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殺人,你敢嗎

“啊!”

一道淒厲的哭喊在寧靜的山頂久久迴盪,聽得人肝破心碎,蕩氣迴腸!

山下,雲海小屋裏。

“唐小姐,孩子你也看到了,我們還是抓緊把他給童小姐送回去吧!”那個經常給童顏送東西的保鏢一再催促唐予淇。

說是好奇想看兩眼,結果已經看一晚上了。

“行,送吧!”唐予淇摸着那粉嫩的小臉蛋,心中嫉恨,目光戀戀。

保鏢上前彎腰將孩子圈在懷裏,忽然一把尖刀從後背穿過前胸,他低頭看着,不敢置信地指着唐予淇:“唐……”

“別怪我,只有死人才能守住我的祕密。”童顏懷孕生子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爲這麼漂亮的孩子只適合投在她肚子裏。

她抱起那個嬰兒,笑容扭曲,“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你……”保鏢始終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躺在地上,兩隻眼睛睜得圓圓的,死不瞑目。

唐予淇冷漠的踢了他兩腳,確定他死透纔到外面叫來兩個心腹把他拖走。

童顏始終不相信孩子被狼吃了,滿山遍野的找,可怎麼也找不到。她淚流滿面,崩潰絕望,像縷幽魂穿梭在山林,不死不休。

都說時間是劑良藥,會讓人忘記傷痛,哪怕這傷再深刻,一樣會被撫平。

可到童顏這裏恰恰相反,每過一天,她心裏的傷越重。時間不是劑藥,是毒,讓她的傷更噬骨。

痛到受不了的時候,她絕食,不喫不喝七天可也沒死成。

然後跳山,從最高的地方跳下去,全身骨架疼得似要散了,氣還在。

她不明白,老天留她這條命做甚麼,報仇嗎?

是啊,她該去找雲慕初和唐予淇報仇的,不是他們,她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於是,童顏就往山下跑,沒命似的狂奔,恨不得早點把那對狗男女給斃了,好給她孩子報仇。

山路不平,童顏沒跑多久便跌跌撞撞的摔進一個坑裏。

她爬起來想繼續跑,剛一動,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低頭看去,發現身下壓了一個人,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喂,你把我弄傷了就想跑?”

童顏沒想到這山上除了她,還有別人。怔了會兒才從他身上挪開:“你的傷不是我弄的。”

他衣服破爛得已經不成樣子,像是被刀劃的,裏面的傷口橫七豎八,一看也是利器所爲,她手無寸鐵,這傷與她何關?

“我本來傷口都要結痂了,你這一壓,全裂開,現在一直在冒血,不找你,找誰?”男人嬉皮笑臉,彷彿那傷不是自己的。

童顏定睛看了看,這男人不止身上有血,臉上也糊滿了,看不清樣貌,不過那雙眼睛卻黑得嚇人,像是把所有的光都吸進去一樣:“怎麼救?”

男人嚥了下乾涸的喉嚨:“很簡單,處理下傷口,再給我弄點喫的,我就能活!”

“好。”童顏答應了,翻身坐起來。如今是夏季,山上正是野果繁盛的時候,手邊就有現成的,探起身子摘了幾個。男人看着她手裏長得像草莓又不似草莓的小東西,滿是置疑,“這能喫?”

“能,我就是靠這些果子活到現在的。”童顏說得堅定,男人心想喫是死,不喫也是個死,與其做餓死鬼,不如喫飽了上路好快點投胎。

他一把抓在掌心,毫不猶豫地往嘴裏塞。

童顏開始脫他衣服,傷口多,深淺不一,好在都不致命,只是血流得多看着嚇人。

沒有急救箱,沒有任何藥品,童顏只能把自己的褲子一條條撕下來,揀些傷口深的包紮一下,淺得顧不到了。且就這麼幾道傷口,她長褲都被撕成了短褲。

“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童顏拍了拍手說道。

“可以了,死不了就行。”趴在地上的男人轉頭看了看,這揹包得像個大蜘蛛網,着實醜,不過他現在也沒法挑剔,坐起身子道,“我叫羅琛,姑娘怎麼稱呼?”

童顏嚅了嚅嘴,萍水相逢沒必要提名,何況這個名字承載了太多不堪的過去,她不想提。

“你不說倒也罷,你救了我,我得報恩。說吧,你要我做甚麼?”

“你能做甚麼?”童顏反問,不是她瞧不起他,而是他這個樣子,捏死只螞蟻都夠嗆吧!

男人看出她眼裏的鄙夷,笑道:“現在是看着虛弱了點,不過我這人其實能耐挺大的。”

“S人你敢嗎?”童顏打斷他的話,“我在山下有兩個仇人,你幫我S了他們,這恩就算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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