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李潔堅持不住了。
“你還有甚麼話說。”我面無表情的問道,其實自己也快堅持不住了,媽蛋,她再不服軟,我就要演不下去了,難道還真能摟着她跳下去?她不怕水鬼,我還怕呢。
“我不會跳豔舞,也學不會,更不會用手或者口。”李潔說道。
“你想用下面也可以。”我說。
“做夢!”李潔推開了我,其實自己挺想摟着她的腰站在水庫邊上說夫話,在外人看來,我們肯定像情侶。
“那你是想跟我一塊跳水庫了。”我看着她說道。
“要死你自己死吧。”李潔說:“如果不想死的話,我最多用……”說到這裏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我有點疑惑,既不跳豔舞,也不用手,更不用嘴,她身上還有甚麼地方能刺激到自己?
“用甚麼?”我問。
“用……腳!”李潔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甚麼?”開始的時候我沒有聽清,她說了幾遍,我才隱隱約約聽到了二個字:“用腳。”隨之自己朝着她的穿涼鞋的雪白小腳看去,最終點了點頭,說:“行吧,先死馬當活馬醫,如果不行的話,咱倆還是要跳大沽河水庫的。”
當天晚上,我洗完澡,僅穿了一條花短褲走進了臥室,可是左待李潔不進來,右待她還是進來,一直在客廳裏看電視。
“媽蛋,她不會想睡在客廳裏吧。”我心裏暗暗着急,自己能不能再做男人全靠她了,我可不想真去跳大沽河水庫。
終於十一點鐘的時候,李潔穿着吊帶睡裙走了進來,她裝出一副很困的模樣,躺在大牀上準備睡覺,我一看,心裏這個氣啊,於是直接也上了大牀。
“你幹嗎?”李潔立刻尖叫了起來:“下去。”
“幫我治療,這是你答應的。”我盯着她的眼睛說道。
“你先下去,坐椅子上。”李潔說。
我盯着她看了幾秒鐘,最終下了大牀,然後就準備把花短褲給脫了。
“啊……不要脫。”李潔馬上用雙手捂着眼睛,喊道。
“你是不是想跳大沽河?”我心裏這個氣啊,不是你不問青紅皁白的電了自己一槍,誰願意在你面前赤身裸~體,我也是一個有羞恥心的男人好不好。
“你先把燈關了。”李潔說道。
我冷哼了一聲,伸手把臥室的燈關了,隨後脫下了花短褲坐在了椅子上,說:“來吧,溫柔一點。”
李潔沒有說話,但是我能聽到她的喘氣聲變粗了,可能心裏有點緊張,而此時的自己卻滿心的期待。
稍傾,藉着月光我看到一個雪白的小腳伸了過來,慢慢的朝自己伸過來,碰到身體的一瞬間,我心裏十分的激動,甚至於有一點刺激,感覺渾身都有了一點活力,不過一碰之後,李潔的小腳馬上縮了回去,問:“可以了嗎?”
聽到她的詢問聲,我愣了幾秒鐘,隨後大罵道:“你妹啊,明天就去跳大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