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解除婚約

秦晚覺得說出這句話,覺得自己用了全身的力氣,此時她有些無力,但是卻背脊筆直的站着哪裏,彷彿寒冬中的一朵紅梅,孤傲而決絕。

閔子期眉頭微皺,看着這樣的秦晚,眼神了多了一道讓人一目瞭然的鄙夷。

“你這是在欲擒故縱嗎?”閔子期滿臉鄙夷的看像秦晚,就像在看髒東西一樣。

“沒想到你纔出去幾天,就學會了這麼多不入流的手段,知道的你是去探親,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他越說越氣氛,指着秦晚的手都在顫抖,剩下的話他覺得說出來有辱斯文,最後只能氣的冷“哼”一聲,“我閔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你放心,就算你不退親,你這樣的女人,我閔子期也是斷不能要的。”

他一臉高傲的清高的模樣,讓秦晚看了覺得十分噁心。

“如此,再好不過了,我還真怕你會賴着我不放呢。”秦晚雖然長的柔弱,但是本人卻一點都不是那種柔弱的女人,她的父親是隻知道看病的呆大夫,唯一的好處的就是很疼她。

而她自小就幫着父親開始打理藥鋪,她沒有多大的野心,只希望這一生父女兩個平平安安簡簡單單的就好,在邊陲小鎮,經營着一家藥鋪,日子不愁喫不愁穿,這樣的日子,就是秦晚想要的。

跟閔子期的婚事還是當年她孃親在世的時候,給她訂下的,那時候她還小,長大以後只知道自己有個未婚夫,長的玉樹臨風,溫文爾雅,是鳳鎮出了名的才子,更是不少少女眼中的如意郎君。

她曾經也爲有這麼個未婚夫而感到驕傲,但是自從她前些日子看到閔子期跟她堂姐廝混到一起之後,她就看透了這個外表儒雅,內心骯髒齷齪的男人。

她正是如此,傷心之際才提出去探親,沒想到就遇到了在軍營的那件事……

想到這裏,秦晚看像閔子期的目光十分堅定,她現在巴不得他趕緊退親呢。

即使她秦晚現在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但是這樣的男人,她還真的就看不上。

閔子期看着秦晚眼中的堅定,不像是在說假話,也不像是在跟他鬧脾氣,反而覺得她是鐵了心的要跟自己退婚。

他有些不確定了,秦晚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對他那是非常溫柔的,而且說話也是軟聲細語的,除了不讓他碰,對於秦晚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可是如今,她卻對自己的態度和之前反差是如此的巨大,莫非是她在探親的途中遇到了比自己條件更好的男人?攀上了高枝?

所以纔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退親?

閔子期越想越覺得十分有可能,他看着秦晚,眼裏閃過一抹陰狠……緊接着甩袖,轉身就上了樓。

秦晚被閔子期最後那一眼盯的有些脊背發涼,訂了一間中等的房間,吩咐小二幫她備好洗澡水和飯菜,才慢步上樓。

她沒有動那個男人給她的銀子,她覺得要是真的拿了那個男人的銀子,跟出賣自己沒有甚麼兩樣,儘管是那個男人想補償她的,但是她卻有自己的傲骨。

秦晚洗好澡,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將衣服穿好,才躺在了牀上。

儘管滿身疲憊,她卻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現在孤身在外,隨時都會有危險。

趕了一天冷風刺骨的路,此刻躺在暖暖的牀上,儘管一而在的告訴自己要保持警惕,可是秦晚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睏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她是被一陣嘈雜的打鬥聲給驚醒的,她猛的睜開眼,變聞到了房間裏有股濃郁的血腥味。

昏暗的房間裏,她只能藉着窗邊透進來的微弱月光,看到牀邊不遠處站着一個高大的黑色影子,而血腥味就是從對方身上傳來的。

她躺在牀上不敢亂動,保持着沒有醒時的模樣,被子下的手緊緊的握着從軍營出來時,偶然發現的一把匕首,渾身被冷汗浸溼都沒有發現。

她眯着眼睛,緊張的看着那個黑影,不知道對方是來S她的,還是來她房間躲避的……

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近,秦晚看到那個黑影明顯身影晃動了一下,下一刻就感覺自己身上一沉,壓的她差點斷氣。

秦晚欲哭無淚,她感覺自己肯定是拋了人家祖墳,被人家詛咒纔會這麼點背,纔會一而再而三的被男人欺負。

不過幾個呼吸間的功夫,秦晚迅速的拿出手下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就刺像身上的男人。

她就是死,今晚也斷不能在受辱,而且她也要拉着對方墊背纔行。

鮮于墨沒想到牀上的人沒有睡着,看着匕首朝自己刺來,他墨色的眸子一眯,瞬間就禽住了對方的手。

“是你……”黑暗中,他看着那倔強的小臉,莫名心裏一鬆,身下傳來的淡淡的清香之氣,讓他有種說不清的情緒湧上心頭。

在看她手中的匕首,正是那天救她時,在胡人手裏得來的那把藍寶石匕首,不過後來被他仍在營帳了,沒想到倒是被這丫頭給拿來防身了。

他墨色的眸子裏一絲笑意一閃而過,快如閃電,讓人根本來不及捕捉。

“你……你……”在聽到對方的聲音後,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恨意所取代,憤怒的想要S了身上的男人。

是他,就是那天晚上那個對她行禽獸之事的男人……

她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就是來找這個男人的,她想要大聲呼叫,讓人發現,“來……”她睜大了眼睛,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種情況下還敢佔她便宜。

鮮于墨也發現了秦晚的意圖,他想都沒想就直接用脣賭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柔軟的滋味讓他有些迷戀,但是此時他還在危險中,外面來刺S他的人還沒有走,他該有的理智還是有的。

秦晚杏目狠狠的怒瞪着身上的男人,貝齒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脣,不啃鬆口。

鮮于墨喫痛,但是卻沒有鬆口,任由秦晚那樣咬着他……

他伸手,不知道在牀邊撒了甚麼,房間裏的血腥之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清香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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