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季清寒索性屏住呼吸:“我說我答應了鄔季雅嫁給你,幫她佔住秦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要時機一到,我就......”

“你就鳩佔鵲巢將秦太太的位置給坐穩是嗎?”

秦湛一臉厭煩地打斷她的話,陰騖的雙眸冷冷盯着她,薄脣冷冷勾起一絲弧度。

季清寒驚詫幾秒,忙不迭就要解釋。還沒來得及開口,秦湛長臂一撈,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直接將她扯到身前,咬着牙關狠狠剜着她。

“先是設計車禍害得鄔季雅心臟病發,下一步就是打着她的名號來搶秦太太的位置?步步爲營,季清寒,你還真是打得好算盤!”

言語間,滾燙的氣息直噴在季清寒臉上,一股躁動的原始衝動毫無緣由地湧了上來。

緊鉗住她下巴的手不斷收緊,鑽心的痛席捲而來。

季清寒被掐得骨頭都要碎掉,一臉痛苦:“我......沒有!”

紅脣一開一合,將秦湛心底那股邪火勾了起來,勢頭強勁地一路往上躥,屋子裏的香薰味道越來越濃。

季清寒還想說些甚麼,秦湛一個沒忍住,暗罵一聲,不由分說地將她摁倒在沙發。

不知甚麼時候,房間內的薰香全部燃盡,那股在體內肆意躥動的邪火煙消雲散。

秦湛面色可怖地撐起身,一把捏住季清寒的下巴,赤紅的雙目死死盯着她,額角上的青筋陡然暴起。

爲了爬上他的牀,居然使出了見不得光的下作手段。

看似無辜單純的外表下,潛藏着一顆蛇蠍心腸。

這個女人,就連給他秦湛提鞋都不配!

言語未落,秦湛怒氣無處發泄,目光觸及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牙關狠狠咬了一下。

想都不想,一個俯身,直接低頭咬上她的肩頭。

前所未有的刺痛猛地襲來,季清寒疼得悶哼一聲,左右晃動着身體,皺着眉心一臉痛苦地試圖躲開他的脣齒。

上身剛往旁邊一扯,一股溫熱的液體順着秦湛的嘴角滑落下來,滴在被上。

“你......你放開!”季清寒心裏一片慌亂,一塊石頭狠狠砸上心尖,渾身一陣聚顫,“根本不是我做的!我沒有要爬上你的牀!”

如果能夠重來一次,她一定會在兩輛車子相撞的那一刻,摒棄本能,毫不猶豫地調轉車身,讓車子狠狠撞在駕駛座的位置。

這樣,她也不用每天心懷愧疚地面對鄔季雅,也不必答應形婚這麼荒唐的事情,也不用再被人指責辱罵。

無盡的苦澀和悔意鋪天蓋地地襲來,嘴脣也被她咬得死死的,一股腥甜的血腥味道在脣齒間蔓延開來。

秦湛一臉怨憤地抬起頭,陰騖狠辣的目光直直戳在她的身上。正要開口,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一大波人拿着長槍短炮擠進屋子。

刺眼的閃光燈對着牀上兩人不斷閃爍,明明滅滅。

躺在牀上的男人短暫的驚愕過後,棱角分明的臉瞬間繃緊,一股濃烈的S氣猛地向那些人射去。

攥着牀單的手不斷收緊,青筋根根暴起。

偏偏那些私闖民宅的媒體個個不要命,舉着話筒不斷往牀邊擠。

“我去!秦湛和季清寒真的滾了牀單!今天算是撈到大新聞了!”

“秦先生,鄔小姐不是您的女朋友嗎?請問您怎麼和季清寒攪在一起了呢?”

“外界一直傳言您和鄔小姐的婚事受到了阻力,請問您此舉是準備和季家聯姻,放棄鄔小姐嗎?”

“請問鄔季雅知不知道這件事?三人行當中,她又在甚麼位置?”

季清寒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根本沒有招架的餘地,只是出於本能地往後面躲了躲,用枕頭將臉擋住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猛地襲來,根本來不及思考其他。

秦湛寒眸冷眯,一口白牙幾乎被咬得稀碎,狠戾的餘光掠過縮成鴕鳥的某人,一股火氣猛地躥了上來。

想都不想,一把掀開被子,一具雪白的**瞬間暴露於鏡頭面前。

季清寒一陣驚呼,驚慌失措地抬起頭,卻冷不丁迎上秦湛那副喫人不吐骨頭的狠戾目光。

沾着血的脣角冷冷勾起,咬牙切齒的低語壓了下來:“季清寒,你還真是下賤!”

以爲帶着媒體上演一場捉姦在牀的戲碼,就能進秦家的大門嗎?

簡直愚蠢透頂!

季清寒渾身涼透,偏偏體內的血液一個勁地翻湧着直衝進腦袋。小臉繃緊,做人最後的一點尊嚴讓她迎上秦湛的視線:“你......向我道歉!”

促狹僵硬的一句話,在這種情況下聽起來就像一個笑話。

秦湛極爲不屑地睨她一眼,順手從抽屜裏摸出一枚硬幣,極爲輕挑鄙夷地放在她的胸口,一字一頓:“你,就是這麼便宜。”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脆響掠過耳畔,被打了的半邊臉微微發麻。

季清寒喘着粗氣,將委屈酸澀的情緒一個勁地往下壓了壓,攥緊手心渾身發抖地瞪着他:“秦湛,我不欠你的!”

閃光燈下,她的臉看上去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脖子也梗得直挺挺的,一副倔強到恨不得與他同歸於盡的模樣。

同歸於盡?

秦湛一臉邪佞地摸了摸被打的臉頰,冷嗤一聲,她也配?

一片混亂中,一聲倉皇失措的細弱聲音從門口傳來:“秦湛!秦湛!”

牀上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驚詫的神色,向後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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