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突然安靜下來。
蔣安笙掃了眼已經徹底撐不住的男人,下意識的就想逃!
那藥純度很高,比一般藥都要厲害。
就算他意志力在堅強,藥效發作的時候也是挨不住的!
她要是現在不跑,肯定遭殃!
剛想起身就跑,一旁的落地窗突然一條雪白大狐狸跳了進來,蠢萌的堵在了她面前。
再仔細一看,不對!
媽呀!
這,這哪裏是狐狸,這特麼是狗!
雪白大狗三兩下的就躥到了她面前。
已絕對霸氣的姿勢攔住了她的去路。
媽呀,她最怕狗!
蔣安笙嚥了咽口水,額頭上冷汗已經冒了出來。
她往後退了幾步,正好碰上滾燙的胸膛。
“嘶!”
蔣安笙身上的婚裙,被男人抓着衣領,唰的一聲往兩邊撕開,白皙的頸項頓時露了出來
墨時琛炙熱的視線落在她細嫩的脖頸上。
蔣安笙驚慌的轉頭,蒼白的小臉,讓他覺得身體裏的血液開始沸騰燃燒!
少女身上獨特的藥香撩撥着他的心神,讓他僅剩的理智一點點消散。
她看準了房門的位置,剛想轉身,可誰知,一旁的男人伸手一拉,整個撞到了他懷裏!
柔軟的小東西在他懷裏掙扎,墨時琛眼底閃着幽幽的光,身體裏燃燒着滅不掉的火!
接到警鈴聲,空青和雲霄解決了周圍監視的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剛一打開房門,就看到被少爺逮摁住欺負的女人,場面火爆。
不遠處,雪白大狗就杵在那,虎視眈眈的盯着蔣安笙。
此刻的蔣安笙,有種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空青和雲霄兩人面面相覷,這陣勢着實有些看不懂。
“救……”被摁在牀邊,蔣安笙又驚又怕!
驚的是這個男人狂肆霸道的動作,簡直是恨不得把她拆喫入腹!
怕的是地板上這隻,跟它主人一樣惡劣的雪白大狗!
竟然助紂爲虐。
欺負她這個弱小女子!
強悍的力道緊緊扣住她,她根本沒有反擊之力!
就算有,地上還有隻對她虎視眈眈的大狗,她也跑不了!
倆人看着這火爆場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非常尷尬。
同時心裏也很疑惑,少爺娶的媳婦不是傻子嗎?
他們怎麼看這人也不像傻子啊?
好不容易纔從他灼熱的脣間掙脫,蔣安笙喘着氣衝倆人大喊:“你們過來幫忙……你家少爺中了藥!”
還是空青理智,看出了自家少爺的反常,拽着雲霄進了房間。
“滾——”
墨時琛控制着身體裏的火,單手撐在牀邊,鬆開摁着蔣安笙的手。
空青,雲霄倏地剎住腳步!
剛一解脫,蔣安笙想跑,可一看到地上蹲守的雪白大狗,又腿軟了。
抬頭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意識半存,卻還在極力剋制的男人。
蔣安笙嚥了咽口水,混沌的腦袋突然清明瞭。
她不能跑。
這次回雲城是有目的,如果跑了,以眼前男人的手段怕不會輕易發過她。
想到這,她伸出手,摸到他脖頸的頸動脈。
看準穴位,拿出銀針快準狠的刺下去。
‘嘭’的一下,墨時琛便重重的壓在了蔣安笙的身上,頭一歪,直接昏過去了。
“少爺。”兩人看着昏過去的少爺,有些懵。
“你、你把我們少爺怎麼了?”
蔣安笙費勁的把人給推開,沒好氣道:
“暫時讓他昏迷了,你們扶他到牀上去吧,最好找個醫生來,他中的藥如果沒有女人給他緩解,又沒有解藥的話,很容易導致……”
她瞄了眼掩藏在西裝褲下某個東西,微微紅了臉。
後面的話不用說,兩人也從她的眼神裏明白了!
雲霄頓時急了,“怎麼辦,這裏沒醫生啊!”
空青直接道:“讓獸醫過來!”
“你瘋了!要是讓少爺知道你讓獸醫給他治,他非宰了你不可!”
“少爺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去!”
“呃……那個,你們別急,我能治。”
蔣安笙不敢看那對她虎視眈眈的雪白大狗,顫巍巍地打斷兩人的爭執。
兩人看了她一眼,“你?”
雖然是少爺娶回來的媳婦,但……
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我是說……我會一點醫術,這個我能治,不過我有條件。”
知道他們理解歪了,蔣安笙尷尬的紅着臉解釋。
“……”倆人看了她一眼,顯然是不相信她這麼個丫頭懂甚麼醫術。
他倆可沒膽子讓一個丫頭給少爺治病!
若是少爺以後斷了墨家香火,他們有可能要跟着去陪葬!
空青斟酌再三,轉頭打量着這個丫頭。
雙眸清澈不染塵埃,稚嫩的臉蛋看着像個精緻的洋娃娃。
“你有甚麼條件?”權衡到最後,空青還是開了口。
蔣安笙比了個v的手勢,笑着問:“可以提兩個條件嗎?”
“你說。”
“不準透露我不是傻子的事。”
傻子的身份可以讓她更好的做事。
“可以。另一個。”沒有少爺的命令,他們是不會說出任何事情。
“給我準備點喫的,我三天沒喫東西了,還有,把那隻狗弄走,我害怕……”
“……”衝着這條件,兩人笑了起來。
隨後,蔣安笙交代他們去拿了點催吐藥和乾淨針管。
兩人拿了東西回來後,蔣安笙也不耽誤,直接把催吐藥給墨時琛餵了下去,抬手直接扒了墨時琛下身的衣物,另一隻手還拿了一根乾淨針管。
這一頓操作,空青懵了,“你,你這是在……”
空青說不下去了。
因爲他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人褪下少爺的衣服,然後針頭,戳在了不該戳的地方……
空青+雲霄:……
若是少爺醒來知道了。
他們小命不保!
蔣安笙知道這番操作,旁人會有多大的心理壓力,一邊動手一邊解釋:“爲了你們少爺下輩子的幸福,只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