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閣主,您要找的人,被我們找到了。”

“你們真的找到蘇瑾了,她在哪?”一座氣派的私人莊園,林霄端坐在書房當中,迫不及待的問道。

林霄化名霄林,在國外漂泊了整整五年,每天都在思念妻子蘇瑾,今天終於得到了她的消息,格外的激動。

報信的是個面容白淨,英俊帥氣,看上去有幾分文弱書生感覺的青年男子,他叫白龍,是林霄的護衛之一。

白龍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她現在在夏國江城的一片墓地,情況有些危險,這是衛星實時監控!”

說着,白龍將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到了林霄面前的桌子上。

衛星監控拍攝的非常清晰,其它的畫面被林霄無視,目光直接落在了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身上。

她穿着一襲黑色連衣裙,五官格外精緻,宛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堪稱國色天香,正是林霄朝思暮想的妻子蘇瑾。

只不過,蘇瑾滿臉的憤怒,被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抓着胳膊,牢牢地控制住了。

一個身穿名牌休閒服的公子哥,掄起巴掌,給了蘇瑾一記耳光,同時嘴巴張動,罵了一句。

衛星監控只能拍攝畫面,不能收集聲音,公子哥罵的甚麼,林霄根本聽不到。

但五年沒見妻子蘇瑾,好不容易看到,卻目睹了蘇瑾被扇耳光,肆意欺負,林霄瞬間暴怒,拳頭緊握,恨不得能通過監控畫面,一拳將公子哥打成肉醬。

同時,他也認出了公子哥,正是迫使他流亡在外,五年沒能跟蘇瑾團聚的兇手,阮徑男。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林霄更加氣恨,咬牙切齒道:

“阮徑男,你竟然還對我的妻子糾纏不休,等我回國,定要你血債血償!”

這時,白龍躬身說道:“閣主,我的手下有精通各國語言的脣語師,是否需要爲您進行翻譯?”

林霄的雙眼緊緊盯着屏幕畫面,頭也不抬的催促道:“需要,快叫他進來!”

時間不大,一名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的男子,快步走了進來,敬畏的拜見過後,小心翼翼的站到了林霄身旁,盯着監控畫面,開始了實時翻譯。

阮徑男又揮手,扇了蘇瑾兩巴掌,張狂的罵道:

“蘇瑾,你真夠賤的,老子等了你五年,你卻還想着林霄那個死鬼,不肯跟我。勸你別執迷不悟了,林霄早死了,估計現在只剩一堆白骨了。”

蘇瑾精緻的臉蛋上泛起了紅印,目光卻異常堅定,寧死不屈道:

“不管林霄是生是死,我都是他的妻子,你就別白日做夢了,我寧死都不會跟你。”

“你不知道在哪躲了五年,今天落到了我的手裏,可由不得你,我要定你了,給我帶走。”阮徑男蠻橫的喝道。

蘇瑾眼中閃過一抹絕望,知道落在阮徑男手裏,肯定會遭受無盡的欺辱。

而且,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根本無法擺脫兩個壯漢的控制,心中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等等,等我祭拜完林霄的母親,再帶我走也不遲!”

蘇瑾所在的位置是一處陵園,在她面前豎立着一座墳墓,墓碑上刻着幾個字,正是林霄母親的墓地。

今天是林霄母親的忌日,蘇瑾特來祭拜,沒曾想行蹤暴露,被阮徑男找到了。

她躲藏了五年,還是沒能逃出阮徑男的魔爪。

“你還想祭拜死鬼的母親,我如你所願!來人啊,給我把墓地拋開,挖出骨灰盒,暴屍荒野!”阮徑男慘無人道的獰笑道。

看到這,林霄的怒火滔天,S意凜然,周遭的溫度跟着驟然下降,白龍和會讀脣語的男子頓感通體發寒。

特別是白龍,跟隨林霄已有三年,從未見過林霄如此暴怒。

他也看向視頻中的阮徑男,嘴角勾起森然冷笑,膽敢惹惱閣主,必死無疑!

外人不知道林霄的真實身份,但白龍身爲林霄的護衛,再清楚不過。

林霄不僅僅是聲名遠播的神醫,被全球諸多豪門貴族奉爲座上賓;還是天醫閣的閣主,控制的醫藥產業遍及全球,積累了驚人的財富,堪稱富可敵國。

而且,林霄自身的實力驚人,已經達到戰神級別的白龍,都不是林霄的對手,否則他也不會心悅誠服,甘當護衛。

“阮徑男,你個禽受不如的東西,竟敢掘開我母親的墓地,讓她去世後都不得安寧,我發誓,一定要親手S了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白龍,馬上給我準備飛機,我要回國!”

林霄的怒意熊燃,爆發出的濃烈S意,令人膽戰心驚。

“是閣主!”白龍恭敬的答應一聲,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安排私人飛機。

與此同時,衛星監控的畫面,仍然在繼續。

只見蘇瑾氣得渾身發抖,奮力掙扎着嘶喊道:“阮徑男,你混蛋,若敢打擾林霄母親安息,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蘇瑾,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爲達目的,我可以不擇任何手段,也沒有我不敢幹的事情。”

阮徑男陰惻惻的冷笑幾聲,吩咐道:“給我挖,動作麻利點!”

隨着阮徑男一聲令下,四名身強力壯的保鏢上前,拎着鐵鍬,掄起鐵鍬,開始挖掘林霄母親的墓地。

時間不大,一個骨灰盒顯露出來。

“住手,統統住手!”蘇瑾拼盡全身的力氣,猛然掙脫兩名壯漢的控制,不顧一切的飛撲過去,趴倒在地,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骨灰盒。

阮徑男戲謔的說道:“蘇瑾,你以爲能擋得住我手下這麼多人嗎?別又傻又天真了!不想讓林霄的母親暴屍荒野,也可以,除非你答應嫁給我。”

“否則,我不僅要將林霄母親的屍骨挖出來,還要挫骨揚灰,扔進糞坑,讓她永世不得安寧!”

兩行清淚順着蘇瑾的臉頰流淌而下,被逼無奈的說道:“阮徑男,快讓你的保鏢住手,我答應你的要求。”

“敬酒不喫喫罰酒!”阮徑男重重的冷哼一聲,又洋洋得意的說道:“你答應我甚麼要求,說清楚。”

蘇瑾勉強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我答應嫁給你!”

“早點答應嫁給我,何必受苦呢!”阮徑男更加得意忘形,哈哈大笑道:“蘇瑾,我早就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三天後,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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