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早就還完了對你的虧欠

傅恆他之前見過,在一場宴會上,只是沒有打過照面。

當時傅恆的父親去和他打招呼,隨手一指不遠處的傅恆,開口介紹了一下。許千禾的記性一向不錯,當時只是象徵性的給了他父親這一眼的面子,如今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面。

“許千禾,你和阿茶之間的事情已經是過去了,現在的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沒有資格把她扣留在這裏?”

“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你一個外人能夠多嘴的。”許千禾漫不經心的回答了傅恆的話,“若是你還考慮到你的那個父親,你最好現在就離開。”

許千禾若是發起脾氣來,不保證自己不會對他家的公司做出甚麼事情來。

當年的許千禾只是許家的小少爺,是許家最不可能成爲繼承人的小兒子,可偏巧,許千禾的爺爺格外的疼愛他。

加上這些年來許千禾的努力,如今他已然掌握着許氏大權。公司在許千禾的帶領下蒸蒸日上,他也用實力證明了自己,如今公司裏的這些老傢伙爲他馬首是瞻。

許千禾若是決定和傅家抗衡,那些老東西自然是不會反對。

傅家地位的確不低,可在這座城市,並非是傅家一家獨大,這兩家比起來,許氏勝算更大。

傅恆的面色嚴肅了起來,抓着她的手腕卻還是收緊了幾分,“許總若是想以公謀私,也不是我能阻止的,總而言之,人我今天必須帶走。”

自從許千禾出現在她的面前,付阿茶的情緒就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下,加上身體的疼痛,如今她的手心已經滿是冷汗。

“許千禾,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能放下嗎?”付阿茶深吸了一口氣,聲音虛弱的詢問了一句。

儘管至今爲止,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放下。可她希望許千禾能夠放下,畢竟以她現在的這番模樣,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聽到付阿茶的話,許千禾強忍着的怒火直衝腦海,目光瞬間陰沉起來,“付阿茶,給爺滾過來。”

他聲音低沉,帶着幾分怒意和命令。

見到這女人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許千禾的心裏就該死的憤怒,他恨不得立刻就將她抓過來,狠狠的掐死,再丟出去餵狗。

付阿茶的腳步一頓,下意識的往傅恆的身後躲了躲,堅定的搖搖頭。

她的舉動,更是惹怒了許千禾,許千禾點點頭,帶着幾分瘋狂的嘲諷,“好,很好。今天也總該讓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是甚麼樣的。”

說着,許千禾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

“我早說過了,你們走不了。”

刺眼的燈光照進付阿茶的眼睛,她的眸子敏感的眯起,看向窗外的時候,腦子瞬間就嗡的一聲。

別墅裏,幾輛轎車駛進停好,車上下來了十多個男人,各個身材魁梧。

保險起見,許千禾早在她撥通電話的時候就調了保鏢過來,可若是知道來的只是一個傅恆,許千禾一個人也是能夠處理的。

只是這些年來,許千禾從未親自動手打架,也只因爲當年付阿茶的一句話而已。

早年在一起的侍候,她給受傷的他包紮傷口,頭疼又心疼的說,“許千禾,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做事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

自那以後,許千禾遇到事情,能忍則忍。

只是如今時過境遷,若是真的和傅恆發生甚麼衝突,這女人心疼的,怕也不是他許千禾了!

許千禾沉冷着面色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硬生生的拽着她走。

付阿茶的另一手被傅恆抓着,如今手腕被勒的生疼。

下一刻,許千禾抬起腿,一腳踹在了傅恆的肚子上。

傅恆沒想到許千禾會忽然動手,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硬生生的捱了這一下。

看着他痛苦的面色,付阿茶的面上滿是擔心,情緒瞬間也激動起來,“許千禾你瘋了嗎?你以爲自己是誰?想打人就打人?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懶得聽她廢話,許千禾扛起她就要走。

這女人,竟然和他談起法制社會來了。

付阿茶不安的掙脫,極其擔心傅恆的情況,“許千禾你放開我。”

她的拳頭不停的砸在他的肩膀上,急的雙眸通紅。

卻也是在那一刻,許千禾停住腳步,忽然改變了主意,“既然你這麼捨不得,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着,看着因爲你的愚蠢,傅恆會付出甚麼樣的代價。”

他轉變方向,直接將她摔在了沙發上,“李嬸,把人看住了!”

李嬸有些爲難,卻也不能違背許千禾的意思,她奉勸付阿茶,“付小姐,您還是不要亂動,你知道少爺的脾氣,少爺就是喫軟不喫硬。”

李嬸的意思,是讓她求求許千禾,好好的和他說。

可她來不及多想,就見許千禾的保鏢已經和傅恆扭打在了一起,傅恆只有一個人,哪能討到甚麼便宜。

許千禾就站在不遠處,面色沉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如今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惡魔一般,給了付阿茶一種陌生又可怕的感覺。

他現在簡直是個瘋子。

付阿茶拼了命掙脫了李嬸的禁錮,跑到了傅恆的身邊,將他護在身下,“對不起,傅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付阿茶承受着保鏢的拳打腳踢,不斷的和傅恆道歉,她不該將傅恆扯進來,她想不明白,許千禾爲甚麼會變成這樣,現在的他,陰晴不定的可怕。

“阿茶,你起來,我沒事。”男子漢大丈夫,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是理所應當,哪能讓喜歡的女人替自己捱打?

而見到這一幕的許千禾,心中的怒火轟的燃到極點,一年多以前,他也是這樣保護着她,可如今,她竟然用同樣的方式來保護別的男人。

“拖開這個女人,把傅恆打殘了丟出去。”他暴躁的吼出聲來,面色鐵青,握着拳頭的雙手越發的收緊。

“許千禾。”付阿茶被人從傅恆的身上拽開,她紅着雙眸叫他的名字,“你鬧夠了嗎?若說當年那場大火中我虧欠於你,我也早已經還完了!”

付阿茶吼出聲來,一瞬間,別墅裏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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