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氏鎖喉

到了秋末,天氣漸漸轉涼。白澤給自己添加了一件外衫。因爲總是在別院和書院來回奔波,白澤的身上總是有一個淡淡的藥味。

這天,大家正早讀,坐在前面的周禮一臉神祕回頭對白澤說:“白澤,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書院有一點兒不正常?”

白澤低頭翻閱着書說:“恩?哪裏不正常?”

“我昨天在廁所裏發現了一條白布!”

白澤手一頓,一臉疑惑地問:“這白布怎麼了?”

周禮嘴角勾起,微微一笑說道:“這不是一般的白布條!上面還繡着花紋!”

白澤歪頭問:“那又怎麼樣?”

這裏看着一直問他的白澤泄氣。“虧我還以爲你懂!純的和宣紙一樣。”

白澤看周禮要回頭,連忙拉住周禮問:“喂喂,別回頭啊,說到一半,接着說啊,你看見那個白布條有甚麼不正常的?”

周禮看着一臉好奇的白澤,他很好心的轉過頭耐心的給白澤解釋說道:“這是月事帶!女子葵水來了以後用這墊着接血用的。”

白澤聽了以後釋然,然後問:“甚麼是葵水?”

周禮:“……”突然覺得不能和這個人繼續溝通了。

白澤看着決絕回頭的周禮在前桌搗鼓着甚麼。

白澤坐在後面看着搗鼓的周禮皺眉又好奇。很快周禮翻出了一本《醫典》放在白澤的面前說道:“三十六頁,第六列,看完以後我們再溝通。”

下學以後。白澤拎着藥準備往別院走。可是卻被從外頭跑進來的周禮一把抓着她。

白澤瞧着氣喘吁吁的周禮:“你怎麼了?”

周禮拉着白澤的手往反方向拖道:“不好了,秋錦之在茶館被人打了!”

白澤聽了以後說道:“對方受傷了?”

“沒有,是錦之受傷了,他戲耍了睿王爺。”

白澤:“現在他在哪裏?”

“城南茶館。”

等周禮帶帶着來到茶館的時候,在茶館外頭有許多的平民圍觀。就連店裏的小二都嚇得從屋子的跑了出來。

周禮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小二,一把拉住那個小二說道:“小二哥,小二哥!裏頭甚麼情況?”

小二哥他看見有人拉他的時候他還嚇了一大跳。他連連說:“我不知道,他們在裏面打的太狠了,裏面有好多的官兵。你們可別進去了,到時候被抓進去了。”

白澤點了點頭讓小二哥退到了人羣的外面。還擠在前面的的白澤拉着周禮問:“他們進去有多久了?”

“就從我跑到學院的距離,然後找到你一直跑到現在的這麼久。”周禮說道。

白澤聽了轉身就走,周禮跟着白澤也去了一旁人跡稀少的小巷。

白澤向後退了兩步一個助跑。踏着牆扒着牆巖,直接翻身上去了以後接着就上了茶樓。站在原地的周禮看着已經上了茶樓的白澤。周禮四處的張望兩處,路過的人都沒有一個人注意有一個人居然消失了。

白澤上樓了以後順着樓梯找了好多的房間,房間都是空空如也,也沒有人在這裏巡邏。

正疑惑着就聽見樓下的踢打聲還有男子悶哼聲。

白澤低頭也一眼看見了睿王。睿王穿着一身藍袍,衣裳的滾邊上還繡着淡淡的祥瑞,他從容的淡定坐在這個房間,幾個人在打着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白澤一眼就認出了秋錦之。

睿王猛然地抬頭看見了在閣樓上的白澤。“本王不是讓你們都滾出去了嗎?”

白澤微微彎腰低頭。她嗓子還有些嘶啞。“王爺是和那位公子有甚麼糾葛非要置之於死地。”

睿王手撫摸着手上的玉扳指慢慢垂眼看着被打地蜷縮在地上的男子,他不喊停,手下的人也沒有停下,還在繼續的踢打。

白澤從二樓直接跳下了一樓。落在了大廳裏上去三拳兩腳踢開了一幾個護衛。毅然衝進了包圍圈。一下子白澤就秋錦之抱起來。因爲頭上的血都染進了眼睛,秋錦之都只能虛眼睛看着秋錦之。

白澤護着秋錦之道:“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

睿王看着手下的幾個被白澤踢開的人還有一個當場被踢的吐血,

睿王打量了白澤兩眼說道:“功夫不錯。”

白澤又將秋錦之護在身後。

即使受傷的秋錦之,他趴在白澤的身後忍痛說道:“他欺負那個拉琴的小姑娘!我不知道他是王爺,我要知道他是王爺我就不去耍他了。”

白澤回頭訓斥秋錦之道:“你以爲你還是在家裏的小地主嗎?”

秋錦之一下子蔫了。他委屈巴巴道:“我哪裏知道啊……”

白澤轉而對睿王作了一個禮:“還王爺恕罪。”一圈人圍着還有人剛剛從地上爬起來。

睿王聽了冷哼一聲道:“恕罪?他放跑了美人,還戲弄了本王,你打傷了本王的下屬,和本王說恕罪?”

白澤微微抬頭看了眼睿王,曾經有幸見過睿王一面,那時她剛剛回西京不久同母親和表姐上香,那時候她因爲許多規矩都不懂不敢亂跑,生怕母親回來斥責她不懂規矩。於是像一個呆子一樣的在大堂等着去後房拿東西的表姐。

當時在大堂轉悠繞過後面,站在院子的門口她意外地看見過睿王送表姐從後門進來,也只是僅僅的一面之緣,也是從那時候從表姐的嘴裏得知那個男人是北州國的睿王。

白澤很識時務地退後了兩步。“王爺,草民的家人不懂事,哪裏折煞了王爺,草民願意賠罪。”

王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白澤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剛纔那套白氏鎖喉再給本王演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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