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燭光晚餐下

第4章 燭光晚餐下

已是夜深人靜扶着蘇薇的武慶輕聲的打開房門,但奈何房門老化還是發出了吱扭的聲響。

看到桌子上擺的蠟燭和兩盤牛肉蘇薇徹底懵了。

“這是啥?”

“煎牛排,給你準備的驚喜。”

說罷武慶害怕蘇薇誤會只從口袋裏掏出了厚厚一沓鈔票放在了餐桌上,大約有30左右。

“你又借錢賭博了吧!”蘇薇的話音剛落,屋門就被人推開了。

來的人正是隔壁的王大爺。

武慶笑着看向大爺。

“王大爺來了正好一起喫點夜宵。”

大爺一進門就滿屋子翻找東西,見無果後就抽下了自己的軍官皮帶,嘴裏輕念。

“我叫你賭博,我叫你借錢,啊!你給我起來!”

原來是兩口子開門時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王大爺,這回王大爺走到門口又聽到了蘇薇說武慶又去借錢賭博這才氣沖沖的衝了進來。

武慶一愣的功夫,大爺的皮帶就甩了過來。

只聽pia的一聲重重的抽在了武慶的肩頭上。

武慶疼的只抽冷氣:“王大爺你打我幹嘛?”

不分青紅皁白王大爺的第二鞭也抽了過來。

武慶一個沒注意這一下抽到了臉上。

看到這一幕武慶好歹也是蘇薇的男人,即使再犯錯捱了打自己也心疼!

蘇薇趕忙攔了下來說道。

“王大爺別打了,他知道錯了,你別打。”

此時的豆豆大聲的哭了一起來。

一時之間樓道里燈光大亮,鄰居們紛紛跑來湊熱鬧。

好事的鄰居問王大爺。

“王大爺武慶又幹嘛了?”

“武慶又去借錢賭博了,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我一定要治好你的賭癮,今天咱倆之間得有一個讓人抬走。”

武慶捂着臉說道。

“大爺你誤會了,我今天去賺錢去了。你看桌子上的鈔票這都是我今天賺的。”

王大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鈔票大罵道。

“你放屁!你跟我說說你幹甚麼能一天掙30多塊錢?”

武慶一看,得說不明白了正常工人一個月能掙個70多塊我一天干人半個月的收入。

武慶在人羣裏立即找到了一個臺階。

“阿峯!你過來阿峯,今天是不是我問你借了30塊錢?”

阿峯聽後愣住了,看着武慶不知所措。

“你就說是不是?”武慶又眨了眨眼睛暗示着說道。

阿峯看鄰居們這個陣仗心想是不是武慶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了?那我不就成了共犯?

連忙掏出武慶給的50說道。

“跟我沒有關係,這錢是他晚上給我的。”

說完立馬就往門外跑去。

武慶愁的直撓頭,啊?我讓你給我打掩護你可倒好,不僅不打掩護還賣我賣的乾淨的。

這年頭人人都講究個證據,桌子上的錢和阿峯的證詞已經成爲武慶的犯罪事實,現在與真相的距離也就差個嚴打拷問。

王大爺上去就是biabia兩個大逼兜扇在了武慶的臉上讓武慶不知所措。

“你還有甚麼好解釋的?”

一旁的劉姨看熱鬧不嫌事大搖頭晃腦的說。

“我聽說現在小年輕借高利貸,借個好幾百塊都要多還好幾十還利滾利的可嚇人了。”

“你要是不還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就來揍你,天天想着法的折磨你嚇死個人。”

劉姨話音剛落,蘇薇的眼淚刷的一下就出來了。

“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啊!蘇薇鄰居們聽我說,我!武慶再也不是你們眼中的爛人了這次是真的我賺着錢了。”

說道這,要不說還是武慶腦子轉得快。

“花廠長你們認識嗎?他看我機靈會來事就給我一個月80塊錢給他開車,要是不信的話我明天帶蘇薇去廠子裏問!”

