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還有依仗嗎

“我很好奇賢侄這些年都在甚麼地方?”

“怎麼一直都不見賢侄回到築城?”

江道民揮着手。

湧來的安保工作人員都拔出備在身上的電擊警棍,凶神惡煞的鎖定着陳絕。

宴會上。

各地的權貴看到這幕,握在手裏的酒杯都懸空了,屏住呼吸的望着事態發生。

他們都沒想到。

十年前的陳家少主竟然沒死。

現在還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了江家還有鄭家的面前。

這是想要做甚麼?

就不怕江家和鄭家想辦法解決了他嗎?

“這位先生,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安保工作人員中,站出一個身高馬大的青年,哪怕是安保服都沒法遮掩住他那層衣服下,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肌肉,迫人氣勢像是在衝擊着陳絕的精神一樣。

只見。

青年說着,他抬起手掌,就要落向了陳絕肩。

那一剎。

陳絕彷彿被嚇住了。

呆滯似的立在原地,等着青年的手落下。

然而下一刻。

青年的手掌剛觸碰到陳絕身前的一寸時。

就有一道無形的起勁突然湧現。

青年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做出甚麼,就像被空氣彈打中,整個人飛也似的貼着地面砸出人羣。

速度之快,讓人都沒有反應的機會。

“氣成一域?你是內景大武者?”江子陽這個時候,已經回過了神來,看向陳絕的時候,他眼底裏露出無比的嫉妒。

憑甚麼?憑甚麼他是內景大武者?

江子陽心中,歇斯底里的瘋狂吶喊。

身爲江家的少主,大公子。

江子陽能接觸的層面,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

就像是武者,江家也不乏有着武者的存在。

曾經的陳家,也同樣有武者。

但是家族裏有武者不代表江子陽他們本身就都是武者。

如江子陽,就曾渴望成爲一名武道強者。

結果被說是天生的武道根骨偏差,不適合練武到高深境界。

武者的實力,自然也是有劃分的。

從最低的先天六境,往上還有諸如內景六重、宗師六重、化境九段等層次。

而江子陽,一生的極限便是先天六境,這還是依靠了江家的幫助。

可見他的根骨之差。

但同樣的,身爲一個先天六境的武者,江子陽也是有着相應的眼力勁,從剛纔一瞬間,他就已經估計出了陳絕的境界。

至少是已經突破了內景六重的大武者。

只有內景第六重的大武者,纔能有資格初步的掌握氣成一域的能力。

到了這個境界的武者,尋常刀劍都不能近身,更不要說是人體的區區血肉之身,還沒靠近就很可能被內景大武者的撕碎,也就是這個時代的熱武器能突破了武者的感知與防禦。

“我可不是武者,只是比你們都強了一點點。”

陳絕淡笑着,走向了江子陽他們。

那一刻。

看着走來的陳絕,江子陽和鄭韓雪他們都感覺到了死亡在逼近一樣。

武者的圈子裏。

向來都有過一句流傳不斷的話。

咫尺之間,人盡敵國。

意味着,一個強大武者和他們接近的時候,生死都將不受自己的控制。

“年輕人,年輕氣盛可不是甚麼好事,過剛易折!”陳絕靠近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只見宴會的一角,一個老者從角落站起,那一剎,就像是看到了千軍萬馬在廝S的畫面。

“顧老,還請您出手!”

江道民看到老者,被陳絕氣勢所壓迫的他,頓時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老者。

老者姓顧。

是江家的一位供奉武者。

宗師三重的武者。

比起只是內景大武者的陳絕,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

陳絕就像他說的,自己不是武者。

也壓根不是尋常武者能敵對的。

至少,也得是化境九段的武者,才能讓陳絕勾起一絲興趣,但也僅僅是興趣,化境九段的武者出現在他面前,都是抬手即滅的螻蟻存在。

“老傢伙,你想阻我尋仇?”

陳絕微挑起眉頭,很是好奇的道。

“你只是一個內景的大武者,還沒有資格讓老夫親自出手。”顧老走出,龍行虎步,昂首向前,蒼老的目光很是輕蔑的望着陳絕。

作爲一個宗師三重的武者。

他自有屬於自己的驕傲。

所謂宗師,就是在自己的武道上有所樹立,才能被稱之宗師。

內景大武者,在宗師武者的面前,就如同天與地的懸殊差距。

“陳絕,顧老可是宗師三重的武者。”

“你一個區區內景大武者,顧老隻手就能S,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江子陽見顧老出現,心中稍定。

顧老就是曾經指點他修煉武道的強者。

隨着顧老的出現,他們的心都像是落下了一塊巨石的安穩。

“是嗎?如果你覺得他是你的依仗就錯了。”陳絕語氣淡淡回應,卻是突然伸出手,宛若探囊取物,穿梭重重空間,一雙大手死死扼在了顧老的脖頸,“老傢伙現在你覺得,本座有資格讓你出手了嗎?!”

“怎麼會……你……你不是內景大武者?”

此一刻,被死神扼住了咽喉的顧老,驚慌失措的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陳絕竟然不是內景大武者。

而是一個實力比他還要強勁的宗師武者。

陳絕出手的一剎。

他竟是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這……

“前,前輩,晚輩只是偶然路過,還望前輩海涵吶,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替人強出頭了!”顧老惶恐的說着,面對一個比他強大的宗師武者,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勞,更別說陳絕是如此年輕的宗師。

一旦戰鬥起來,或許他能在經驗上遠勝陳絕,但是氣血與持久的續航戰力上,他是遠弱陳絕的。

如他這般年歲的宗師三重武者,大多是來到山下的家族中享受香火供奉,混喫等死。

真遇上強者,都是立馬乾脆的求饒。

“本座可不是甚麼善男信女!”陳絕漠視了顧老的求饒。

“前輩,饒……”

顧老想要求饒。

然而……

話,不曾說完。

陳絕就是五指微曲用力一捏。

就聽,顧老的脖子,就傳出‘咔嚓咔嚓’骨裂的破碎聲。

一時間。

一位宗師三重的武者,竟是沒有任何反抗的死在了陳絕的手裏。

場中寂靜,鴉雀無聲。

甚至有女性不敢直視死亡的避過了顧老雙臂垂落,頭顱側歪的身體。

“顧老死了?”

江子陽發愣的望着。

宗師三重的武者,說死就死?

能成宗師的,都是鳳毛麟角之輩。

哪怕是江家,也不見得有幾位多少宗師武者。

“你們還有依仗嗎?”

陳絕冷不丁的幽幽說道。

宴會的氣氛,像是驟降至了冰點的寒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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