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親眼目睹妻子蘇瑾受辱,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母親的骨灰盒,還被逼答應嫁給阮徑男,林霄暴怒的一拳打出。

“砰”的一聲,筆記本電腦轟然炸開,變成了無數零件,徹底報廢。

白龍急忙揮了揮手,有人立刻拿開一臺嶄新的筆記本電腦,重新擺放在桌子上。

因爲耽誤了一些時間,再連接上衛星監控時,蘇瑾已經被阮徑男帶走,乘車離開。

那四名手持鐵鍬的保鏢,看着阮徑男乘坐的豪車遠去之後,繼續動手,挖出了林霄母親的骨灰盒,並帶走了。

林霄氣恨的怒意滔天,咬牙切齒的咆哮道:“一羣禽受,我發誓,一定要親手將你們撕成碎片,暴屍荒野。”

“阮徑男,準備好受死吧,我不僅要讓你不得好死,還要讓整個阮家給我母親陪葬!”

這時,天空中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一架直升機快速飛來,懸停在了莊園庭院的上空。

林霄化爲一道殘影衝了出去,軟梯剛放下,他便抓着軟梯,快如猿猴般躍了上去。

白龍緊隨其後,即便實戰全力,也跟不上林霄的速度。等林霄在直升機內坐好,他才順着軟梯爬上來。

而後,直升機以最快的速度起飛,直奔機場。

抵達機場後,林霄又換乘白龍提前準備好的私人飛機,迅速起航,飛往夏國。

這架私人飛機內的裝飾相當奢華,四名如花似玉的空姐負責提供各種服務,但林霄無暇享受。

他恨不得瞬間飛到江城,搶回母親的骨灰盒,保護蘇瑾,手刃仇人,可飛機飛到夏國需要時間。

一路之上,林霄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跟蘇瑾相識相戀的場景,相思之情更加強烈。

他是京都林家的棄子,自幼被父親拋棄,跟母親生活在江城。因爲母親體弱多病,他從懂事起,就立志當一名醫生。

蘇瑾是林霄的高中同學,大學期間確定的戀愛關係,畢業後私定終身,海誓山盟非蘇瑾不娶。

蘇瑾也深愛着林霄,非他不嫁,發誓相守一生,白頭偕老。

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半路S出一個阮徑男,爲了得到蘇瑾,利用無恥手段誣陷迫害林霄,害他丟了醫生的工作,賠償的傾家蕩產,名譽嚴重受損,江城沒有一家醫院僱傭他。

而且,阮徑男還發出懸賞,江城的大小幫派派出數百人追S林霄。

林霄被打成重傷,眼看就要喪命之時,被曾經治好的一名病人搭救,並將他送到了國外避難。

在國外的五年,林霄時刻想着報仇,他已經今非昔比,這次回國,必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令整個阮家雞犬不寧,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即便私人飛機全速飛行,依舊用了四個多小時,才抵達夏國領空。

這四個小時,對林霄來說,無比的漫長,度日如年,坐立不安。

白龍安排的相當周到,利用關係,進行了航空報備,所以飛機順利進入夏國,飛臨江城。

此時日落西山,天色暗淡,江城一棟別墅的臥室,門口守着兩個壯漢,蘇瑾被囚禁其中。

喝得醉醺醺的阮徑男,推門走進臥室,看着身材惹火,容顏絕美的蘇瑾,他頓時雙眼冒光,陰邪的壞笑道:

“天下還沒有我得不到的女人,蘇瑾,哪怕你躲了我五年,照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今晚我就要得到你。”

五年前,阮徑男曾登門蘇家,向蘇瑾提親,蘇瑾的父母以及全家族的人都同意這門婚事。

然而,蘇瑾卻選擇嫁給了林霄,令阮徑男勃然大怒,使用陰險狠辣的手段,逼得林霄逃亡在外,杳無音訊,生死不知。

蘇瑾也被迫離開江城,斷絕了跟家裏的聯繫,五年來沒人知道她生活在甚麼地方,是如何度過的。

阮家乃是江城的名門望族,資產數百億,想着嫁給阮家大少阮徑男的女人,都能踏破門檻。

對於名門大少阮徑男來說,幾乎沒有得不到的女人,蘇瑾卻偏偏是個例外,寧願嫁給窮小子林霄,也不願嫁給他,令他一直耿耿於懷。

況且蘇瑾天生麗質,一顰一笑都迷人萬千,被譽爲江城第一美女。

阮徑男從見到蘇瑾的第一面起,便垂涎三尺,早就想抱得美人歸,越是得不到蘇瑾,他就越想得到。

五年來,他不知道換了多少女人,始終對蘇瑾念念不忘,沒少派人打聽蘇瑾的下落。

今天蘇瑾悄悄的返回江城,剛下火車便被認出來了,有人通知了阮徑男。

得到蘇瑾的消息,阮徑男既激動又興奮,立刻帶人前去尋找,哪怕是綁架,也要將蘇瑾留在自己身邊。

而後發生了在墓地的一幕,阮徑男威逼強行將蘇瑾,帶回了自己的別墅。

蘇瑾所有的怨念爆發,氣恨的罵道:“阮徑男,你個卑鄙無恥的東西,就算我答應嫁給你,也不是真心的,你壞事做盡,註定不得好死!”

“我已經料到你不會輕易屈從我,給你看樣好東西!”阮徑男陰惻惻冷笑幾聲,而後拍了拍巴掌。

門外的保鏢走了進來,手裏捧着一個骨灰盒,蘇瑾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林霄母親的骨灰盒,今晚乖乖的服侍我,否則我當着你的面,挫骨揚灰!”

“阮徑男,你個混蛋,打擾死者的安寧,不怕遭天譴嘛!”蘇瑾的怒火熊燃,緊咬銀牙,恨不得跟阮徑男拼命。

“天譴?”阮徑男猖狂的大笑起來,“哪收我的老天,還沒出生呢,乖乖躺好,等着我的臨幸,敢說半個不字,你就會親眼看到林霄母親的骨灰是怎麼被挫骨揚灰的!”

保鏢雙手用力,想着打開骨灰盒。

“不要,給我住手!”蘇瑾慌忙大喊,爲了保住林霄母親的骨灰,只能被逼無奈的屈從道:“不要動骨灰,甚麼條件我都答應。”

說完,她絕望的躺在了牀上,兩行清淚順着眼角流淌而出,既悲憤又委屈。

阮徑男早已迫不及待,顧不得保鏢在場,猴急的撲了上去。

“砰!”就在這時,房門被踹開,轟然碎裂,木屑橫飛,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憤恨的嘶吼道:

“阮徑男,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休要傷害蘇瑾,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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