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自己來驗證

“我和傅恆真的甚麼都沒有,我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好一聲你們?你和傅恆?”她的話,更是激怒了許千禾,她和傅恆被稱作我們,而他許千禾就是思想齷齪。

爲甚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拜她所賜?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你這女人從來都是滿嘴謊言。是真是假,我自己來驗證。”

付阿茶慌了,恐懼的驚叫出來,拼了命的想將他推開,“我沒有,我們甚麼都沒做,你不要碰我。”

看着抗拒的女人,許千禾猛然扼住了她的脖子,“這都是你欠我的。”

他的眼裏滿是恨意,危險的氣息蔓延開來,付阿茶恐懼的想要躲開他,卻一動都不能動。

卻也是這會兒,手機鈴聲響起。

許千禾沉冷着臉,僵持幾秒,這才放開了她,接通電話。

片刻之後,他看着她冷笑一聲,低沉的聲音撞進了她的耳朵,“你跑不掉的!未來的時間裏,你就好好的留在這裏吧!”

看着許千禾的背影,付阿茶的腦子嗡嗡作響,讓她看到了希望的是這一次,許千禾沒有將門上鎖。

天色越發暗淡,付阿茶這才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房間,她的手機被拿走了,她只能祈禱找到這別墅裏的電話。

別墅裏,只有一盞微弱的燈開着,昏暗的環境之下,付阿茶視線模糊,摸索着找到樓梯扶手下樓。

藉着微弱的光芒,她走到門前,別墅的門也已經鎖了,她根本逃不出去。好在客廳裏空無一人,她拿起電話,撥通出去。

電話那邊,男人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你好,我是傅恆。”

“傅恆,我是阿茶,傅恆,你救救我。”聽到傅恆的聲音,付阿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鼻子一酸,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聽到她的聲音,傅恆瞬間也緊張了起來,他蹭的站起身,急忙詢問,“阿茶,出甚麼事了?”

“我在許千禾的家,我被關起來了,傅恆,救救我。”

“許千禾?好,我知道了,我這就想辦法,阿茶你別急。”傅恆拿起外套,急忙離開了家。

別墅裏,付阿茶掛斷電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傅恆說會想辦法,就一定會有辦法。

她平穩了一下自己焦躁的內心,轉身上樓,幾步之後,她的視線裏就撞進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二樓的護欄之後,許千禾正雙手插兜,一臉不屑的盯着她看。

她上樓的時候,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顯然是有些不正常,她的眼睛……

許千禾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抱有懷疑,難道當年的那場大火,她的眼睛也傷了?

不對。

許千禾很快打消了心裏的念頭,這些年她在外地,喫喝住行全部正常,甚至還找了工作,這不是一個瞎子該有的表現,或許只是環境陌生,燈光昏暗,所以她纔會這樣。

付阿茶的腳步僵在那裏,心臟狂跳。

“你在給誰打電話?”

僵持了幾秒之後,許千禾低沉的聲音忽然就裝進了她的耳朵。他沒有發脾氣,可就是這樣平穩的態度,更是讓她心裏不安。

“我沒有。”付阿茶死不承認。

“你以爲,有人能從我這裏把你救出去嗎?”許千禾冷笑一聲,雖然他不清楚她的電話打給了誰,卻聽出她不是在報警,與其求助別人,倒不如報警。

這麼多年,她還是一樣的蠢。

“不管是誰,他來了,我保證他不能站着出去。”

他居高臨下的打量着她,危險的開口。

付阿茶的心裏咯噔一下,瞬間後悔了自己的所作所爲,她找了傅恆,很可能會將傅恆也拖下水。

她緊忙加快腳步上樓,想要走到他的身邊,卻在那一刻,腳下一絆,直接摔下了樓梯。

樓上的許千禾目光一緊,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要抓住摔下去的她。

儘管到了現在,他還是會有保護她的衝動,這個想法,讓許千禾很不爽。

付阿茶摔在地上,頭暈眼花,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

她看着許千禾下樓,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腳步,嘴角掛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看不出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到我的身邊來,這一下,摔的還舒服嗎?”

外面的聲響驚動了別墅裏的傭人,李嬸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了這一幕,不禁也有些擔心,“少爺,我讓吳醫生過來吧?”

吳醫生是許千禾的私人醫生,接到電話以後,急忙趕往許家別墅。

“這付小姐還算禁得起折騰,開一些跌打損傷的藥,擦在淤青處,過幾天就好了!”沒有摔出外傷,已經是萬幸。只是不知道甚麼時候起,這許千禾竟然金屋藏了個嬌。

禁得起折騰?

許千禾眯了眯眼睛,吳醫生的話,他着實是不喜歡,“藥留下,人可以走了!”

付阿茶躺在沙發上,心裏一直都很不安,隨着吳醫生離開,她忽然就見到了趁機跑進別墅的傅恆。

傅恆隻身一人,卻來勢洶洶,他想帶她離開,絕對不能不顧她的求救,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裏。

“來了!”也是那一刻,許千禾的嘴角就掛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他掃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開口說道,“這男人就是你找來的吧?一個人來,他當我這許家別墅是甚麼?”

很顯然,這男人根本就沒瞧得起他。

“李嬸,帶她上樓去。”有些男人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付阿茶參與進來的好。

付阿茶此時也回過神來,哪裏肯任憑李嬸帶着自己離開,急急忙忙的起身跑向了傅恆,隔着一道玻璃門,付阿茶開口說道,“傅恆,快離開這裏。”

此時的付阿茶已經感覺到了許千禾的不對之處。

她後悔了!

她不該把傅恆也攪和進這件事情中來。

傅恆如今哪裏能一個人離開,他推門而入,直接抓住了付阿茶的手腕,“阿茶別怕,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帶你離開的,他沒有權利將你關在這裏。”

“權利。”許千禾聽着,只覺得萬分好笑,“你是在和我講道理嗎?”

不巧的事,許千禾一向不是一個喜歡講道理的男人。

“原本還在好奇,這丫頭是在和誰打電話,卻也是沒想到,竟然是傅家的公子。”許千禾站起身,走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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