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夜遇襲

門外,打鬥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鮮于墨才直起身子,坐了起來。

口腔裏充滿了鐵鏽味,不用想也知道脣被咬破了。

秦晚被他點住穴道,只能憤憤的瞪着他,卻絲毫髮不出任何聲音。

房間裏,蠟燭被點燃,瞬間亮了起來。

秦晚看着鮮于墨恍如天人的俊顏,頓時目瞪口呆。

他……居然是那天救她的那個男人。

見她傻傻的樣子,鮮于墨有些好笑,他修長的手指溫柔的在她脣邊劃過,替她擦去嘴角的血跡。

“真是不乖,你是屬狗的不成,這是第二次咬我了。”

他玩味帶着危險的聲音,讓秦晚臉色瞬間爆紅,但是想起那夜的場景,她就恨不得S了眼前的男人,管他長的甚麼模樣,反正玷污了她,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怨我?”他看出秦晚眼裏毫不掩飾的憤怒,心裏莫名的有些微賭,臉色也跟着沉了幾分。

秦晚不能說話,只感覺自己氣的肺都疼了,扭頭,眼不見心不煩,既然不能奈何對方,她把他當空氣總可以吧!

見秦晚不看自己,鮮于墨臉色又冷了幾分,修長的手指在秦晚身上用力的戳了幾下。

“哦……”秦晚喫痛,眉頭都皺在了一起,隨即發現自己能動了,她又拿起身旁被男人扔掉的匕首,快速的刺像鮮于墨。

鮮于墨將匕首夾在手指間,眼神微冷,“你就這麼想讓我死?”冰冷的聲音,讓秦晚整個人都如墜冰窟,從心裏冷到四肢。

他一點點逼近秦晚,將她逼到牀頭,俯身壓下,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如果不是時間、地點、處境都不對,他還真想在這裏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

“你如果在不乖,我不介意讓那天晚上的事情,在這裏重演一次。”他語氣輕柔,但是卻讓秦晚渾身一緊,嚇的小臉煞白,連喘氣都微弱了幾分。

見她乖了,鮮于墨才放開她,爲了防止這個小丫頭在惹怒他,他將匕首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開始安心的處理起了身上的傷口。

見鮮于墨開始寬衣解帶,秦晚慘白着一張小臉,滿臉警惕的問道:“你想幹甚麼?你要是敢在那樣……那樣對我,我就死在這裏。”

她把小臉一橫,做出要撞牆自盡的樣子。

鮮于墨看了她一眼,頓時覺得有些頭痛,他看起來就那麼像想採花賊?對她就那麼感興趣?

雖然,他是對她有那麼點的興趣。

“你這副樣子確定是想自盡,不是在邀請我?”他慢條斯理的處理着胸前的傷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但是說出的話,卻差點氣的秦晚想咬死他。

秦晚狠狠的瞪了那個渾身是傷的男人一眼,低頭才發現自己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開了,粉色的肚兜露出一半,胸前更是一片春光。

她這下真的想死了,她感覺這輩子丟人的事情都讓面前這個看到了,她肯定是上輩子挖了他家祖墳了。

所以老天爺,纔會找這麼個男人來坑她。

她紅着臉,匆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起身就想出去。

“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秦晚從來不喜歡欠人甚麼,你我之間算是扯平了,從此江湖路遠,再不相見。”

她現在不想多看這個男人一眼,只要一看到他,她就會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江湖路遠,從此再不相見,呵呵……

他鮮于墨居然也有遭女人嫌棄的時候。

見她要走,鮮于墨先一步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還想怎樣?”她生氣了,臉色在燭光下,都是紅的。

“幫我上藥。”鮮于墨不去看她憤怒的小臉,那張臉怎麼看都有種想讓人去嘗一下的衝動。

他不是沉迷**之人,但是遇到她,總是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要失控。

脫下上衣,鮮于墨轉過身,後背一條十公分的長的猙獰傷口暴露在燭光下。

秦晚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男人是鐵打的嗎?這麼厲害的傷口,居然也不見他吭一聲,剛纔居然還像沒事人一樣調戲她。

她自小跟着爹爹在藥鋪學習,雖然她對醫術並不熱衷,但是處理傷口還是會的。

儘管不願意,秦晚還是不希望他就這麼死了,“記住,現在你欠我一條命。”她語氣不善的朝鮮于墨說道。

“好”他嘴角含笑,似乎心情不錯。

秦晚撇撇嘴,心裏暗罵變態,她還是第一次見欠別人命,還能笑的出來的人。

房間裏有一壺小二之前送來的烈酒,秦晚沒有喝酒的習慣,所以沒有要酒,但是小二送酒來的時候,這是店裏送的,每位住店的客人都有,秦晚也就沒有推辭,只是放在那裏沒有喝而已。

不過這酒確實夠烈,光聞味道,她就覺得眼睛辣的難受。

將帕子疊好,遞給鮮于墨。

“我現在要幫你清理傷口,你要是忍不住疼,就咬住它。”

鮮于墨接過帕子,沒有說話,示意她開始。

烈酒觸碰傷口,鮮于墨全身一緊,嫡仙般的俊顏白了幾分,但是卻始終面不改色,甚至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

清洗好傷口,秦晚將鮮于墨事先遞給她的金瘡藥灑在他的傷口上,她動作有些粗魯,鮮于墨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你確定不是在報復我?”

她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但是聽到男人的調笑聲,她只覺得他是活該。

快速的給他包紮好傷口,秦晚才鬆了一口氣,被烈酒嗆的小臉,此時像是喝醉了一樣,緋紅一片。

看着胸前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鮮于墨俊臉一片漆黑,他敢肯定這個女人絕對就是故意的。

“本,我不要這麼難看的東西。”他皺眉,不悅的說道。

呵,不要?秦晚在心裏冷笑,她看着鮮于墨被咬破的脣,勾脣一笑,挑釁的說道:“本姑娘就只會這麼難看的包紮,有本事你咬我啊?”

她之所以敢這麼說話,是因爲她在給鮮于墨清洗傷口的發現,酒裏有M藥,而且量還不低,此時藥效已經開始發作,眼前的男人有傷在身,肯定抵擋不住的。

鮮于墨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冰冷的眼神掃過一臉心虛的秦晚,“你敢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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