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自由與囚禁

“我累了。”

“我知道。”北世冰將浴袍披在她身上,打開了燈,“怎麼不吹乾頭髮?”

“我還以爲你已經睡着了,怕吵醒你。”

“乖,真懂事。”

北世冰將她拉到辦公椅上,爲她吹着頭髮。

“北世冰,其實我和溫之恆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夏子儒苦笑一聲,“所以你不用總是揪着我們的事情不放。我也只是你家的女僕而已,可不可以用最正確的方式對待我?”

“甚麼是最正確的方式?”

“你比我聰明,你當然會知道。”

吹乾頭髮後,北世冰又拿起了梳子輕輕地爲她梳頭,“你們之間爲甚麼不可能了?”

“因爲兩年前我被人強佔的事情傳得滿城皆知,他媽媽親自來找過我,希望我能離之恆遠一點兒。我答應了,更何況現在,我們已經不般配了,夏家家道中落……他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

北世冰聽着她的話,梳頭髮的手放慢了速度。

“想不到你梳頭髮的時候還挺溫柔的。”夏子儒誇讚道:“像是一個暖人的大男孩,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常態。”

“這怎麼就不是我的常態了?”北世冰不高興了,“我告訴你,我一直都是一個暖人的大男孩。給女孩子梳頭髮這種事對我來說簡直是小意思,我妹妹的頭髮一直都是我梳呢。你要是答應我做我女朋友,我也可以每天都幫你梳頭髮。”

“三句話不離本行!說真的,要不我們假裝情侶吧,直到溫之恆放棄我爲止。”

“你想利用我?我北世冰從來不被人利用的。不如直接假戲真做吧,嗯哼?”

“我去睡覺了!”夏子儒起身,躺在了牀上,“北先生晚安。”

北世冰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個傢伙,一說到重點就要去睡覺。

他很想告訴她,昨天晚上他和付姍姍甚麼都沒有做。她只是單純的在叫牀而已。

北世冰輕輕關上了臥室的門,來到書房。他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在臥室裏,他怕會影響夏子儒休息。

視頻裏,一個男人顯得焦躁不安,“總裁,溫氏撤資了。”

北世冰冷笑一聲,“溫氏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出資60個億就像佔到百分之三十。他們終於撤資了。”

“雖然說溫氏撤資對我們的項目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但是如果溫氏和顏氏合作,那就會對我們的項目造成打壓了。”

“這個我早有準備。”北世冰很淡定,“按照方案上的去做,顏氏和溫氏是不會得逞的。”

“知道了總裁。”

北世冰回到臥室,夏子儒已經睡着了。他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額頭,睡在了她的身邊。

入夜,夏子儒一個翻身壓住了北世冰的胳膊。北世冰微微一笑,將她摟在了懷裏。

清晨,夏子儒睜開眼睛就看到北世冰坐在她的牀邊,他手裏拿着雞蛋在自己的臉上滾來滾去。

“醒來啦?醒來喫早點吧,我要上班去了。”北世冰將雞蛋喫下,穿起西裝準備走了。

“等一下!”

“怎麼了?”

“你不能這樣關着我,我想出去。”夏子儒的語氣接近懇求,“我已經很久沒見我的朋友了,我想去看看她。”

“男的女的?”

“女的。”

“哦,行。去吧。”北世冰想了一下,隨即說道:“帶上文栩。”

“文栩是誰?”

北世冰沒有回答她,走出了房間。

北世冰剛走,花花便激動的跑了進來,“夏小姐,你的衣帽間收拾好了,好漂亮啊。北先生將三樓一半的面積都給你放衣服鞋子和包包了。走啦,我帶你上去看。”

“叫我小儒。”

到了樓上,夏子儒並沒有太興奮。而是從邊上隨便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換上了。

比起這個衣帽間更讓夏子儒覺得興奮的是她自由了,能見見自己的老朋友顧萌了。到了樓下,只見一個穿了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車前,畢恭畢敬的問候了一聲:“夏小姐,請~我是北先生安排在你身邊的安保,我叫文栩。”

夏子儒微皺眉頭,顧萌要是見到自己坐着一輛勞斯萊斯去找她,而且還帶了一個墨鏡男,她不頂昏死過去?

“夏小姐,請上車。”

直到這一刻,夏子儒才發現,北世冰給她的自由其實是另一種囚禁而已。

“就停這裏。”夏子儒打開車門,對文栩說:“你就在車裏等我吧,兩個小時之後我就回來了。”

“對不起夏小姐,北先生交代過,讓我時時刻刻跟在你的身邊。”

“女孩子有幾句體己的話要說。”

“對不起,我必須要跟着你。”

夏子儒偷偷的翻了一個白眼,無奈的下了車。

“小儒!”顧萌衝上來給了夏子儒一個大擁抱,“好久不見你了,如果不是我給你留言我要去法國留學了,你是不是都不出來見我了?”

“不是啊,我最近發生了很糟心的事情。你甚麼時候走?”夏子儒要怎麼告訴她,自己欠了別人五千萬已經被囚禁起來了。

“我明天就走,今天要來點兒瘋狂的。”顧萌的眼裏有殺氣,“我要買醉之後找個牛郎破、處,我都二十一歲了還是處女,丟人啊!今晚的開銷我全包,子儒啊你也不要那麼壓抑,我帶你去見見世面。”

“小萌!”夏子儒慌張的回頭看了文栩一眼,他戴着墨鏡,看不出他的表情。

顧萌也回過頭,問道:“這是誰啊?”

“我哥哥。”

“你給我帶男伴啦?”顧萌掩面而笑,“哎呀你怎麼不早說?我還沒來得及刮腋毛呢。”

“……”

“……”

夏子儒低下頭,心想:自己造的是甚麼孽呀?

晚上,酒吧內,夏子儒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顧萌去招呼了她其他的朋友。要不是她明天就去法國,自己是絕對不會來這樣的場合的。她的其他朋友自己也都不太認識,只能坐在角落裏獨自喝着悶酒。

“哎呀小儒的哥哥先生,你怎麼不摘墨鏡啊?也不和別人去喝酒?”顧萌拿着酒杯走了過來,十分焦慮,“包廂裏這麼黑你能看見嗎?”

“……”文栩沒有理她,只是端正的站着。

“小儒啊,你這個哥哥也太無趣了,該不會還是處男吧?”顧萌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行,我要找一個技術好的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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