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鬧婚宴

第五章 大鬧婚宴

“對對,就是我,這是當年娃娃親的信物,你們看!”

江寒說着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精緻的香囊,香囊上面繪有龍鳳圖騰。

秦四海見到香囊,臉色頓變。

這龍鳳香囊秦老爺子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老爺子中風前曾經說過,凡是持此香囊者,皆奉爲上賓,縱使要傾盡秦家全家之力也要滿足其要求。

因爲此人對秦家無比重要!

王自鑫見場上狀況不對,臉上閃過一絲陰翳。

眼看秦羽墨就要到手,豈能讓這半路S出的程咬金壞了自己的好事。

“夠了!簡直一派胡言!隨便弄個破香囊就想來攪我王自鑫的訂婚宴?”

秦羽墨的繼母也跟着在一旁附和:“是啊!你爺爺都中風多少年了,你們肯定是記錯了。今天可是百裏挑一的好日子,可不能誤了時辰啊。”

“保安,還不趕緊把這臭乞丐扔出去!”

一羣黑衣壯碩保安早就來到了宴會廳,只是不知道這挑事的男子是甚麼身份,看到秦家主母都發話了,隨即直接將江寒團團圍住,準備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虎背熊腰的保鏢踏步上前,衝着江寒的肩就抓了過來。

這保鏢一出手就下死手,看得出來有幾分功夫底子。

江寒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一樣,直直站在那裏。

就當保鏢那孔武有力的巨手即將碰到江寒之時,江寒腰身一扭,右手持爪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保鏢的手腕。

“咔嚓!”

只聽一聲脆響,那保安嘴裏發出沉哼,左手緊緊捂着右手臂,摔飛出去,那健壯身軀直直撞斷兩個鎏金圓桌才停了下來。

整個宴客廳此時全都安靜下來。

剩下的幾個保鏢面面相覷,眼前男子剛剛出手時速度實在太快,就在他們眼前,竟全都沒有反應過來。

“到你們了!”

幾個保鏢知道哪怕他們幾個一起上也不會是眼前男子的對手,但是迫於身份,還是一起出手。

“砰、砰、砰、砰。”

電光火石之間,幾個保鏢全都飛了出去,無不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王自鑫看見這一幕,頓時惱怒:“全都是飯桶!”

隨後他一雙發紅的眼睛死死盯着江寒,聲音氣得發顫:

“你知道跟我王家作對的後果嗎!只要我一句話,你休想安然無恙地離開這銀海市!”

江寒聽後不禁冷笑:“你也配?”

他瞟了一眼王自鑫的面相,嘴角揚起一抹諷笑:“你年輕輕輕,但是不懂節制,縱慾過度,致使腎氣匱乏,我要是你就別出來丟人現眼,老老實實回去調養身體吧。”

“你!”

王自鑫聞言,整個人氣得啞口無言,額頭青莖暴起。

他這兩年的確力不從心,這臭乞丐怎會知道?

況且這場宴會到場的全是銀海市的達官顯赫,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在銀海市混?

“你找死!”

王自鑫瞬間惱羞成怒,架起拳頭直接衝着江寒猛衝過去。

江寒看到衝過來的王自鑫,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反倒是不緊不慢地從腰間摸出一根細如髮絲的銀針,藏在手腕,猛地射出。

銀針宛若閃電,直接刺入王自鑫的合歡穴。

下一秒,王自鑫的身形戛然而止,整個人怔在原地一動不動。

隨即只覺得眼前一陣虛幻,大腦開始不受控制。

“有好戲看了,嘿嘿。”

江寒邪惡一笑,合歡穴乃是人情慾的根本,一旦受刺激,後果將不堪設想。

果不其然,下一秒,王自鑫直接陷入幻覺之中,開始發癲。

他直接衝到了臺子上,瘋狂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最後只剩下一條褲衩。

一邊脫還一邊Y笑道:“我王自鑫是甚麼身份,甚麼樣的女人我搞不到,我王家需要跟小小的秦家聯姻?要不是你秦羽墨是銀海市的四朵金花之一,我看都懶得看你們一眼。”

“四朵金花遲早都是我王自鑫的玩物,哈哈哈哈哈哈。”

話一說完,王自鑫就衝下舞臺,抱着大廳裏一根柱子,露出一副無比享受的表情,哈喇子都快從口裏掉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平日裏彬彬有禮,舉止有度的王自鑫居然本性裏是這種貨色。

還有不少人當場掏出手機悄悄開始拍視頻發抖音。

直到王家的人上前拉住王自鑫,王自鑫才慢慢恢復了清醒。

王自鑫癱坐在凳子上,想到剛剛自己那丟人的行爲,整張臉直接從耳朵紅到了脖子跟,恨不得馬上找條地縫鑽進去!

他王自鑫甚麼時候在這種場合出過這種糗?!

“喲,春夢做完了,感覺如何?”江寒冷笑問道。

王自鑫惱羞成怒,脖頸處青莖暴起,惡狠狠地盯着江寒:

“今日的事,我王自鑫記住了!小子你給我等着!”

說完就帶着王家的人逃一般地溜出了大廳。

經過江寒這麼一鬧,來參加訂婚宴的各界名流紛紛離去。

一時間,偌大的宴會廳就只剩下秦家人和江寒。

江寒走到秦羽墨面前,寵溺的看着她:“老婆,今天讓你受驚了,以後跟我,我帶你喫香的喝辣的。”

秦羽墨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就是自己老公的事實,一下子竄到父親秦四海身後,逃避着眼前的一切。

秦羽墨的繼母見好好的訂婚宴都被這臭小子攪黃,王自鑫事成之後答應送給自己的絕世珍珠也沒了着落。

心裏憤恨,繼續罵道:“不要以爲拿着一個不知道哪裏撿到的破香囊就能成爲我們秦家的客人,今天因爲你,得罪了王家,你知道這會給我們秦家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嗎?”

江寒眼眸一凜,只是回頭瞪了她一眼。

兩眼相對,繼母頓時感覺心神一顫,一股內心深處的恐懼油然而生,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

“對了,我剛纔聽你們說,老爺子中風了,這是怎麼回事?”

秦四海無奈嘆息:“哎,家父前些年突然中風,已經癱在家裏幾年了。”

“帶我去見老爺子。”

江寒神情鄭重道。

“羽墨爺爺現在身體欠恙在療養院裏休養,只怕沒法見客啊......”

江寒聽見這話,搖了搖頭:“我不是去看老人家,我是去給老人家看病。”

此話一出。

秦四海表情頓變。

“你會醫術?”

江寒淡淡一笑:“如果我把老爺子治好,是不是今晚就可以跟羽墨成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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