“好!要不是他說的這樣姑娘你跟你王大爺說,王大爺幫你教訓他!”

“是啊!是啊!”鄰居們附和。

“得,今天大家今兒個都散了吧!這錢的事情還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

等鄰居散完蘇薇着急的跑了過來,看到武慶臉上的傷痕心裏陣痛傳來。

“你怎麼不早說的呢?非要等王大爺打你才說嗎”

“他們到是得給我機會說啊!”武慶不悅道。

“行了,飯菜也涼了我給你熱熱再給你下點麪條嚐嚐。結婚難麼久了也沒叫你嚐嚐我的手藝,怪不好意思的。”

“沒事!還是我來吧!”蘇薇轉臉就要去廚房。

武慶輕柔的抓住了蘇薇的手臂,溫柔的說道:“還是我來吧!”

說罷輕輕的將蘇薇推到了新買的板凳上,端起桌上的牛排轉臉來到了廚房。

熱好牛排煮好麪條盛好雞蛋滷端着盤子回了房間,蘇薇半跪在牀邊輕輕拍打鬨着豆豆睡覺。

看到這一幕武慶徹底釋懷了,別說拿重生前的一切換取,就算是生命我也在所不辭。

武慶躡手躡腳的端着菜來到了桌子旁,擺放好菜揮手讓蘇薇過來喫。

蘇薇哪見過這個,看着菜直髮呆。

“快喫啊!再不喫就又該涼了。”

“你這是甚麼呀?光是一塊牛肉沒有蔬菜嗎?麪條沒有湯水,牛肉沒有切塊這怎麼喫啊?”

武慶點亮蠟燭關掉熒光燈,拿起了刀叉給蘇薇解釋:“這叫西餐,國外或者有錢人才喫這樣喫。”

“的確是有錢人喫的玩意,光這塊牛臉肉就不便宜吧!”

“那是。”

在兩人的碰杯後開始吃了起來,蘇薇小聲的說道:“這真是你做的嗎?爲甚麼那麼好喫?”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實力,我可是獲得過米其林廚師證書的。”

“米甚麼林?”

“說了你也不清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暗淡的燭光照亮了蘇薇臉上的那朵紅暈,燭火閃爍間也觸動着武慶心絃,熟悉的香皂味不斷升溫着兩人的情緒。

此時此刻小兩口彷彿回到了兩人剛剛開始約會的場景,兩個人此時的手有些麻木有些僵硬,顫巍巍試探着靠近着。

雙手觸碰間麻麻的感覺傳遍整身,十指緊緊相握,兩人微微歪頭,哈出的熱氣從面前傳來,一絲溫熱在胸口升騰。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人敲響。

兩人像是被捉姦一樣不敢正視對方,這時候還得是武慶。

只見武慶站了起來問道:“誰那麼晚了?還來敲門。”

開燈開門看到渾身溼透的單姐站在門前似乎聞到了武慶嘴裏有酒味開口就罵。

“你啊你!這個不長良心的東西,你媳婦天天那麼辛苦的撿煤炭掙錢,你可倒好又擱着喝酒,你算甚麼男人!?”

這下武慶徹底說不清了,蘇薇抱着被嚇哭的豆豆走了過來說道:“單姐,今天是我叫他喝的酒。”

“你叫他喝也不行,他喝多了就跟上回一樣打你你怎麼辦?咱是女人再怎麼拗也打不過男人的。”

“姐你回去吧!放心好了,這次不一樣了真的。”話音剛落蘇薇給武慶使了一個眼神,武慶也心領神會的開始收拾起了桌椅碗筷,又熟練的打起了地鋪,

蘇薇自己上前送着單姐,單姐見太晚了沒讓蘇薇送,蘇薇爲了讓單姐舒心還是執意要送,這其實有一部分是害羞不敢在去面對武慶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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