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掩蓋住自己的美貌

沒有婚禮,沒有儀式,兩個車隊都只派了迎親的人來接新娘子。

不過景家這邊卻很熱鬧。

又熱鬧又驚訝,因爲誰都沒想到戰家突然決定再同一天給大少爺也娶親,也訂的是景家小姐。

房間裏,一身潔白婚紗的景嫣握着秦芳的手,十分擔心。

“媽,這樣真的能成嗎?萬一哪個環節搞錯了我不真的就要嫁給那個醜陋的瘸子了?”那戰家的大少不僅面容被毀是個瘸子不說,還是戰家不受寵的養子。

“嫣兒,不會的,你白阿姨那邊就等着你過門呢,只有你這樣的名媛才配嫁進戰家做她的兒媳婦兒。”

秦蘇摸着景嫣的臉,面露笑容。

她是兩個婚禮這件事的知情人,或者說是策劃人也可以,接親的人先後將景嫣跟景盼接到戰家,只是原本要嫁給二少的景盼則被送到大少的房間裏,景嫣就蓋着蓋頭跟二少拜堂成親。

“嫣兒,這個藥你收好,你悄悄的放在交杯酒裏給二少喝下。”只要戰二少情難自控的跟景嫣發生了關係,到時候就算是敗露了也遲了。秦芳將一個小小的藥包塞到了景嫣的手裏,叮囑,“只要一指甲蓋兒的藥就可以了,保管二少對你食髓知味。”

“媽!”景嫣知道這是甚麼藥,羞得一張小臉通紅。

而這個時候外面的鞭炮聲已經炸響,吉時到了,第一個新娘子要出門了。

望着景盼被扶着走向轎車的婀娜身影,秦芳想起了那個跟她鬥了一輩子的女人。

“玉清潭,你比我厲害比我出身好又怎麼樣,你死得這麼早,現在你女兒還被我設計去嫁了一個變態神經病,你若在天有靈,就等着看你的女兒被折磨死吧!”看着景盼消失在車裏的背影,秦芳得意又倨傲的揚起了下巴。

*

戰家。

沒有一絲大婚的喜慶。

景盼直接被人從後院送到了婚房,一路上冷冷清清,園子種了很多海棠,正直旺季,洋洋灑灑墜了一地,將安靜出奇的園子點綴的不那麼淒冷。

她從白晝坐到傍晚,但卻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園子彷彿只有她和落了一地的海棠花。

天黑了,景盼深吸口氣,試探地走到門口,往外瞟了一眼,所有的房門都關着。

看樣子今晚新郎是不會來了。

上輩子,景嫣替她嫁到戰家也是這樣嗎?

這樣也好……她的手不由得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夜已經很深了,景盼去關門,忽然一隻大手從黑暗中伸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景盼被死死抵在了牆上。

熱流湧動,氣息交纏,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吞沒。

她很亂,額頭磕到了堅硬的硬物上,生疼,她的脣貼在了一個凹凸有型的硬物上,這氣息熟悉又陌生。

景盼愣了一下,等情緒回籠後立刻抬起頭,才發現剛剛自己嘴脣貼的部位竟然是男人的喉結。

“你……你是誰?”景盼聲音溢出顫抖:“放開!”

他抬眸,指尖的力道更重了:“大婚之夜不等自己的老公就要睡覺了?”

景盼一愣,好熟悉的聲音……

啪的一聲。

男人開了房間的燈,剔透的琉璃燈散發着一束束金線將整個房間照亮。

景盼睜大眼睛看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愣住!

短髮桀驁而烏黑,白色的襯衣包裹着古銅色結實的胸肌,修長的西褲包裹着他修長的身段,束束交錯的金線之下,他如神降世般耀眼。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臉上的那半張銀色面具,看不清五官,反而讓他更多了幾分奪魂攝魄的魅力。

景盼一下子想起那天船上的男人。

“居然是你!”她怔愣,卻覺得不對,上輩子景嫣代替她嫁進了戰家,景嫣的老公戰輕染她是見過的,斯文儒雅的一個人,絕對不是眼前這個渾身透露着凌冽殺氣的男人!

“這樣的聯繫方式還滿意嗎?”戰刑宵修長分明的骨節挑着她精緻的下巴,目光定格在她美豔的臉上,“婚前偷喫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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