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西。
騰龍花園。
一輛黑色的奔馳,緩緩停在了小區門前。
駕駛位走下一個魁梧男子,膚色古銅,個頭高大,精煉的短髮下虎眸泛動着狠厲光澤,充滿S氣。
“到了少主!”
男子打開後門,一道欣長身軀從車內走下。
面容俊逸,眸光如辰,能令無數女人沉淪的臉龐上,卻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只有着寧靜與漠然。
“五年,我葉秋終於回來了!”
這個年僅二十五歲的青年唏噓感嘆。
葉秋!
寧西葉家大少,五年前的葉家,凌駕於權貴之首,家境殷實的葉秋,享受了十九年的天倫之樂。
而突如其來的一場災難,讓整個葉家,在一夜之間徹底崩滅!
僥倖所得的一件祕寶,被千里之外的金陵皇族得知,來自於皇族的屠刀,於黑夜之中落下蒼穹!
寧西本土豪門王家,都城之主李家,一夜之間,鎮S了葉家一百三十多口性命,血染蒼月!
而葉秋,則在青梅竹馬長大的秦家大小姐幫助下,逃出生天。
闊別五年之久,葉秋再臨傷心地!
只是,已物是人非!
五年前的他,拖着一條爛命逃走,而如今的他,卻早已經貴爲武林四大宗門之一的天門少主!
一年前,那一場曠世之戰,他橫空出世,被上層欽定爲四大蒼龍少主之一,名震天下,君子無雙!
“查清楚了嗎?”葉秋輕聲道
“查清楚了,就在裏邊,自從五年前葉家出事後,他一直守在這裏,只是如今的遭遇,有些悽慘。”
男子身子微欠,恭敬回答。
此時,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皮褲的女子也走到葉秋身旁,絕美的臉龐上,沒有絲毫感情波動,眸中瀰漫着幽森寒光。
青龍,朱雀,葉秋麾下四大戰將其中兩位。
葉秋緩緩點頭,朝着小區內走去,青龍朱雀緊隨其後。
六號樓,403。
屋內大廳中,四處都很破舊,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斜躺在沙發上,劇烈咳嗽着,甚至吐出一口鮮血。
嘭!
突然,門被人用力踹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男的身材消瘦,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平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女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進屋之後便捂着鼻子,滿臉的嫌棄厭惡。
“老東西,還沒死呢?”
男人走到大廳,看着沙發上的老人,眼中閃過些許輕蔑。
老人抬起頭,眼中沒有任何意外與震驚:“我嚴松,五年前就該隨着家主夫人一起赴死,我苟延殘喘五年,就是爲了等我家少爺回來!”
“我是葉家的管家,我的責任就是守護葉家的財產,這房子我就是拿命,也要守住,這是葉家最後的尊嚴!”
嚴松費盡力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身子瘻着,明顯有心無力,即便是站着也沒力氣,可眼中的決然之色,卻是那般的璀璨生輝。
“尊嚴?”
女人噗嗤笑了。
她走上前去,瞥了嚴松一眼:“人都死了,還尊嚴個屁,你家逃出去的那個少爺,就算是活着,恐怕也是卑微如狗一般。”
“你這個老不死的,想法還挺多,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連自己的命都守不住,還要爲葉家守尊嚴?”
話音狠辣。
突的,女人反手一巴掌抽出。
嚴松直接砸翻在地上,口鼻竄血,痛苦的捂着臉頰,低聲的哀嚎。
“老公,別和他廢話,直接弄死他得了!”
“反正王家發話,葉家的財產有能者可以奪之,五年了,寧西只剩下這麼一套葉家房子,咱們必須得抓緊了。”
女人言語譏諷,似乎嚴松的命在她眼中,賤如螻蟻。
男人在思考着,片刻後,終於點頭。
他緩緩走到嚴松面前。
鋥亮的皮鞋,緩緩踩在了嚴鬆手掌上,而後腳跟發力,輕輕擰動,疼的嚴松瞬間滿頭大汗,悽慘哀嚎。
病入膏肓的嚴松,扛不住這種疼痛,他的身子在扭動着,想要掙脫,可沒有任何力氣能逃脫被虐。
“我張海慈悲爲懷,曾想留你一命,所以幾個月前,只是打斷了你的狗腿,想着你能感激涕零。”
“結果,你把我的慈悲,當做了抵抗的資本,真覺得我不敢S你嗎?”
自稱張海的男人,加大腳力。
“我爲人樂善好施,助人爲樂,你這個老東西竟然想死,我自然要成全你,讓你脫離病魔,送你去地獄早日投胎!”
張海說着話,眸中閃過一抹兇殘。
他轉頭,看到了牆角放着一根柺杖,他咧嘴發笑,轉身走去拿在手中。
雙手握着揮舞了下,破空音刺耳。
“這是你的柺杖吧?”
“用你的柺杖,砸碎你的腦袋,很是配套,到了黃泉路上,你還能握着這根柺杖,步履蹣跚前往閻羅殿。”
張海緩緩舉起柺杖,笑容逐漸猙獰。
一旁的女人,也是激動無比,並未覺得S一個嚴松,有何不對,反而覺得刺激,這個一根筋的老東西,終於要死了!
房子,終於要到手了!
他們不缺這套房子,可拿到房子後,他們就能去王少面前邀功了,屆時王少隨便一個提攜,他們終生受之不盡!
轟!
下一秒,張海發狠,揮舞着柺杖,狠狠砸到了嚴松的小腿骨上。
咔的一聲,嚴松身子一挺,眼珠子鼓的很圓,渾身冷汗噌的冒了出來,他長大了嘴巴,想要慘叫,卻發現毫無力氣可言。
小腿斷了!
有鮮血順着褲角流下。
“幾月前,打斷的是你另一條腿,送你去死前,得做件好事,讓你兩腿對稱,否則的話,投胎到下輩子,很有可能是個柺子。”
“不必謝我,我很善良!”
張海感嘆唏噓。
他覺得自己太仁慈了,甚至爲嚴松下輩子着想。
“老公,讓我試試!”
女人很激動,奪走了張海手中的柺杖,她也想試試狠狠砸人的快感,且這種事情,不必付出任何代價。
她揮舞了下柺杖,看着面目痛苦,擰成一團的嚴松,不僅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老孃送你去死,砸碎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