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隨口一問,淪爲解藥

溫寧將溫婉的話聽在耳裏,透着一絲急切與緊張。

她冷笑聲:“溫婉,你慌甚麼慌,我只是隨口一問。”

溫婉抿着紅脣,杏眸通紅,好不委屈,惹人愛憐,搖頭:“姐姐,你又想冤枉我甚麼?我也不知道爲甚麼父親要與元人勾結,通敵叛國。”

再次聽到污衊溫父的話,溫寧怒了:“父親沒有通敵叛國,薄如年,是你誣陷。”

小手緊握成拳,她會找到證據的,憤怒轉身離開。

而薄如年卻盯着溫婉看着,他微眯眼,透着冷意:“你怎麼知道勾結的是元人?”

聖旨上從來沒有言明,是勾結哪國人,而溫婉怎麼知道。

溫婉眼中震驚,腦海裏馬上浮現解釋,她緊張的拉着薄如年的衣角,低下頭:“如年,溫府大火前一晚,我是無意間看到你書房裏的密函,我本來是想給你送點藥膳的,不是有意的。”

聽了溫婉這個解釋,薄如年半信半疑,那晚,確實,他將密函放在書房桌上了。

想到這些,他有些煩燥,推開溫婉:“我還有公務要處理,先走了。”

溫婉看着薄如年的背影,她陰狠着目光,咬碎了牙:“梅香,三天之內,我要看到溫寧的屍體。”

這個溫寧,居然試探她,讓如年懷疑她,該死,該死。

書房內,薄如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打着那封密函,心裏不停的思量。

雖說,溫家跟薄家是世敵,可是溫家世代忠心爲國,保衛天傲國江山數百年,怎麼可能生出叛國想法。

所以當時,收到這封密函,他猶豫了,只是他想不通的是,這封密函會出現在皇上手中。

李公公說,摺子是他親手遞的,可是怎麼可能,那晚,他明明在溫府。

“暗夜。”

低喚聲,面前就出現一個黑衣男子。

暗夜,他的暗衛之首。

他站起身來,負手而立,吩咐:“去查一下這溫府大火那晚,有哪些大臣入宮。”

本聖旨已下,有些事情,他本不想追究。

深究下去,並非爲了溫家,而是爲了他,他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冒棄他。

夜,漆黑。

薄府,偏院,破舊無比。

一道黑影推門門,進了房間。

溫寧猛得被驚醒:“誰?”

“是我。”

聲音低醉有力,讓人一聽不着迷離。

而溫寧卻坐起身來,戒備着聽着步伏聲,出聲譏諷:“怎麼?薄二爺,不去溫柔香,來我這瞎子房間,幹甚麼?”

忽又掩嘴一笑:“莫不是,薄二爺貪戀,我這瞎子的身體了。”

薄如年聽着溫寧這冷嘲熱諷的話,他壓低着音色,逼近溫寧。

藉着月光,他拽住溫寧的手,將其壓在身下,厚重的呼吸打在溫寧臉上。

溫寧感覺到薄如年的體溫有些灼熱,黑暗中,她臉微紅,語氣卻冷刺入骨:“滾,薄如年,別碰我,我嫌你髒。”

兩人成親數年,同牀共枕多年,薄如年今晚有些不一樣。

薄如年沙啞着音色,薄脣吻着溫寧的脖子:“我被下藥了。”

溫寧掙扎着,笑得諷刺,所以,她成了解藥。

“你不是有溫柔鄉嗎?我嫌髒。”想必溫婉是很樂意的。

薄如年再次聽到這三個字,他怒紅着眼:“溫寧你永遠都比不讓婉兒,這藥效太強,我不能傷了她。”

呼吸越發急促,大手不停撕扯着溫寧的衣服,胸口那個薄字已經結痂,他俯身吻上那薄字。

那冰冷的解釋讓,溫寧羞怒大罵:“薄如年,你這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哼,禽獸。”

溫寧的美好讓薄如年貪戀,他想起溫寧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樣子,心口憤怒,將溫寧手反過來,壓在身下:“說,我是誰,我是誰。”

溫寧小腹的傷口雖癒合了,可是還是經不起這樣的摩擦,她感覺傷口好像又在撕裂,卻怎麼也不開口。

而她這倔強的樣子,在薄如年眼裏,就是想着姦夫,他怒紅了眼,扯着溫寧的頭髮:“不說,好,很好。”

他將溫寧拖下牀,小腹已經泛着血跡,可是現在的薄如年已經被妒火衝昏了頭腦,他認爲這是溫寧背叛他的證據。

來到院中,他低吼一聲:“暗青,吩咐管家將全府的人帶到這裏。”

聽到薄如年這樣說,溫寧無眶的眼睜大:“你要幹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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