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看你一眼噁心一天

薄西玦眉峯微挑,嗓音悠淡,“顧氏最近有個競標項目,你用他們價格的百分之三十買下來。”

男人“……”的臉色看着他,苦不堪言。

顧氏那個價格買下來都懸,他再壓價那麼多?乾脆去搶更合算了。

“呦,這是給誰做了訂婚禮物啊?”一個穿着淺灰套頭衫的男人徑直走過來,笑着拍了拍薄西玦空蕩蕩的口袋位置。

“我已婚。”薄西玦淡淡的說道,看着表情滴水不漏。

白荀撇嘴,“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我剛纔還看着你家夫人在私人會場呢,你怎麼沒去?”

薄西玦的眸光閃了閃,淡聲道:“沒興趣。”

“你不是說要找房子嗎,我看着南邊靠海的別墅位置還不錯,或者市中心那棟房子。”白荀向來話多,即便得不到回覆,自己也樂在其中。

“你看看你想要哪一個?”

“南華街那棟。”薄西玦微微啓脣。

“啊?”白皙的下巴差點掉了,怔怔的看着他,“你上次不是說那棟樓地理位置不好嗎,我還給租出去了一家。”

“那等着我打電話說一說,賠點違約金,乾脆讓她搬走了就行了。”

“不用。”薄西玦說完,轉身離開,面上沒有半分的波瀾。

白荀的話還未說完,生生的被噎回去了,憤憤的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這個人總是這樣,幾句話能把人憋死,白荀不由的壞心眼的猜測,他這個性格,不是性/冷淡就是性/無能。

婚禮過去幾天了,蘇瓷沒有休班很久,畢竟現在外公的病情雖然有顧家支撐,可也不是長久之計,她總歸還是要靠自己能力的。

打車到顧氏樓下的時候,一輛耀眼的寶石藍的車停在下邊,蘇瓷剛要繞過去,眉心兀的一皺。

車上下來一個低胸緊身純黑禮服的女人,紅脣妖豔似火,只瞧她手臂一拉,扯着一條純色領帶,旋即車裏出來一個男人。赫然就是她丈夫。

“顧少。”女人的聲音嬌媚繾綣,整個身體貼在他的身上,手指在胸膛上畫圈,“今晚你會來的,是不是?”

“嗯。”顧璟荀眼底情緒略浮,旋即恢復波瀾不興,低頭含住她的紅脣,上演了一幕熱情場景。

蘇瓷按捺不住胃部的噁心,疾步走過去。

腰肢卻被一股力量帶過去,顧璟荀身上還帶着濃烈未散去的香水味,此時正吊兒郎當的攬着蘇瓷的腰肢,薄脣擦過她的耳垂,“走這麼快,去哪裏?”

剛被吻完就被扔到一旁的女人,臉色都極其難看。她認得蘇瓷,上一次自己勾引顧璟荀被打擾的時候,就是因爲她!

“我去哪都跟你沒關係,鬆開我!”蘇瓷憤怒的說道,一個肘擊準備推開他,卻更被鉗固住。

顧璟荀的眼睛危險的眯起,“跟我沒關係,那你說跟誰有關係,你是嫌我沒給你完美的新婚夜?”

“滾!”蘇瓷不想和他在公司門口糾纏,壓低聲音怒斥,趁他不注意的時候,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他鋥亮的皮鞋上,毫不留情。

“啊!”那個女人尖叫了一聲,急忙扶着顧璟荀,“顧少,您沒事吧?這女人是誰啊?”

顧璟荀的臉色漆黑陰沉,面色不虞的看着蘇瓷,只可惜蘇瓷看都不願意看他,沒等他回過神來就徑直的離開。

“沒事。”顧璟荀從牙縫擠出這兩個字,眼神閃爍。

蘇瓷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鉗制,鬆了口氣快速的走上去,天知道她剛纔恨不得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好讓他清醒會,在蘇瓷的眼裏,顧璟荀無異於是不分場合發情的種馬。

“你幹嘛去了,後邊有鬼追你啊?”辦公室熱心的趙姐看着她匆忙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順便遞給她一杯水。

“沒事,就是遇到一隻瘋狗。”蘇瓷驚魂未定,拿着杯子啜了一口才緩過來。

趙姐不明所以,也跟着唏噓,“現在這些瘋狗啊,遇到還是要躲開,不然的話,被咬着了還得去打狂犬疫苗,多貴啊。”

她這邊說的義憤填膺,後邊顧璟荀黑着臉走進來,恰好聽到對話,臉色愈加的黑沉了幾分。

找姐感受到低低的氣壓,一回頭看到了心情明顯不好的顧璟荀,訕訕的笑了笑,“顧總好。”

蘇瓷面色如常,“顧總好。”

“很好。”顧璟荀沉黑的眼睛盯着她,半晌才冷哼道。

趙姐砸吧砸吧嘴,看着顧璟荀離開的背影,壓低聲音,“你這幾天怎麼沒來啊,你不在的時候,你旁邊那個小妖精可上天了,才幾天工夫,就巴上顧總了。”

蘇瓷默默地腹誹,顧璟荀幾乎不挑食,只要是雌性。

“我回家有點事。”蘇瓷隱瞞了自己結婚的事情,更何況,對於她來說。也不是甚麼值得驕傲的。

“算了,先工作吧,你小心點那個小妖精,她最近得勢開始,可是不停地出幺蛾子。”趙姐唏噓的說道,眼睛順便剜了旁邊那個小妖精一眼。

她口中的小妖精原本是顧璟荀的祕書,現在算是成功上位了,她的名字也清純,只是本人偏於妖媚。顧璟荀好像就好這口。

“靈靈姐。”一個穿着百褶裙的女孩,討好的捧着東西遞到白靈的面前,“你嚐嚐這個好喫嗎?”

蘇瓷對於這些沒興趣,剛坐在自己的位置,白靈‘啪’的一聲把杯子摔在桌子上,冷笑,“有些人倒是有本事,一回來就擺臉色,也不知道誰纔是這裏的當家。”

白靈看蘇瓷的眼神淨是挑釁和不屑。

蘇瓷把手裏的文件展開,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旋即把視線轉移到面前的文件上,對於這些個賤人妖豔貨,還真沒必要浪費自己的脾氣。

可對白靈來說,最大的羞辱不是被反譏,而是被無視。

“你去把這個文件給我送過去,我不想過去。”白靈隨手一摔,把厚重的文件砸在她桌子上,“必須和薄氏談成合同,你自己看着辦吧。”

誰不知道,薄氏是最難談判的一個,哪怕薄家和顧家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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