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也不見

秦晚蹲下身子,伸出手哆哆嗦嗦的在黑暗中摸索着,“啊……”手上傳來有些微燙的溫度讓她忍不住驚呼,她身邊居然是個人……

“你……你是誰?”連想到剛纔扔她進來的男人,她嚇的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等了片刻,地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讓秦晚微微鬆了一口氣,她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一步,儘量離那個熱源遠一些,但是還沒等她站穩,就被猛的撲倒在地。

黑暗中,她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能看到一對似乎燃燒着火焰的眸子緊緊盯着她,似乎要將她燃燒成灰燼。

“救……”她來不及驚呼,就炙熱的脣瓣賭住了嘴,讓她所有的驚叫和呼救都堵在了嘴裏。

她害怕的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掙扎,奈何身上男人像野獸一樣兇猛,任憑她怎麼掙扎拍打,都撼動不了對方分毫。

此時的鮮于墨早已被藥性折磨的失去了理智,在剛纔秦晚碰到他的時候,才讓他在痛苦中找了一個釋放可,此時他更是想要釋放的更多,來緩解他如烈火一樣在燃燒的身體。

鮮于墨的吻一點都不溫柔,帶着想要釋放的急促和霸道,讓秦晚痛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此時的她只感覺嘴脣被咬的疼痛不已,甚至嘴裏都充斥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呼吸被對方奪走,就在秦晚快要被吻的窒息的時候,對方突然鬆開了她……

得到新鮮的空氣,秦晚拼命的大口喘着氣,她驚慌又驚恐的看着對面那雙噴火的眼睛,此時正像狼一樣的盯着她,嚇的慌忙的往後退去……

“嘶……”慌亂中,手臂不知道碰到了甚麼東西,秦晚倒吸一口涼氣,緊接着一股溫熱的液體隨着手臂流了下來,她顧不得手臂傳來的真真刺痛,掙扎着就要起身逃跑……

似乎血液的氣息刺激了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的鮮于墨,他飛身直接將想要逃跑的人兒撲倒在地,“呲啦……”緊接着衣裙被撕裂的聲音響起……

“求求你,求求你放開我……”她哭着無助的祈求,像極了一隻被凌虐的小白兔,但是鮮于墨此時根本就聽不到她的祈求,他只覺得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美味,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啊……”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另秦晚痛的不顧一切的拍打着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她瘋了一樣咬像鮮于墨的肩膀,直到血液隨着嘴角緩緩流出,她都用力的咬着他,沒有鬆口。

她不知道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折騰了多久,只記得最後她是昏過去的,在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她坐在一張柔軟的大牀上,一身的痠痛,青紫交加的痕跡,一室的狼藉都提醒着她,昨天晚上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她雙眼空洞無神的就那樣坐着,一直到一個穿着粗布麻衣的婦人提着一桶熱水走進來,她纔回過神來。

婦人將手裏的熱水桶倒進一旁的浴桶裏,才笑着朝秦晚走過來。

“姑娘你醒了,那位大人走的時候交代了,說姑娘醒了,就讓我燒好水,給姑娘沐浴。”婦人說話夾雜着漠北一帶的方言跟官話,秦晚倒是聽的懂。

她此時臉色有些蒼白,聽婦人說到那位大人,她就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她沒有勇氣去問那個男人的事情,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自己洗就可以,您先出去吧!”

“好。”婦人退了出去,秦晚才起身,洗了澡,吃了些早飯,她才感覺自己又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她一開始想過去死,在古代,女子的貞潔重過性命,可是一想到家裏還有等着自己回去的相依爲命的爹爹,她咬牙將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後。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軍營裏的人都已經走了,那個今天照顧她的婦人,也是這漠北的一個農家婦人,是被那個男人臨時找來照顧她的。

牀上放着一大包銀子,那個婦人說是那個男人臨走時留給她的……

秦晚無聲的嘆了口氣,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在婦人的幫助下,找了輛馬車,打算回家。

她家是在漠北的邊陲重鎮,離她現在所在的地方趕路要兩天一夜的時間,才能到。

趕車的車伕是個看上去五十來歲大爺,國字臉,看上去就是剛正不阿的人。

這點到是跟她父親有點像。

冬天,寒風刺骨,還夾雜着幾片雪花,秦晚坐在馬車裏,儘管手裏拿着湯婆子,也是感覺非常的冷。

“姑娘,天快黑了,我們在前面的客棧休息一夜吧?”車伕掀開車簾,灰白的鬍子上此時掛着幾片雪花,臉上凍的有些發紅,但是看上去絲毫卻不把這點嚴寒放在眼裏。

秦晚也覺得冷,想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到家,也挺好。

“好,就依大叔所言吧,我們在前面的客棧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在出發。”

………………

嶽西客棧。

在漠北一代,嶽西客棧也算是比較有名望的一家客棧了。

秦晚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大衣,一進店,就聽到了熱情的小二笑吟吟的上來招呼。

“客官……”

“秦晚……”

秦晚回頭,就見她的未婚夫閔子期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長袍,站在門口,如墨般的頭上,插着一支墨玉的髮簪,整個人看上去儒雅的緊。

閔子期此時臉上有些微寒,看着秦晚的目光明顯帶着不悅。

還沒等秦晚說話,閔子期就走到了秦晚面前,不悅的訓斥道:“你一個姑娘家,不在家裏好好學習女紅,竟然出來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秦晚雙手緊握,覺得有些憤怒,她的未婚夫,不關心她爲何會出現在這裏,居然上來就責罵她……

這讓秦晚有些接受不了,不過隨即她就釋然了,因爲很快,這個男人就不在是她的未婚夫了。

忽然,她笑了,柔美的小臉上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悲傷,她看着閔子期,紅脣輕起,“既如此,不如我們解除婚約吧!”

閔子期愣了,他沒有想到秦晚會說解除婚約,一直以來秦晚給他的感覺,雖然長的很美,可是性格卻非常的懦弱,在他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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