧軍,便是國之重器。

放眼天下,無人敢動長寧軍!

而長寧軍的軍主寧雨臣,更是無人敢S。

此刻。

全場寂靜無聲。

魁梧青年陳慶之,臉色蒼白,直呼寧雨臣的名字,本就是大錯!

寧雨臣負手而立,注視着腳下的陳慶之,輕聲問:“我要的那隻龜,找到了嗎?”

“已經尋到,就在下游黃河中!”

陳慶之指着下游黃河。

一隻龐然巨物在渾濁黃河水中若隱若現,赫然是一隻巨龜!

巨龜身長二十米,宛如海中大鯨,在渾濁河水翻騰,全身被五道黑色鎖鏈纏繞,永遠無法翻身!

這就是黃河的產物。

巨龜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在黃河下游被村民瞧見蹤跡,就急忙上報了。

寧雨臣知曉消息後,就派人尋找這隻巨龜。

耗費整整八個月,陳慶之帶人終於把這隻龜給逮住了。

寧雨臣腳尖輕點地面,一躍七米高,縱身入河穩穩落在巨龜背上,平靜許諾一句話,道:“沿河直下八百里,進入汝南市流域,還你自由!”

巨龜不知活了多少年,多多少少有些靈性,似乎能聽懂寧雨臣的話。

它不再掙扎,緩緩浮出水面,向下方遊動而去。

看守寧雨臣的黃河鎮守軍,整整一個兵團足有萬人,愣是無人敢攔!

兵團長陳慶之緩緩起身,擦着臉頰的冷汗,緊急上報消息。

洶湧黃河中,褐色巨龜駝着白衣男子沿着黃河一路東行。

黃河兩岸駐守着我華夏六十萬勁旅精銳。

其名,黃河鎮守軍!

分六個軍團,每個軍團十萬精銳,下轄十個兵團,每個兵團萬人。

岸邊一座軍營內,建造的觀景臺,坐着一位大馬金刀的戎裝青年,身邊立着一杆重型狙擊槍,腳下是一把軍官指揮刀。

軍裝青年虎威猶存,氣質張揚而又霸道,戎裝肩抗金星。

他叫左秋白,黃河鎮守軍第一軍團的軍團長,麾下十萬精銳。

先前的陳慶之就是他麾下大將。

左秋白坐在觀景臺,右手拎着半瓶白酒,左手啃着燒雞,撅着屁股,曬着太陽,看着下方滔滔渾濁河水。

直到遠方一隻巨龜,馱着一位白衣男子由遠及近。

左秋白霍然起身,眼神流露出三分狂熱,七分堅毅!

他從小到大視這位白衣男子爲信仰!

如今,他來了。

左秋白立於觀景臺,左拳拄地,右掌扶膝,單膝下跪狂熱道:“黃河鎮守軍,左秋白叩迎天子歸來!”

寧雨臣腳踏巨龜,立於黃河水面上,自身穩如泰山。

他淺淺輕笑道:“小白,隨我去一趟汝南怎樣?”

“我等了您五年!”

左秋白從岸邊,一躍而下落在巨龜背上,口中有許多話想要傾訴。

寧雨臣淺生開口道:“你還記着那年,我負傷在汝南養傷的那段歲月嗎?”

“記得,那年您十八歲,和現在樣子一樣,青春永駐,未曾改變半分!”

左秋白不是誇讚,說的是事實。

唯獨寧雨臣脣角浮現一絲笑意,淺淺說:“汝南養傷三月,我認識了一名女孩,她叫蘇兮兒,很美很漂亮,後來因爲三哥的死,我持天子劍入京都,血洗京都十三里,滿城桃花盡凋零,爲此,京都囚我五年至今。”

“五年前,只需您一聲令下,乃至您開口,重召長寧舊部,京都豈敢囚您五年!”

左秋白雙目赤紅!

長寧軍主寧雨臣,被囚黃河源頭整整五年。

是所有長寧兒郎這一生的恥辱!

他左秋白便是出身長寧軍,後是升調任職黃河鎮守軍第一軍團長職位。

但凡男兒,一入長寧軍,生爲天子麾下臣,死已爲長寧戰魂。

長寧男兒視寧雨臣爲信仰!

寧雨臣輕聲說:“後來我不辭而別,兮兒內心或許是恨我,五年前她爲我誕下一女,取名楠楠,直至今天,她們母女遭難才聯繫我。”

“遭難?”

左秋白生而豪邁,氣魄如虎,大吼:“誰敢動楠楠,我夷他三族!”

“老白,你要夷誰三族,哪來這麼大火氣!”

不自不覺中,黃河巨龜已經東行八百里,進入了汝南流域。

岸邊建造着一座觀景臺,站着一名虯髯滿鬢的軍裝漢子。

黃河鎮守軍穆成虎,第二軍團長,掌十萬精銳,鎮守於此。

他再度開口道:“你越界了,駐區不在這裏!”

“我越界經過這裏,是給你面子!”

左秋白開口聲浪滾滾,直接懟了過去。

穆成虎慍怒道:“擅離職守,那是重罪,連寧雨臣都被囚在黃河源頭,你爲長寧軍舊部,還不懂得收斂低調!”

“這裏是汝南嗎?”

寧雨臣負手而立。

全場寂靜無聲。

穆成虎看着由遠及近的巨龜,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左秋白,另一個是白衣男子。

是他!

他,回來了!

穆成虎瞳孔驟縮,冷汗直流,嘶啞道:“長、長寧軍主,您……,黃河鎮守軍穆成虎,叩迎天子歸來!”

“你們六十萬黃河鎮守軍執掌者,尚且不敢直呼我的名諱,需喊我一聲哥哥,你算甚麼東西!”

寧雨臣輕輕說了句。

你剛剛閱讀到這裏

返回

返回首頁

書籍詳情

字號變小 字號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