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是在找死嗎?

是個女人?

秦北挑起眉梢。

照片上的女人,眉目清秀,但眉宇間,卻帶着嫵媚,笑容平淡,但似是那一雙眼眸中,藏着無盡祕密。

“她……是梁先生的女友,陳菲兒。也正是她奪得梁家所有。”

“目前,梁先生的妹妹,苦苦支撐,按照目前這個進度,恐怕撐不過三天。”

趙如霜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秦北的面色,不斷述說。

秦北一言不發。

只是面色愈發冰冷。

“她,該死。”

秦北的聲音不大,但其中宛若雷霆滾動,攜帶萬鈞之力。

趙如霜暗自心驚,也只是輕輕點頭。

至於其他,卻不再多言。

秦北的能量,何其龐大。

對付這樣一個女人,那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次日清晨。

趙如霜按照秦北的吩咐。

將車子停在了鼎天大廈外。

秦北則是踏步而行,從容淡定的進入鼎天大廈。

秦北之所以來這裏,只爲了看望梁琴。

從之前得到的情報來看,這鼎天大廈,只是梁家最後的產業。

那些人,今天會在這裏,進行所謂的公平談判,讓梁家賣掉鼎天大廈。

鼎天大廈。

是他兄弟,梁宏的產業。

梁宏曾經說過,等他歸來,便在這頂天大廈設宴,倒下一杯酒,聊以慰風塵!

但今時今日。

他秦北榮耀歸來,卻不見梁宏。

而梁宏,也正是在三年前,從鼎天大廈之上,決然躍下。

“梁宏,我今日,便從那個賤人開始,爲你復仇!”

“梁琴的安全,你不用擔心,有我在,沒有任何人,敢動她分毫!”

“還不曾有人,敢觸怒一位活着的,天神。”

秦北邁步向前,眸光中,更透出幾分凌厲。

“秦北?”

秦北邁步向前,不遠處卻傳來清冷的聲音。

秦北一愣,抬眼看去,那面容上的神色,不由多出幾分古怪。

是她?

站在不遠處的孟潔。

還是一愣,隨即便恍然大悟。

就在昨天,這個男人,還曾大言不慚,不需要找工作。

怎麼今天就自己跑來了?

“你是來這裏託關係的吧?”

孟潔微微皺眉,面容上的鄙視,比起之前愈發濃郁起來,她對於秦北之前那些事,也多少有些瞭解。

這秦北,和梁家的關係不一般。

如今的梁家,雖然落魄,但獨守一座鼎天大廈,而且還是在寧州,最爲繁華的地段上。

秦北來這裏,的確能找到一份好工作。

“秦北,你死心吧,鼎天大廈,今天就要被拍賣掉。”想到這裏孟潔微微皺眉,眼眸中滿是清冷。

“嗯,我就是來解決這個事的。”

秦北微微一愣。

倒是沒想到,這事情居然鬧的沸沸揚揚,連孟潔都已經知道。

不過,他根本不在乎。

“你來解決?”

孟潔一愣。

隨即俏臉上多出幾分慍怒?

這傢伙怎麼來解決?

就他這樣的,來解決?

他不是來找工作的嗎?

昨天秦北在家裏弄出的陣仗,差點把所有人都騙了,現在倒是好,居然來這裏找工作?

孟潔冷笑,隨即搖了搖頭。

算了。

這個男人,本來就已經無藥可救。

何必管他?

孟潔甚至是連一句話都不想再多說,邁步便走。

秦北也是一臉無奈。

這個傢伙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罷了,先解決要緊的事情。

鼎天大廈。

頂層,秦北踏步而行。

很快站在總裁辦公室外。

房門虛掩。

其中傳出斷斷續續的吵鬧聲。

“梁琴,我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爲俊傑。”清冷的聲音,從辦公室傳出,秦北卻皺眉,刀削般的面容上,已然帶着幾分殺意。

看來。

他來的正是時候。

“你們,不要太過分,這裏是我哥哥留下的。”沉默半晌,梁琴開口,那語氣中除了果決,竟然多出一抹無奈。

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年。

卻不曾想,這些人居然依舊不肯罷手。

“那個廢物,死不足惜。”

“想必你也清楚,我背後的人,你根本得罪不起,何必苦苦支撐?”

嗤笑聲傳來,站在門外的秦北。

挑起眉梢。

沒有絲毫猶豫的,邁步進入辦公室。

他沒有看其他人。

目光定格在辦公桌前,那有着幾分憔悴的面容上。

梁琴。

當年他離開的時候,梁琴不過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八年未見,已然出落的亭亭玉立。

眉宇之間,倒是和梁宏有着幾分相似。

“你是誰?馬上從這裏滾出去!”

不等秦北開口,另一邊,刺耳的聲音傳開來。

“我受到梁家聘用,從現在開始,保護梁總安全。”

秦北的聲音不大,但語氣中,卻透着決然。

一句話出口,秦北目光環顧四周,發現除了梁琴之外。

房間裏面還有兩個人。

一名容貌姣好的女人。

女人身邊,有一名五大三粗的精壯男子。

男子面色猙獰。

右邊的臉龐上,還有着一道猙獰的刀疤。

在燈光映襯之下,倒是讓男子的面容,顯得愈發猙獰,但秦北卻不在意,轉而看向梁琴。

梁琴的俏臉上,還帶着一絲茫然。

“梁家?”

“梁家,已經不復存在。”

女人的面色,陡然陰沉下來。

梁家的事情,發生在三年前。

這三年,她最忌諱聽到的,便是這幾個字。

因爲在她面前提起梁家的人,沒有一個善始善終。

在寧州。

梁家二字。

已然成爲禁忌!

“她在,便在。”

秦北面色微冷,眸光中似是有着屍山血海閃動,一句話聲音雖然不大。

但其中宛如有着雷霆之威。

鏗鏘有力。

擲地有聲!

“你!”

“你是陳菲兒?”

秦北目光更冷一分。

那帶着殺意的目光,掃過趾高氣昂的女人。

他已經看過照片,這個女人,名叫陳菲兒,兄弟梁宏故去三年。

在這三年中,這個女人,曾在不同場合,詆譭梁宏,處處表現出對梁宏的不滿。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

秦北對於陳菲兒,好感全無。

“你對梁宏所做之事,想過報應嗎?”

秦北再次開口。

這聲音不大,卻讓房間裏衆人,身體不由輕輕一顫。

此話出口。

似乎是房間中的溫度,和之前相比,都下降了幾分。

“不要跟我提那個廢物!”

陳菲兒先是一愣,俏臉驟冷。

一句話還不曾說完,便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這男人眉頭已經擰成了疙瘩,隨後獰笑着上前。

“你們別亂來!”

“亂來?”

“這是按照我的規矩辦事,他招惹我,就該死。”陳菲兒說話間微微揚起俏臉,眸光中透着淡淡的玩味。

他陳菲兒做事。

已然到了可以不計後果的地步。

依靠一個男人上位,對她來說,沒甚麼可恥的。

但,現在,她全憑自己喜好。

這小子當着自己的面,提起那個廢物,就應該發出代價。

“把他的雙腿,給我打斷,然後扔出去,今天,我們必須,拿到鼎天大廈所有權。”陳菲兒揚起臉,皺眉開口。

“想要這鼎天大廈?”

“你是在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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