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請繼續

兩天之後。

半晚,景家,景盼拖着行李箱站在景家大門外。

“小盼,你怎麼纔回來?”

門纔打開,繼母秦芳驚訝的聲音就從屋裏傳了出來,伴隨着一股香風,她撲了上來,“小盼,你臉色怎麼不太好,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甚麼事兒?”

景盼提起行李箱進門,姿態軟軟的:“芳姨,沒事的,只是輪船晚點,耽誤了時間。”

“我看是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吧?”屋子裏,景嫣一身水粉色的長裙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姿態矜貴高雅。

這個女人最喜歡粉色,還不允許別人穿粉色,上一世有一次小瑜穿了一件粉色小背心,惹得她不快了,大冬天的,她直接將孩子丟進了湖裏。

就是那一次落水,小瑜的病情加重,沒幾個月就……

想到孩子的死,景盼的心猶如刀扎。

她看着景嫣,咬了咬嘴脣,侷促的低頭看着腳上已經洗得發白的布鞋:“妹妹這話是甚麼意思?我,我是做錯了甚麼事兒嗎?真的只是輪船晚點了我才遲到的。”

“鄉下來的臭丫頭,不要以爲裝可憐別人就會同情你,你說你沒鬼混那就證明給我看啊!”話音未落,景嫣直接揚起手,狠狠撕開景盼肩頭上的衣服!

刺啦!

天藍色的棉麻襯衫被她用力撕碎,景盼的肩頭瞬間裸露了出來,膚若凝脂,白的發光,沒有一絲痕跡。

“沒有?”怎麼會?她們安排的天衣無縫……

景嫣猛地抬頭美眸瞪向景盼:“你……”

而景盼只是慌張的抱住肩頭,蹲了下來埋着頭:“妹妹,芳姨,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遲到了,對不起,對不起。”景盼一個勁兒卑微的道着歉,眼淚水大顆大顆的砸落了下來。

“臭丫頭,你還敢哭!你看我不打死你。”

“夠了!”秦芳攔下她高抬的小臂:“嫣兒,她是你姐姐,開玩笑要有個分寸的。”

玩笑?!

當衆扯掉了她的衣服對她又打又罵,只是玩笑麼。

景盼冷笑。

“小盼,你妹妹年齡還小,開玩笑不懂分寸,她這是跟你親近呢。”

“芳姨,真的嗎?”

景盼弱弱抬頭,一雙杏眸裏盛滿了淚水,看着秦芳,“我知道了,我會讓繼續讓妹妹開玩笑欺負我的。”說完,景盼害怕的扯了扯已經破損的衣袖,怯怯的低下了頭,“那芳姨,我可以回房間了嗎?”

可憐的模樣喲,立刻讓周圍人互相交換了眼神。

“去吧去吧,上去吧。”

秦芳有些不耐煩的推了景盼一把,本來作踐原配的女兒,將她踩得越低她應該越快活纔是,可是現在被一羣人用竊笑嘲諷的眼神看着,秦芳心裏堵得慌。

景盼的房間在三樓最裏面的一間,整個別墅最窘迫的屋子。

景盼推開房門進去,簡單收拾了行李。

坐在梳妝鏡前,她看着鏡子裏被扯破了衣服裸露的白皙肌膚,拿出了行李裏的鍼灸盒。

那晚上,那個男人折騰得那樣的狠,景盼身上本來滿是紅痕,但是她用鍼灸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跡。

爲了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更爲了……她的手不由得落在了小腹上。

她必須強大,必須嫁入戰家,她只有依靠戰家才能拿回屬於媽媽的東西,才能保護好以後會出生的小瑜。

樓下。

景嫣望着景盼那窈窕的背影,銀牙啐了一口。

“媽,她的身上怎麼會沒有痕跡?難道她沒被人要,戰家迎親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我還怎麼替她嫁到戰家呀!”景嫣一直做夢能夠嫁進戰家,如今看到希望破滅,委屈地哭成一團。

“嫣兒,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住氣。”

“我們沒有處理掉景盼,只怕戰家那邊也不高興的,你等等,媽媽去找戰夫人商量商量。”

戰家當初之所以跟景盼訂下娃娃親,是因爲那個時候景盼外祖父玉氏製藥廠勢力如日中天,如今玉家早就已經衰敗,戰家這種高門大戶自然是不願意再結這門親事了,所以秦芳他們在船上算計景盼的這件事,戰夫人也有份兒。

所以秦芳並不擔心,她的嫣兒絕對能嫁進戰家的。

*

三天後。

戰家的迎親的人一早就到了景家門外。

只是這不是一支娶親隊伍,而是兩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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